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鳶偏過頭去,不忍看青荷,倒是當真有幾分她這話中。
「被青荷傷到」的模樣。
青荷與爽利的姚家人待的久了,原本以為這個突然出現的外甥女大概也是承了姚家人的脾氣,卻沒有想到,竟這般的伶牙俐齒,便是青荷唇瓣動了動,思忖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突破口再說些什麼。
只得順著南知鳶的話,拍了拍她的手背,嘆了口氣道:「是青姨錯了,青姨這是惦記著這天,若是再晚一些了,老夫人若是睡下了,咱們便是白跑一趟了。你說呢?」
南知鳶偏過頭來看向青荷,見青荷眉眼彎彎,南知鳶都不自覺地一陣恍惚。
縱使是相似的眉眼,可是...可是她為何從青荷的身上,看不出絲毫崔令姿的痕跡。
她當真是崔令姿的母親嗎?
可若她不是,那這世間,又如何會有這般相像的兩個人呢?
南知鳶只覺得自己腦海之中不密密麻麻地都縈繞著關於這些事情的謎團,便是伸出手去撥弄,也不能將自己思緒給理順來,只能任由它們如此肆意的生長。
青荷說完話之後許久,都沒有見南知鳶開口,她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輕聲開口喚她。
「阿鳶,阿鳶?」
南知鳶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從自己的思緒之中脫離出來。
可視線落在青荷身上時,南知鳶還是沒忍住,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複雜。
「無事。」
南知鳶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放輕了:「只是方才想到了旁的事愣神了片刻罷了,青姨,我們走吧。」
青荷雖有些懷疑南知鳶這句話的真假,可她盯著南知鳶看了許久,卻也瞧不出來什麼。
便只得將這一茬過去,她微微頷首,而後看了一眼天色,一下握住了南知鳶的手腕,便是腳步都有些著急險些叫南知鳶踉蹌了。
「如今天色已經晚了,我們還是加緊吧。」
南知鳶方才因著青荷突如其來的用力,叫她險些摔了一跤,好在南知鳶穩住了身子並沒有出事。
只是,看向青荷時,南知鳶眼眸之中還是一閃而過的厭煩。
可這屋子裡,有京城來的人,瞧見青荷的動作,南知鳶對自己方才一閃而過的想法,卻更加的篤定了。
她儘量讓自己的步子變得平穩,而腦海之中卻在快速地思索著究竟該怎麼做。
若屋子裡只是隨便一個京城之中的官員,那人不一定會認識她南知鳶。
可若是當真如她猜測到的,是林家的人...
林家是南知鳶嫡母的母家,尤其是當初謝清珏的所作所為,幾乎將整個林家分崩離析。
若當真是林家的人,也定然能立馬認出來她。
到時候別說是她南知鳶了,便是謝清珏都...
南知鳶想著,只感受到了周身立馬涌了上來一股徹骨的寒意。
她倒吸了一口氣,而後看向青荷。
青荷似乎從方才就一直在盯著南知鳶,想從她身上這一舉一動之中探究出來什麼。
見南知鳶面上似乎閃過一絲旁的情緒,青荷瞬間打起了精神,一眼不眨地盯著南知鳶。
南知鳶看向了青荷,也瞧見了她面上的神情。
無法,南知鳶只能不動聲色地將她方才想到的,一聽便十分拙劣的藉口重新吞回腹中。
她看著青荷的眼眸,反倒是反客為主。
「青姨總盯著我做什麼,總不是,青姨自己害怕去見老夫人,便一直要拉著我一道去吧?」
青荷一聽南知鳶這話,聲線頓時尖利了起來:「你胡說什麼?」
南知鳶一愣:「我方才不過是隨口一句罷了,您怎麼跟被踩著尾巴的狸奴似得,這般大的反應。」
她偏過頭來小聲嘀咕:「不知曉的,還以為是我說中了呢。」
青荷唇瓣動了動,指著南知鳶的指尖都在發顫。
而就在南知鳶以為青荷會說些什麼的時候,另一個聲音卻將她們的氣氛打破了。
「本官倒是沒想到,在何府,也有這般精彩的戲看。」
這聲音有些耳熟。
南知鳶眉心微微一皺,掀開眸子,將視線往聲源處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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