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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也焦急地看向項長銘,像是急得快要哭了。

項長銘的目光落在她泛紅的眼角,「你們怎麼出來了,已經是宵禁時分,不要命了!」

「如今誰守這個,前些天城陽王夜間拉著一車人縱酒夜遊,天子也沒有說什麼。」

「慎言!城陽王的處罰還沒有下來,你也敢亂議論。」

「哎呀姐夫,你就先別教訓我了,先說我姐的事,還有我那侄兒。我和姝表妹在家聽說消息可快急死了,這才半夜過來。」

沈姝的娘親與蔣念蔣茂如姐弟的娘親是同胞姐妹。沈姝幼年喪母,蔣母怕她在家過的不好將她接過來教養,視如己出,蔣念也將她當成親妹妹一般。

「我已經在城門關閉前派了人出去,他們都是跟隨我多年的親兵,定能將你姐姐和阿斐平安帶回。你們且不要聲張,安生等著就是。」

「那就好,母親就怕姐姐出事,都在家裡哭了好幾場了。」蔣茂如鬆了一口氣,說話也沒有深想。

「夜深了,你們也別再上街,在侯府住一夜再走。」

「好。就是姐夫趕我我也不走,我還要等姐姐的消息呢。妹表妹,你也安心住下,就當自己家一樣。」

項長銘的父母已經去世,少了上面這一層長輩,蔣茂如每次來侯府比回自己家還輕鬆。

沈姝勉強笑笑,面上卻還有難色,離開去往客院時,忍不住回頭看了項長銘好幾眼。

梳洗之後,她仍沒有睡意,見派來服侍她的小丫頭睡著了便悄悄出了院子,卻又不敢在後院亂走,一時有些慌了。

「你在這裡做什麼?」

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她像是嚇壞了,輕輕跳了一下,轉頭見是他不由露出委屈的神情,捂著胸口欲說還休。

「這麼晚了還不睡?」項長銘的語氣緩和了些,免得又嚇著她。

她一向膽子小,唯有那次大膽。

沈姝吸了吸鼻子,「我擔心念姐姐。」

「放心,她會沒事的。」

總歸是結髮妻子,項長銘也不想她出事,可萬一……他不禁心煩意亂。

「原本今日我該陪著念姐姐去上香的,可我……我身子不爽利便沒有去。」

「既然身子不好,怎麼還半夜跟著茂如出來胡鬧。」

「我……我害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我陪著念姐姐去就好了。」

「又不是你的錯。」項長銘耐著性子安慰。

沈姝卻不這麼想,她又抽泣了幾聲這才伸手撫住自己的小腹。

「我也不知該怎麼辦,就是怕念姐姐知道,不敢跟她見面。我不是那等不知羞恥的女子,可是……」

項長銘略一恍神,記起了那個悶熱的午後。

他去蔣府飲宴喝多了,臨時在一小院暫歇。之後,采荷濕了衣裳的沈姝也入了小院。

他的小廝不知去了何處,她的婢女去替她拿乾淨的衣服,兩人就這麼獨處一室。

外面下起了大雨,項長銘本是避嫌想走,是沈姝拉住了他不想他冒雨外出,還說信他是正人君子。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是血氣正盛的男人。

那天的雨下得極大,像是什麼都能遮掩得住。

可雨總是會停,有些事情也得有個交代。

「你放心,等阿念回來了,我會讓她接你進門。」項長銘許諾,看她小臉蒼白,忍不住把她擁進懷裡,「放心吧。」

「嗯,希望念姐姐別惱我。」沈姝小聲說著,目光黑漆漆的,「希望念姐姐平安無事。」

蔣念自不會有事,她忍著新身體的酸疼在水窪支起了火堆,又用石塊削了一些粗糙的木盆煮了熱水和熱湯。

湯是味道成謎的豬肝糜湯;好不好吃不重要,有營養才重要。

她用外衣給項斐支了一個小帳篷,隔一會兒就用布片沾水給項斐降溫給項斐餵湯。

到了早上,項斐的體溫降下來了些卻還是沒有醒。

這樣下去不行,得去找藥!

蔣念倒是認得一些草藥,可她認植物一向會有些偏差,別到時候找錯了餵出事來。

果樹一年沒活來年可以再種,人要是被救死了可就真沒了。

去京城找大夫路途遠似乎還不安全,她不知道她的那位夫君到底有沒有參與殺妻行動。

現代太多案例教會了她遠離男人保平安,她不太想跟他扯上關係。

他和沈姝的兒子似乎很重要,她隱隱覺得不能妨礙他的出生,那就只能等孩子出生後再回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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