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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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謝清珏走上前頭來,伸手,像是想撫上棠姐兒的頭。

可突然,他手腕卻一轉,揉了揉南知鳶的頭頂。

感受到手心下的溫熱感,謝清珏唇角微微揚起。

南知鳶卻愣在了原地,她透過銅鏡的倒影,就這麼與謝清珏對視上了。

謝清珏溫聲道:「一切從簡罷。」

南知鳶思索了一下,還是頷首:「那也好。」

總歸謝清珏是有自己的法子的,況且,他這一回要偷偷摸摸去尋四爺,若是東西帶多了,總歸也是累贅的。

屋子裡一時間沉默無言,便是給棠姐兒梳頭髮的南知鳶,如今手上動作都頓住在原地。

「娘親?」

棠姐兒原本還在打盹,可意識到自己的雙丫髻還沒編好,便搖晃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見自己娘親手上動作已停頓在原地,她仰起頭來想去看南知鳶,可視線之中卻突然撞進了自家爹爹。

棠姐兒一下就要從椅子上蹦起來了:「爹爹!」

南知鳶被她這動作著實是嚇了一跳,她急忙伸出手來將想要一下蹦起來的棠姐兒給拉了下來,南知鳶還頗有些驚魂未定:「棠姐兒,你這嚇到娘親了。」

棠姐兒看向南知鳶,吐了吐小舌頭,那一張小臉上卻瞧不見絲毫的愧疚來,但到底是活靈活現地很。

瞧見她這副模樣,南知鳶哪裡會斥責她些什麼,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可她唇邊上卻依舊掛著了笑意。

「好了。」

謝清珏揉了揉棠姐兒的頭。

「今日帶棠姐兒去吃好吃的如何?」

南知鳶眼神之中一閃而過了詫異。

謝清珏輕聲同南知鳶解釋道:「陛下說,若是後日便啟程的話,今日讓你帶著棠姐兒一道入宮,吃個...家宴。」

謝清珏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著實是有些艱難的,畢竟,在他心中君臣之別是自小刻在心上的。

就算是南知鳶聽著謝清珏方才的話,心中也忍不住一顫。

她也知曉,若只是謝清珏心中所想,他定然不會這般同他說的,定然是陛下的話,他原封不動說給她聽了罷了。

南知鳶也沒有想拒絕什麼的,利落地點了點頭。

只是...

她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這些日子我避諱著沒有進宮,貴妃如何了?」

謝清珏沒有說具體的,只道:「陛下說,這次的宴席,貴妃也會去。」

短短几個字,卻叫南知鳶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崔令姿既然能參與宴席,那定然是身子好了挺多了,否則,按照他們上一次見到崔令姿的那個樣子,陛下又怎會強硬地叫她參與。

「那...曲大人?」

曲父自從那日之後便已經被陛下剝奪了官職,其實南知鳶已經不能用曲大人來稱呼他了,可按捺不住說久了著實是說順口了。

謝清珏聽著南知鳶的話,也並沒有開口去糾正她些什麼。

「他已經被下牢獄了,連同整個曲家。」

先前在京城之中也算是排得上名號的曲家,如今卻一夜之間下了大獄。

陛下當初雖給曲大人安了個「殺君」的罪名,可這罪名也只是流傳於朝廷最頂尖的那一批官員之中,並沒有再往下傳。

而普通老百姓,更是不知曉曲大人為何如今都進了天牢。

各色各樣的理由都編出來了,甚至還有說書的,繪聲繪色描寫是郡主看上了其他男人,才將自己的夫君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送進牢獄之中去了。

南知鳶也聽過這些流言,她抬眸看向謝清珏。

「那...陛下大概不會顧及到貴妃吧。」

謝清珏眉心微微一皺,對於這件事他的看法倒是與南知鳶不同:「陛下是保護貴妃,才會如此的。」

畢竟,相比於陛下先前的手段,如今的他倒是帶了更多的私人情緒。

只是這些話謝清珏並沒有同南知鳶說。

他只開口道:「明日我下完朝,便來接你與棠姐兒。」

謝清珏看著南知鳶那一雙澄澈的桃花眼,他唇瓣張了張,卻有些猶豫般的欲言又止。

南知鳶眉梢微微一挑,對上了他的眼:「還在想著些什麼呢?」

謝清珏與她對視上,沉默了許久,他還是搖了搖頭。

他將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吞入腹中,對著南知鳶,他只輕聲道:「無事,到時你與棠姐兒在家中等我便好了。」

謝清珏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眸中漸漸染上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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