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獸形消耗的能量大就會容易餓,要是恢復成人形,日常就不用吃太多,就是會冷。為了節省糧食,族裡會交替讓他們化為人形。
在寒冬,他們不是快餓死就是快凍死。
烈是對快餓死印象更深刻,如果能多幾種食物,部落的人就可以少餓幾天。
他想讓青念把這個消息告訴花,等了一會兒,追打女兒的花才回來,跟她一塊兒回來的還有幾位傷員。
「怎麼了?」
送來的傷員是幾個半大的小子,沒在狩獵隊,平常負責周圍的警戒和保護出去採集的成員。
無數血的教訓告訴狼獸人,讓半大小子保護採集成員不靠譜!
他們沒個定性,常常玩忽職守,這也就罷了,還會惹禍回來。
有一次,幾個狼崽子在保護成員採集時私自去抓野豬。
抓了小的,引來大的,還不是一隻而是一群。
一群野豬的殺傷力頂得上部落一支狩獵隊,當時還死了幾個採集的奴隸,小狼崽子裡也有人受傷。
那傷面上看不太出來,好似沒什麼大事,就是腹部隱隱作痛,隔了大約一個多月後他忽然倒地死了。
花這個半吊子祭司為此而硬著頭皮跳了一段神舞,求獸神的原諒。
她不知道怎麼跳,也不知道獸神為什麼生氣,反正先表達一下心意,後來部落也沒再離奇死人,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這些小子去掏蜂窩!」花提到這事一臉氣憤。
烈倒吸一口氣,部落里的崽子真是一代更比一代皮,他小時候可不敢這麼幹。
「沒有被蜂咬嗎?怎麼不見他們腫起來?」
「腫的在後面。這幾個崽子跑在前面,沒被蜂追上,苦了後面的人。」
「那他們來幹什麼?」
「跑太快摔了個跟斗,被自己的骨刀劃了。」
「哈哈,好笨。」
無良大人的無情嘲笑下,三個崽子哭得像鬼似的。
他們個個灰頭土臉,一個一臉血、一個一腿血、一個手以詭異的姿勢折著,看樣子像是胳膊斷了。
「能治嗎?」花問青念。
「我試試。」
青念對骨折那位沒什麼信心,其他兩位的傷口看著血淋淋的,倒是比他好處理。
「你們都來看,正好他們三個的傷很典型,之前學的都是護理,現在該學處理傷口了。」
昨天青念都是顧自配藥上藥,沒怎麼使喚烈和香,兩人還茫然不知跟著她學什麼。現在她忽然要教了,烈不禁有些緊張,至於香,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香沒在,草、芽和三小只在,她們學也是一樣的。
「一般不管任何傷口,處理的第一步就是清創。
如果有一些特殊藥液清洗是最好,要是沒有,就用燒開後放涼的白水,不能直接用生水。
看著很乾淨的生水,其實裡面藏著不少蟲子的寶寶,不信你們可以把一鍋生水放角落,幾天後裡面就會有正式出生的小蟲子。」
青念去林子採藥前就跟草和芽說過如果石鍋做好送來先煮上幾鍋水,燒開後熄火放著,以後給病人喝就喝放涼的白水。
草和芽照做了,才讓青念有現成的涼開水用。
可惜量不是很夠,她又讓草和芽再煮上一鍋,然後把腦殼受傷的小狼崽子抓過來給他清洗傷口。
「哇,疼。」
本就哭得滿臉鼻涕的小崽子疼得亂叫,還伸手想給青念一爪子。
「別亂動。」花抓住他的手,把他固定住,又跟青念說:「你儘管治,不用管他們疼不疼。不疼他們記不住教訓。」
「對。」遠處圍觀的無良大人起鬨。
其中起鬨最響的那個還是個熟人,就是曾經想襲擊青念的肥。
肥那天醒來後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倒在雜物棚前,以為是自己夜裡睡迷糊去奴隸棚找人走錯了路。
少年年紀雖小但也要臉,一聽別人起鬨越發覺得委屈想哭又拼命忍住不想掉淚,憋得臉都扭曲了。
青念也憋著,免得被他的顏藝逗笑。
「如果不清理乾淨傷口,那些留在裡面的髒東西就會讓傷口紅腫發癢,嚴重的還會化膿潰爛。一旦發爛,非常難治,要用上傳說中不知道在哪兒能採到的藥才能治。」
青念還感慨,「其實他的傷不算太重,你們看,他的傷口很淺,就是創面大,裡面都是泥砂,這種傷口上完藥都不用包得太嚴實。就是這個位置不太好,傷到頭皮了,這一塊兒以後可能會禿。」
小小年紀就這麼禿然,青念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沒聽懂什麼是禿,也沒心情管青念說了什麼,額頭火辣辣地疼,一激動沒忍住化為了獸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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