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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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當真像自己方才同南知鳶所說一般的「獨守空房」了。

這想法一出,南知鳶只覺得謝清珏看向自己時候的目光之後找那個都帶了幾分哀怨來。

南知鳶剛與許久未見的親人們見面,心中還裝著那「青荷姨母」的事,自然是顧不得謝清珏的情緒的。

直到家宴結束之後,謝清珏只能離開時,南知鳶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謝清珏那眼神之中的含義——

他不想她留在這兒。

或是,他不想走。

意識到這個,南知鳶話都還沒有開始說,便被自己嗆得咳嗽了起來。

而舅舅此時已經拍著謝清珏的肩頭開口了。

「放心吧,不過是要阿鳶這兒小住片刻,若是你何時想她了,便來姚府吃飯便可。」

在家宴之上,舅舅已經「摸清楚」謝清珏的身份了。

只不過,謝清珏與南知鳶還顧忌著「青荷」的身份,便只能將謝清珏原本偽裝的身份給搬出來。

謝清珏聽著舅舅的話,下意識看向南知鳶。

便見南知鳶一雙大眼睛盯著自己,久久未曾開口。

謝清珏心疼南知鳶這麼多年都未曾見到自己的家人,便妥協道:「好。」

他對著南知鳶的眼睛繼續開口說道:「那今日阿鳶便在這兒...」

謝清珏頓了頓,話語之中帶了些嘆氣的意味:「等過兩日,我再來接阿鳶回去。」

這話一出,舅舅與姨母皆面上帶了笑意。在他們看來,南知鳶著實是嫁了一個體貼至極的夫婿,便是她如今已經出嫁了,還同意她留在母家幾日。

南知鳶對上謝清珏的雙眼,卻莫名感覺到沒有這麼簡單。

果不其然,在南知鳶陪著外祖母與姨母一道用完晚膳,回到給她準備的廂房,沐浴之後沒過多久,她便清晰地聽見了窗外的響動聲。

南知鳶身著的是淺綠色的寢衣,這幾日湖州雖沒有下雨,可空氣之中卻瀰漫著水汽。

南知鳶心中一緊,忙喚了一聲:「柳絮。」

只是屋外半晌都沒有人回答她。

南知鳶想到了白日見過的「青荷姨母」,難不成,她竟會知曉她的身份不成?南知鳶腦海之中閃過一絲慌亂,而後才定了定心思,穩住心神之後,南知鳶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便先一步聽見外邊有人開口。

男人的聲音沉靜如水,卻在南知鳶的心房之中激起一陣波瀾。

「阿鳶,是我。」

謝清珏的聲音便是化成灰,南知鳶都認得。

南知鳶方才提起的心如今瞬間落了下來,她看著窗戶上逐漸清晰的謝清珏的倒影。南知鳶心中還隱隱存了些氣,是對他方才作弄自己的氣焰。

「你怎麼來了?」

南知鳶的語氣有些硬邦邦地。

只是謝清珏不用看南知鳶的臉色,便能察覺到她的彆扭。

謝清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後才開口:「夜深露重,為夫方才是翻牆而來的。夫人,總該給我開一扇窗吧。」

謝清珏的聲音是低沉的,帶有磁性的嗓音,落入南知鳶的耳里,卻是莫名的好聽,像是有人在她耳尖旁吹了口氣一般,叫她耳尖都在發燙。

南知鳶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耳尖,只是,還沒有等她繼續說些什麼。

窗外的謝清珏又繼續開口說道:「今日,我去查了青荷的事情,她...」

南知鳶聽著謝清珏的話眼前一亮,便是還沒有等謝清珏將話說完,便一下把窗戶給推了開來。

這屋子許久都沒有人住了,南知鳶推開窗戶時候,發出了吱呀的響聲。

晚風吹過南知鳶的發梢,屋外掛著的燈籠映照著美人的面龐,襯得她眼睛更亮了。

謝清珏有些高,二人隔著一個窗戶,身高的差距便更加清楚的展現。

南知鳶只能仰著自己的頭,才能看見謝清珏的面容。

「你查到了些什麼?」

南知鳶的聲音裡帶著微微的緊張,她仰著頭看向謝清珏的時候,昏黃的光束盡數打在了她的面頰上,謝清珏的視線從她的眼睛上,微微偏轉,最後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南知鳶的唇生得極好,像一簇簇的花瓣蕊似得,惹人採擷。

謝清珏喉結微微一動,他指腹下意識摩擦了起來,便連眸光也逐漸幽暗。

可南知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只能感覺到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引人害怕了,像是大海之中看不見的猛獸一般,只留一雙眸子在海面之上,死死地鎖著自己的獵物。

南知鳶抿著唇,看向謝清珏的視線之中漸漸染上了警惕。

「謝清珏,可聽見我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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