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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姿抿了抿唇,下意識問道:「你與謝大人,便是如此?」

提到謝清珏,南知鳶的臉瞬間凍了起來:「不。」

她勉強一笑:「謝清珏...沒長嘴。」

第111章 崔家滿門的仇

「啊?」

崔令姿一愣,只是看著南知鳶的臉色,她還是沒有開口繼續追問下去。

可崔令姿也大概懂了,看來南知鳶與謝清珏二人之間的關係,如今也陷入了僵持之中。

崔令姿撐著腦袋,看著香爐之中吐出來的氤氳,她也嘆了一口氣。

她搖晃了下腦袋,再度看向南知鳶:「罷了,這些都不提了,我與陛下之間,總歸是有一道隔閡的。」

他們二人的身份,便註定了這一道隔閡永永遠遠都消除不掉。

更別說,她還要替她母親報仇。

崔令姿一邊想著,眼眸之中卻逐漸的暗淡了下來,像一株長久沒有澆過水的薔薇花似,便是連花瓣的邊緣都逐漸泛上了黃。

崔令姿揉了揉腦袋,後知後覺問她。

「對了,你今日怎麼想著進宮來了?」

南知鳶一愣:「你不知曉,謝清珏自請去了湖州嗎?結果不知道他抽什麼風,硬要我同他一道去。」

崔令姿一聽,唇瓣動了動,輕輕開口:「湖州?」

南知鳶點點頭,她思忖了片刻:「聽說,是陛下順著那日帶回去的西洋商人,查到了什麼。」

她低下頭來繞著自己的手指:「我已經許久沒有見我外祖他們了,也不知曉他們是否還在。」

當初姨娘去世的時候,南家並沒有告訴南知鳶外祖那邊,說什麼她不過是個妾罷了,不必這般張揚。

南知鳶費盡心思將這個消息往湖州傳過去,卻杳無音訊。

直到現在。

崔令姿是知曉南知鳶當初在南家的艱辛,她伸出手來,憐愛地摸了摸南知鳶的頭。

「當初的苦都過去了,若是我外祖他們還在,那我都想同你一塊去了。」

崔令姿笑著同南知鳶說,可眼眸之中便是一絲笑意也無,盡數是悲涼。

與崔令姿先前有這般多的年歲未見,南知鳶只知道崔令姿的外祖父母皆去世了,可究竟是怎麼去世的,南知鳶卻也從來沒有聽崔令姿提起過。

這是崔令姿心上的一處傷痛,南知鳶懂得親近之人去世的難受,便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揭露崔令姿心底的傷疤。

她抿了抿唇,勉強笑道:「那到時我便去湖州瞧一瞧,究竟變了沒變。」

雖然南知鳶還沒回去,可卻知曉,大抵是沒有什麼變化的。

湖州不比江南之中最為富庶的幾個州郡,每年收的稅收,便是連它們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這般的地方,又怎麼會有日新月異的變化呢,不過是說出來哄哄人罷了。

可崔令姿聽著卻頗為受用,她點了點頭,鄭重說道:「那你到時候回京城,定要同我說。」

與外人想的不同,崔令姿並不喜歡在皇宮之中的生活。

若是說她短短二十一年的歲月,什麼時候是最開心的。那便是外祖父母都在時,在湖州的時候。

可是...

她那可憐的外祖父,卻是被那些個沒有心肝的人給活活害死的!

一想到這兒,崔令姿便忍不住握緊拳頭,便是尖銳的指甲都要陷進肉里去了,可她都沒有絲毫察覺。

還是南知鳶瞧見了,驚呼一聲。

「令姿!」

崔令姿這才回過神來,低下頭來,見有絲絲縷縷的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崔令姿一瞧,頓時變得手足無措了起來。

「我,我不知曉...」

她抬起頭來看向南知鳶時,卻不自覺的,連聲音都帶了些委屈。

南知鳶知道,崔令姿心中怕是藏了許許多多的事情沒有告訴她。只是,作為最好的朋友,南知鳶不會主動去問些什麼。若是崔令姿想說,她便聽,若是崔令姿不想說,那她也能在旁邊陪著她,叫她不那麼難受便好了。

「無事。」南知鳶將她受傷的手牽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之上:「放鬆,我來瞧瞧傷口深不深。」

南知鳶的聲線像是瑩潤的玉石一般,聲音不高不低,卻叫人聽了萬分舒適。

便是崔令姿方才緊繃的身子,也隨著南知鳶話音的落下而慢慢放鬆了下來。

她攤開了手。

手心處有幾道劃痕,算不上太深,可也不淺。

南知鳶眼尖,發現除了今日這幾道傷痕,還有一瞧便是先前好了的,如今卻還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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