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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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沒有否認。

南知鳶解釋:「棠姐兒與三爺親近,如今年關,也是棠姐兒第一回 過年時候還見不到爹爹的,所以...」

長公主瞭然:「所以阿鳶這是撒了個謊?善意的謊言?」

南知鳶眨巴了一下眼睛,違心地說:「能這麼說。」

長公主點點頭,她嘆了一口氣:「只不過,本宮也看不透這一回皇兄怎麼會將謝大人給派去雲城。」

整個朝堂之中有多少人能用,怎麼就偏偏是謝清珏呢。

南知鳶聽懂了長公主的話,不過,她倒是沒有開口說些什麼,而是攏了攏自己身上的披風:「殿下與我一同回宴席上嗎?」

夜裡的風漸漸大了起來,南知鳶只覺得自己臉頰被風颳得有些生疼。

長公主倒是沒有反駁南知鳶,只是微微點了頭:「好啊。」

殿外是寬闊無垠的一片,光潔的磚瓦鋪在地面上,月光掛在天際時,倒映下來的月光影子倒是像極了沉入湖底的月一般,叫人有些分不清虛幻與現實。

明明是南知鳶開口說的要回去,可半晌了,她步子卻沒有絲毫挪動。

長公主隱約察覺到,今日的南知鳶瞧起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她斟酌了一會兒,才開口:「可是出什麼事了?」

長公主的話,叫南知鳶嚇了一跳,只是她仔仔細細想了之後,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心裡有些慌慌的。」

上一次的夢境,雖然這些天南知鳶並沒有刻意的想起,可卻會時不時地鑽入南知鳶腦海之中,攪得她頭昏腦漲的。

聽著南知鳶的話,長公主也沒有說什麼奚落的話,倒是她看了南知鳶一眼:「難怪今日瞧見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南知鳶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猶豫著道:「有嗎?」

在她剛說出口時,便一下對上了長公主的視線。

長公主眼眸之中的笑意沒有絲毫的掩蓋,南知鳶一頓,立馬反應過來長公主這是在調笑她呢。

可明明知曉了,南知鳶心中卻也生不出半分的氣來。她心中反倒是吐了一口濁氣出來,南知鳶笑著走到了長公主的身側。

「好了,我們出來也有小半個時辰的光景了,若是殿下再不回去,陛下、駙馬的人怕是都得派出來找了。」

長公主聽了一頓,勾起唇,轉過身看著她與南知鳶背後的侍從。

「有這麼多人看著,他們擔心做甚。」

只是長公主雖然是這般說的,但南知鳶喚她一道回去時,她倒也直接抬了步子。

「不過,確實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長公主如今還有兩三個月便到快生了,如今行動起來自然是沒有以往這般快速,南知鳶也不著急,便與長公主一面聊著天,一面往殿中走。

可是,在即將到宴席所在的乾安殿時,長公主卻一下皺起眉頭來,連方才南知鳶的話都沒應答。

南知鳶順著長公主的視線一道往那看去。

她們是走的人少的後路,到的是乾安殿的偏門。可莫名的,那偏門門口突然出現了個人。

如今宮宴人多而嘈雜,平白出現個人倒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可是...那人卻穿著一身突厥人的衣裳。

南知鳶眼皮一跳,下意識拉住了長公主的衣袖。

「殿下——」

長公主以為南知鳶這是害怕了,她拍了拍南知鳶的手背,安撫道:「放心,如今是在皇宮之中,況且這全部都是皇家侍衛,定然不會有什麼事的。」

南知鳶自然知曉這不會有什麼事,只是,在那人轉過頭來的時候,風一下刮過他的臉頰,將他臉上的面巾吹了起來,而後又落下。

南知鳶清晰地瞧見了...

那男人的臉頰上,有著清晰的梨渦。

南知鳶整個人怔愣在原地,遲遲沒有開口。

長公主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問:「怎麼?」

南知鳶皺起眉頭來,她搖了搖頭:「殿下沒什麼,只是...」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扭過頭來附在長公主的耳旁輕聲說道:「我怎麼覺得,這人不像是突厥人,這面容除去比大虞人黑一些,五官倒是像極了大虞的中原人。」

「中原人?」

長公主一下轉過頭來,與南知鳶一道望向了那人。

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確定地再問了南知鳶一遍,像是在確認著什麼:「阿鳶你方才瞧真切了?」

南知鳶猶豫了片刻,還是堅定地點頭:「嗯。」

她自小的視線便比旁人要好,學了作畫之後,南知鳶的觀察力更是比以往要更上一個台階。雖說方才不過是一剎那間的事情,可南知鳶能夠確保,至少她看到的確實是如此。

長公主聽見南知鳶的回答,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突厥向來與大虞不對付,即便當初二者簽訂了什麼免戰條款,可突厥這暗地裡的小動作卻是從來沒有停止過的。

長公主看向南知鳶,她眉眼之中覆上了一層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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