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哞倒沒有想那麼多,會來獸林的身體都出了問題,像孫靜是因為伴獸遇害反噬又強行突破迎敵傷了根本,趙淼是中了火毒,錢牧是因為外出遊歷惹出事端被罰在獸林服役百年。
蘇哞也有他的原因,這些原因都不是不幹活的藉口。
宗內的妖獸不能傷人,這是鐵律,只要記住了這個,修為弱些也沒有什麼。
到他的修為,可以看穿比他修為弱的人的境界,像白念看著修為是低些氣息卻足,好好養著還是能跟鳥獸碰一碰的。
聽到孫靜和白念求見,他還以為是孫靜帶著白念來告狀想換去照顧別的妖獸。
好不容易把擔子交出去了,想不到才一天又要回到他身上,蘇哞不禁有些心累。
可這人還是得見,他也不是那等把苦活都交給後輩弟子的,有他們處理不了的當然得站出來,可若他們能撐下去,他多點時間修行療傷自然最好。
他身上的傷呀,來了獸林之後就沒好過。
兩邊見過禮,孫靜也怕蘇哞誤會,幾句話就把來意說了。
「師伯,白師妹得了幾根火鳳羽,想知道是否要歸庫?」
蘇哞倒沒想到白念第一天去竟然入了火鳳的眼,還得到了火鳳的羽毛。
「真是火鳳羽毛?」
他忍不住問了一句,就怕這小姑娘被火鳳拿其他紅色的毛給騙了。
「是,它剛啄下來的。」
白念說著把三根鳳羽拿了出來,怕不能隨意放著得有什麼講究。
她到底不是煉器的,以前都沒記太多材料,出去歷練也是看到有什麼收什麼,收到好的就交給宗門換丹藥或者法器符籙。
沒有中間商賺差價,這種交換方式是最划算的。
火鳳羽她是第一次拿到,就怕要用什麼特殊材質的容器裝著。
「是翼羽?」孫靜也驚訝了。
白念不知他的驚訝是偏向驚喜還是失望,木木點頭,「對。尾羽和冠羽,怕是不會隨便給人吧?」
「翼羽就很難得,這還是它翅膀上最好的幾根,看來它的確挺喜歡你。」孫靜很是羨慕。
「沒錯。你且細說說它為何給了你翼羽?」
蘇哞很是好奇,要知道他負責照顧的這些天,這些臭鳥天天給他擺臉色,還拿爛果子砸他。
雖然沒砸中,但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他氣得氣血都有些不通。
白念把發生的事挑著說了,中間跳過了打傷火鳳的部分,只說了它們打翻食盆後她說了一堆好話還給火鳳裝了一個護翼甲,又塗成了它喜歡的金黃色,之後它就送了羽毛。
「護翼甲?那是何種法器?」
「不是法器,就是戴好看的,就跟女子的項鍊手鐲是一樣的。」
「你們的項鍊手鐲不是法器?」
「法器只有幾樣,若想天天換著戴,總不能準備那麼多法器,大部分就是戴好看的。」
這就觸及到了蘇哞和孫靜兩個直男的知識盲區了。
「原來不都是法器?怪不得先前見同門的師姐妹們時不時的換新掛件,我還以為她們秘密歷練賺了許多元晶買的。」孫靜恍然。
蘇哞仍不理解,「那些好看嗎?打起架來多礙事。妖獸怎麼會也喜歡這些?」
「你們的伴獸不喜歡嗎?我先前養的金蜥最喜歡閃閃發光的石頭,都把它的窩鋪滿了。要是有能戴在身上的法子,它定然願意試試。」
「金蜥喜歡金燦燦的東西也不奇怪,火鳳怎麼也喜歡金色?」
「這……每個獸有每個獸的審美,就像有一些人喜歡素色,有一些人喜歡亮色還有一些人整天就穿黑色。」
馭獸宗發給弟子的法袍是青灰色的,一般出去歷練幾次有元晶買額外的法衣就會換,哪怕在宗門裡走動,也可以穿外面買的法衣。
蘇哞想到宗內弟子出去歷練後著裝上都會講究起來,他原以為是吃過虧想換性能更好的法衣,原來是為了好看,怪不得他以前就覺得有些人在外面買的法衣性能還不如宗門發的,怎麼她們還換?莫不是不想承認被騙錢?
原來竟是他誤會了。
「到底還得是你們女孩子懂這些。」
蘇哞說完,又覺得可以把「們」去掉,獸林另一位女修趙淼顯然不講究這些,不然也不會披著潮溫的長髮和沾著泥漿的宗門定製法衣走動。
感慨完,他略一思索,說:「你交一根鳳羽歸庫吧。火鳳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拔下翼羽,可它到底是宗內養著的,它身上的產出本來就有宗門的一份。你們已經得了宗門的月俸,就不可再想要其他,那些品相不好的就算了,火鳳羽卻不好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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