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酒瓶是她剛剛從空間裡拿出來的,她現在拿其他東西也正常,為什麼葉酒放不進空間。
她困惑地把手按在酒瓶上,發現還是收不進空間後,彎腰仔細盯著酒瓶內部。
她的空間除了活物都能收,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可能是在她離開的時間裡有蟲子掉進了酒瓶里,導致她沒法將酒瓶收進空間。
這麼冷的天有蟲子嗎?
她盯著瓶子認真看,沒看到什麼蟲子,倒是在綠蘿葉子的底部看到白點,讓她想到某種農業害蟲。
是白虱嗎?
她用力盯著,隱隱聽到有什麼聲音。
「ma……」
「媽媽。」
「媽媽,媽媽!」
什麼?何念晃了一下腦袋,她這是喝多了出現幻聽了嗎?她怎麼聽到有人在叫媽媽,又不是前世她有兒子的時候,不可能是在叫她吧?
「你這到底泡了什麼,怎麼像是把酒泡壞了?」
在做足心理準備後,何椿總算是把酒幹了,不良反應暫時還沒有,就是覺得這酒太淡了,就跟白水似的。
走進廚房,他正要跟何念說道,忽地停住腳步四下看。
「你看什麼?」何念問他,目光中帶著不敢相信。
何椿頓時懂了,「我聽到有人在叫媽媽,你是不是也聽到了?」
「對。好奇怪。」
那聲音非常輕,像是來自很遠的地方,又像很近。
何椿默默抱緊自己,別看他膽子大殺起喪屍來毫不留情,卻最受不了這些。
喪屍可以有,鬼能不能就算了?
何椿想溜,「我去叫虹雨下來,看她能不能聽到。」
家裡現在就施虹雨和他在家,何念來之前兩人正在一間屋子裡共享暖氣同時修行。
施虹雨早就聽到兄妹倆在樓下打鬧,本想這次要避得遠一點,免得又被兩人叫去當裁判,可何椿都直接找上門了,她不下去不行。
「又怎麼了?」她面帶無奈。
何椿沒說,示意她進廚房。
「你聽到奇怪的聲音了嗎?」
「聲音?」施虹雨豎起耳朵聽了片刻,朝兩人搖了搖頭,「沒什麼聲音呀。」
「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叫媽媽?」
何念直接問,何椿也等著她的回答。
「沒有。」說完,施虹雨冷眼打量兩人,「你們是不是閒得發慌想嚇我?」
「我們有那麼無聊嗎?」
「我們都很忙的。」
兩人同時否認。
何念想不通,「奇怪,怎麼就我們兩個聽得到?現在的一切不會都是我的幻覺吧?」
不可能是幻覺,何椿略一想,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拿來碗倒了一點葉酒,他遞給施虹雨,「你嘗嘗。」
「行。」
施虹雨也不怕兩人在酒里動手腳,喝下兩口酒後,她又看向兩人。
「你們不會是喝多了吧?可這酒這麼淡。」
「淡吧,我也覺得淡了,也不知念念用什麼泡的。」
何念正要說,表情忽地一頓。
就在她思索時,施虹雨臉上微微一僵。
「我也聽到了,有人在叫媽媽,好像有好幾個人。天呢,這也太詭異了。你們這酒,不會是加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我沒加。」何念可不承認綠蘿奇怪。
說著,何念又皺起臉,「你們還能聽到?我好像聽不到了。」
「什麼?明明還有呀。」
何椿附和,「我也能聽到。」
「會不會是藥效過了?你到底泡了什麼?」
「沒泡什麼,就泡了綠蘿的葉子,在瓶子裡,你們自己看嘛。」
何念指向瓶子的同時,又蹲下來認真看泡著的葉子的底部。
那些白色的點點好像又長大了一些,有些已經隱約有根須的樣子。
聽說綠蘿的生命力強,剪下一段隨便種都能活。
何念也驚嘆它的生命力,要不要這麼強,泡在酒里還能生根。
還是說,她泡的這些葉子不同一般……
它們本來就不同一般,它們曾是變異植物的一部分。
何念恍然,用手指敲了敲酒瓶。
「媽媽,哈哈。」
「好聽,再來。」
「喜歡,喜歡。」
能聽到葉子聲音的何椿和施虹雨對看了一眼,也像何念一樣蹲到玻璃瓶前。
「你是泡了整根變異植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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