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獸的獸形高度超過了他們人形的身高,有近3米,身長超過了5米。化為獸形的狼獸有兩位,他們肩膀上套著繩索,拉著身後像小山一樣的巨牙獸。
跟巨牙獸一比,狼獸竟顯得有點嬌小。
這是象吧?青念盯著跟記憶中大象相似的巨牙獸,研究它身上的傷口。
這麼大的獵物可不好打,它身上有不少傷口,看起來狩獵隊的人花了不少力氣才把它磨死。
正想著,從狼獸背上滑下一個人。
「花大人,快救救水。」
像是知道已經回到部落,滑落在地上的水控制不住化成獸形倒在地上,染紅的腹部讓在場的人都目色一沉。
青念盯著應聲而來的花,那是個皮膚黑黑皺皺的小老太太,腰上圍著獸皮裙,上身掛著一串用骨頭串成的項鍊,比族裡其他人看著體面。
會被請人看傷員的一般是祭司,想到這個職位,青念又回憶窪水部落的祭司是誰,腦中卻沒有相關記憶。
奇怪,難道是原主太小沒見過祭司?
因為傷員的出現,現場亂了起來,舉著她看熱鬧的雜也垂下手,改把她圈在胸前,跑去看受傷的水。
花到了水跟前,仔細檢查了他的傷口,心下覺得他熬不了幾天,同樣的傷她在兒子身上也看過,那一次她的兒子就沒能救活。
雖是這樣想,她卻不能什麼也不做現在就放棄。
「把他搬去祭台上。」她吩咐幫她幹活的奴隸。
奴隸不敢耽誤,化為獸形搬動水。
運巨牙獸回來的狼獸人此刻也化為人形,著急地跟了過去。
「花大人,水怎麼樣?」
「花大人,水還有救嗎?」
花無法回答,她的沉默表明了許多。
聞訊趕來的岩也看向水,想問花同樣的問題又有點問不出口,轉頭他就拉住了今天一塊兒出去狩獵的土。
「怎麼回事,水怎麼受這麼重的傷?」
水是這次出去狩獵的戰士中武力數一數二的,為人又謹慎,就算受傷也知道避開要害,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土不知道怎麼說,站在他身邊的黑替他開口。
「我們遇到了落單的巨牙獸,按老法子圍獵時,土那邊出了錯,相鄰的水為了救他被巨牙獸頂了。」
就算有相對安全的圍獵法子,狩獵總難免會出意外,誰都不想意外發生,誰都知道意外早晚會發生。
「都怪我!」
土恨自己出錯,狠狠給自己一巴掌。
一聲脆響後,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手印,可見這一巴掌打得結實。
「先別說這些,說不定水還有救。」岩安慰他。
土提起精神,巴巴地看向幫忙處理傷口的花。
花頂著壓力愣是沒有轉頭,她可說不了那些哄人的話。
青念也盯著花處理傷口的動作,見她拿來一個罐子從裡面掏出一把夾雜著碎葉子的糊糊塗到水的傷口上,估計是什麼草藥。
她還在想會是什麼草藥,就聽到白點人。
「你們還不過來幫忙!小蛇,你怎麼還沒有變成人?」
「我沒力氣。」
「那你去燒火烤肉。」
不幹活是不可能的,燒火最輕鬆,不需要太多力氣也能幹。
青念被雜放到一個火堆邊,那裡看不到花治傷的場景。
除了水,狩獵隊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受傷,有人手臂被劃了很長一道口子,被幫忙處理傷口的奴隸塗了一坨草藥糊糊。
「他們塗的是什麼藥?」季念問在邊上幹活的雜。
「是止血藥,用芨芨草做的。」
芨芨草是什麼藥草?
青念以前沒聽過類似名字的草藥,也許是這個星球獨有的,就是不知道藥效如何。
草藥敷上後,傷口也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要說止血好像也不完全因為草藥,糊點其他膏狀物好像都有類似效果。
草藥的處理方法這麼粗糙,讓她很難相信它的功效。
青念看了幾眼就沒興趣,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烤肉上。
好香呀,那些滴進柴火里的油要是能滴進她嘴裡就好了,她快餓瘋了。
「火不要太大,不能黑。」
雜教了她一句就去忙他自己的,仿佛說過了青念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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