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賊人是在別的時候被抓住的也就算了,怎麼就是偏偏在南知鳶與青荷住進何府的時候呢?怎麼又會這般湊巧,撞到了謝清珏偷入何府的那一夜呢?
南知鳶抿著唇,眉心也逐漸皺緊,遠處瞧著有些像凸起的小山巒一般。
柳絮不懂南知鳶的困惑,小聲嘀咕著:「夫人擔心那賊子做什麼?沒準,那就只是一個命不好的小賊罷了,想偷東西卻不小心撞上了人,結果被逮住了罷了。」
南知鳶聽著柳絮的話,原本有些不安的心緒逐漸平和了下來。
「那時我已經問過了長松,他說他也不知曉什麼情況,瞧見我哭了,他還慌張地要命呢...」
柳絮說著說著,卻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一下將嘴捂住,只留下大眼睛在外邊,心虛的轉悠著。
南知鳶瞧見柳絮這模樣,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無奈來,可若是細究,便是誰都能從她那眼神之中瞧見出幾分寵溺來。
「好了。」南知鳶笑著看向她:「也沒有旁的事了,你去歇著吧。」
如今謝清珏出去大概是順著南知鳶方才說的那換皮術,順著青荷查當初他忽視了的線索,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想到謝清珏,南知鳶便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那小碟子裡的荷葉雞上,如今便是不用瞧,南知鳶也知道這荷葉雞已然涼了,想到自己方才交代柳絮,將這荷葉雞倒了。
可現在,南知鳶瞧著它,心中卻莫名湧出一絲不忍來。
嗯,大概是她有些饞這荷葉雞的滋味吧。
與謝清珏肯定沒有絲毫的關係。
南知鳶腦海之中閃過了這個想法,而後,她便已經認同了它。
叫住了柳絮,南知鳶開口交代:「把這荷葉雞端到後廚,熱一下端過來吧。」
柳絮聽著南知鳶的話,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夫人,您方才不是還說將它給丟了嗎。如今怎麼...」怎麼又變了主意呢?
只不過柳絮這話都還沒有說完,便被南知鳶輕輕瞪了一眼。
柳絮乖巧地將後邊沒有說出的話都給吞入腹中了,低垂下頭來實際是為了掩蓋住唇角的笑意。
「是,夫人,奴婢現在就去。」
只是,柳絮剛接下這活,轉頭出去時,南知鳶剛走到銅鏡面前對著鏡子想梳順一下自己頭髮。
忽然,柳絮又急急忙忙地跑進來了:「夫人夫人,有人來尋您!」
南知鳶一愣,轉過身來,銅鏡里清晰的映著她的背影,身姿曼妙柔軟。
「是誰?」
她話音剛落,外邊便傳來急哄哄的男聲。
「阿鳶,阿鳶可在?你表弟他不見了!」
第167章 關在地牢之中
等到南知鳶將舅舅與舅母一道請進屋子裡來後,南知鳶才理順了思緒。
南知鳶看著自己的阿舅,只是幾日未見,可莫名的,南知鳶卻總覺得阿舅瞧著蒼老了許多。
「舅舅你莫要擔心,想一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表弟究竟怎麼了,又是什麼時候尋不到他的?」
姚舅舅面上泛著苦澀,青荷走了,不見蹤跡。他還沒緩和過來,便聽見夫人說自家那小子竟已經好幾日未曾著家了。
平日之中他雖也有過一兩日未曾著家的情況,可都不過是去尋他那些個朋友。
方才姚舅舅與他夫人一道挨家挨戶去尋了,可姚青馳的同窗皆說這幾日都沒有見過他。
姚舅舅這才慌了神。
姚家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家,姚希馳平日之中雖是不著調,可久久不回家的事情卻也從未做過。
姚舅舅腦海之中閃過的唯一的想法,便是姚希馳這是在外邊得罪了人。
南知鳶聽著姚舅舅語無倫次地說著,腦海之中先是將他話給捋順了,才點點頭安慰他後才開口說道:「舅舅先別擔心,希馳表弟如今年歲也不小了,若是待會兒他自個便回來了也都是說不準的。」
南知鳶看了看外邊,嘆了口氣:「如今我夫君剛出去,我現在便叫人將他叫回來,看看這事該如何,阿舅覺著怎麼樣?」
姚舅舅看著南知鳶,眼眸之中的光亮漸漸熄滅了。
可除去南知鳶說的,他又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呢。
「也好...只是,只是希馳已經幾日未曾回家了,我害怕...」
姚舅舅沒有說什麼,可南知鳶如今已經身為人母了,自然是懂他這是在擔心害怕什麼了。
想到棠姐兒,南知鳶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了姚舅舅:「若是如此...舅舅,我恐怕知曉有誰能幫我們。」
南知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站起身來,便往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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