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一回謝清珏他們的動作,著實是比南知鳶方才想像之中的要快上了許多,瞧見謝清珏這神色,也定然是查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南知鳶定了定方才有些焦躁不安的心,她掀開眼帘看向謝清珏,先一步開口問他:「可查出來了,他們究竟是哪一邊的人嗎?」
謝清珏頷首,將方才的事情簡短地同南知鳶說清楚了。謝清珏的聲線平緩,卻能將事情原委說的一清二楚,便是連其中波折的地方,也叫南知鳶聽得心驚膽戰。
只是...
南知鳶聽完之後,眉眼之中彌散出擔憂來:「這...京城之中竟然都有他們的人,那些人,還和突厥有關聯...」
突厥...
南知鳶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對上了謝清珏的眼眸,她有些緊張地開口:「突厥,當初...四爺當初不也是...?」
謝清珏薄唇緊抿著,眉心之間更是蹙緊了,他眼睫顫抖了下,而後才重重吐了一口濁氣:「與當初的事究竟有沒有關聯,有多少關聯,要等到之後再見分曉了。」
謝清珏看向南知鳶:「駙馬如今已經在路上了,若是不出意外,今日夜裡便能到。」
南知鳶一愣,她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謝清珏這話的意思。
謝清珏見她神情有些恍惚,不自覺地低下頭來寵溺一笑:「該收網了。我們,也是時候回京了。」
第184章 收網了
回家,回京。
不得不說,這兩個字一出,南知鳶看向謝清珏時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只是,南知鳶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她看向謝清珏,有些猶豫地開口:「駙馬也來了?」
謝清珏頷首:「是駙馬自請過來的。」
畢竟這件事歸根究底,一開始是為了長公主身上的毒而來,只是如今,這案子越查越深,早已超出了最開始他們對這件事的判斷了。
「那我們如今...?」
謝清珏瞧出南知鳶的顧慮了:「駙馬當初給我那玉簪子,便是想著叫我們用它的。況且,你不過是尋自己的表弟罷了,也是大事。他既然將這東西給我了,如何處置,駙馬也不會幹涉的。」
南知鳶聽見他的話,也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去桃夭姑娘那兒,等著駙馬他們來吧。」
謝清珏頷首,只是下一瞬,他臉色突然一變,額間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南知鳶瞧見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謝清珏搖頭,剛想說沒什麼,南知鳶的面色忽然一變:「受傷了?」
謝清珏一愣,嘴唇剛張,想要說些什麼,南知鳶便走上前去下意識拉了一下他胳膊。
謝清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只覺得方才有些扭到的地方,如今更是疼得厲害了。
南知鳶瞧著謝清珏這樣,頓時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做錯事了,雙手放在身前,眼巴巴地看著謝清珏。
「好了。」
等疼痛慢慢壓下去後,謝清珏有些無奈地看向南知鳶,伸出另一隻手來,揉了揉南知鳶的頭頂。
「放心,我沒有什麼事。」
南知鳶抿著唇,有些愧疚。
「不過是方才其中一個賊人聰明,認出了我是想套他話,便想逃跑。捉拿他的時候沒成想他明明傷的那般重了,卻還有力氣,險些傷著我。」
謝清珏動了動自己的左肩:「好在不過是扭到了,沒什麼大礙。」
南知鳶對他的話有些將信將疑:「當真沒有受傷?只是扭到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著謝清珏,恨不得將他給看穿了。
謝清珏眼眸微動,唇角卻閃過一絲無奈。
他緩緩靠近南知鳶,如玉的側臉轉過來,落在南知鳶的眼裡時,他鼻樑灑下在臉頰上的陰影,都叫人賞心悅目。
南知鳶先是有些愣神,可等到謝清珏將視線轉了過來,與她直愣愣的對視上時,南知鳶瞬間湧起一股子羞赧來,她將視線偏轉了過來,語氣還帶了些硬邦邦的:「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不小心把自己給傷著了。」
南知鳶小聲嘀咕,卻一下叫謝清珏心中都熨帖極了,他低下頭來,掩蓋住唇角揚起的笑意。
「好了。」
謝清珏開口,看向南知鳶:「是我沒照看好自己的身子,叫阿鳶心疼了。」
他漆黑的眼眸之中泛著笑意,與濃濃的縱容,像是粹著光一般,一下便能將人給吸引進去。
「日後,定然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南知鳶抿著唇,不去看他:「誰管你呢。」
小夫妻二人在馬車裡正陸陸續續聊著,忽然,外邊傳來一陣聲音,是有人在敲著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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