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厲害了才說不招惹,也不知到底做了什麼,活該!
葛仙姑哪有心思幫人,淡淡地說:「我的法器全無,如今也沒法子對付誰。我勸你要麼多燒點紙好好將她請走,要麼……」
「什麼?」
葛春花特意過來就沒想過燒紙討好劉念娘,她想要的是控制劉念娘。
「黑狗血對陰物有克製作用,你可以試試。但黑狗的命也是命,你要是無故傷它性命,也是會遭報應的。」
「怎麼是無故呢,我是為了殺鬼!」
「鬼傷你性命了?」
葛春花語塞,梗著脖子硬是點頭。
「嗯。」
葛仙姑看笑了,比鬼物更凶的向來是人。
那些作惡的人沒人管,鬼物不過是嚇到人卻要被對付,她都有點可憐鬼怪了。
「那你就試試。」
「好。」
葛春花以前也聽說過黑狗血能克惡鬼,一想到送了一籃子地瓜出去只換了這麼個消息,她就覺得虧。按下想回來的心思,她想要是黑狗血不行,她下次再來就不拿東西了,當是提前付的。
葛仙姑總要幫她想辦法,讓她控制住劉念娘。
她就不該捧著劉念,直接控制住劉念娘不就好了,到時候讓她去偷什麼就偷什麼。而且沒了劉念娘,劉念也就沒什麼可怕的,到時候她一定要讓那個小賤人跪地上幹活。
想像著劉念向她求饒時的慘樣,她露出得意的笑,回村的路上心情格外明媚,尤其是她在山腳遇到一條黑狗時。
這年頭,養狗的人家不多,村里大部分狗都是野狗。
眼前這條看著倒不像野狗,皮毛油光水滑的,像是被人養著沒怎麼挨過餓。
她平時都吃不飽,一條狗憑什麼吃飽?
她心生惡念,看著黑狗的目光滿是凶光。
黑狗略退了一步,也不怕她,還朝她吼了幾聲,這更激發了葛春花的怒氣,她撿起地上的石頭就朝黑狗砸去。
沒有人知道山坡上發生了什麼,就算聽到了狗叫聲,也會以為是有陌生人來村里拜年。
黑狗的主人就是因為家裡有人拜年黑狗太吵才把它放出去,沒想到有人會大過年的打狗偷狗。發現狗不見已經是第二天,除了事發地帶血和狗毛的石塊,他們什麼也沒有找到。
葛春花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劉念聽到她回來,也聽到她在廚房忙活。
她沒在意,就像她不在意晚歸的潘大壯。
兩人想折騰就折騰,只要該幹活的時候別偷懶就行,她自認為對他們已經很寬容了,偏他們還不知足。
第二天,她打開門時就看到各端著一盆黑狗血的母子倆。
「怎麼個意思?大過年的找死?」
「你說話小心點,知道我們端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呀?」劉念陰陽怪氣地問。
「是黑狗血。」
「哦,所以呢?」
劉念又不是真的有個鬼娘,根本不怕什麼黑狗血,但那兩盆血聞著就腥氣,一想到這血在屋裡打翻,她心情就煩躁。
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還真以為自己能飄得起來!
「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就把血潑你娘身上。沒了你娘撐腰,你算個什麼東西!讓老娘做飯!讓老娘下地!老娘是你婆婆,不是你媳婦,不是來聽你使喚的。」
「本來家裡就不存在什麼婆媳和夫妻,有的是兩個犯罪者和一個受害人。現在是受害人放過了你們讓你們不用進監獄,換得了居家懲罰權,只是面上套個婚姻關係罷了。你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還把我當媳婦呢?」
劉念冷笑,抄起邊上的長凳,挑翻兩人手中的血盆。
盆子飄到半空翻了轉,像慢動作一般,裡面的狗血從容淋了兩人一身,不等他們動作,那長凳一掃把兩人掀翻在地,同時兩人各一條腿被砸了一下。
「啊!!!」
兩人疼得尖叫,感覺腳被砸斷了,顧不上臉上身上都是狗血。
劉念沒管,把長凳扔一邊,轉身把自己房間的門鎖好。
「我出去走走,晚上回來,你們要是不把大廳收拾乾淨,剩下一條腿也別要了。」
劉念說著就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出了門。
一開院門,她就看到隔壁大柱媳婦陳桂香,還有其他探頭探腦的人。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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