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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皇宮裡頭的消息一般都是辛密,皇后病重,這消息是怎麼傳到他耳朵里來的?

藍遇道:「前一月,咱這的巡撫被召回京述職去了,自是聽到了些風聲回來。你曉得的,他和我們那臬台大人是老相識,這酒喝多了,一個沒把門就說出來了唄。自從太子失蹤不見後,這宮裡頭就古怪得很,現如今又聞皇后重病,萬一......萬一就撐不過去了,太子之位怕就要落到他人的手上,你說這京城的天豈不是就要變了?」

太子是在去年八月失蹤不見的。

聽聞是出了一趟宮,而後不慎遇刺,竟就那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聖上知道後,似乎生了很大的氣,可翻遍了京城也沒找到太子的蹤影。

李觀不明白藍遇為何說起這個,他制止道:「主君之事,我們豈敢妄論。」

「誒誒,可別這樣說,你這就是老古板了。什麼叫主君之事,若真換了太子,那就是我們的事了,雖我們不在京城做官,但好歹也是當官的,上行下效,朝里一吸一吐,我們當臣子的,就能給吹得翻好幾個滾。太子失蹤數月了無蹤跡,我看......或許是真回不去了。」

太子一失蹤就是五六個月,誰知道現在是不是遇了害?

若是沒有遇害的話,又為何遲遲不回京呢?

李觀從他說起這事的時候就已蹙眉,現下聽到太子出事,額頭都快皺出了個「川」字,他癟了癟嘴,道:「你可莫要說這樣的喪氣話。」

「說得我想咒他似的,我自也不想其他的皇子上位,餘下的這些個,哪個能比得上現下的這個?」

啟國太子齊扶錦,品性高潔,正身之行。

他五歲開蒙入文華殿啟蒙,聽聞歲小之時就有過目不忘本領,文采斐然如白玉映沙,隨手做的字,都被人拿去珍藏。形貌這最不值一提的地方也頗為出挑,皇后是京畿第一,太子金相玉質,見過的人無不驚訝歡喜。

如此太子,拋開其他不說,單論這人,誰人不喜?

就連李觀這樣的嚴苛、吹毛求疵的人,也甘願俯首稱臣,說不出不滿的話。

藍遇嘆道:「早早聽聞太子英明,只可惜從京城出來後,就沒什麼機會再能入京,也沒機會一睹風姿。上上回巡撫進京,有幸見得太子姿容,回來後誇了半個時辰都沒歇嘴。」

巡撫那年才剛上任不久,還是頭一回進京述職,不慎在紫禁城迷了路,出宮時,他和領路的宮人走散,偏就跟鬼打牆了似的,人一個沒見著,出宮的路也找不到。

好在後來運氣好,碰到了太子,更沒想到,太子竟親自引了他一段路出宮。

那年從京城回來之後,巡撫拿著這事大說特說,好不得意。

別人聽煩了,還笑話他,長了個狗腦子在殿下面前丟了臉,還高興成這個樣子。

李觀道:「太子神武,為人仁善,定有真龍庇佑,豈能輕易就出事。再說,錦衣衛神通廣大,普天之下無所不從,會早日尋到殿下蹤跡,我們往後總有機會仰瞻天表。」

誰人不想見太子。

太子是他們這些文臣心中的表彰,在太子還沒成為天子之時就已是他們心中的明君。

天子當如何?就應當是齊扶錦那般的。

他只有二十一歲,卻讓世人群臣敬仰崇拜。

「也罷也罷,不說了。」

*

天色漸沉,夕陽的餘暉落在了恩文府,沾染上了一片紅。

溫沉出了考場,果不其然在門口見到了李家的馬車。

前幾日他讓她別來,但最後一日,她定是閒不住的。

李挽朝沒有下馬車,她坐在馬車上,掀著帘子往考場門口的方向探頭。

溫沉甚至能猜到,一會她見到他的第一句話一定是:沉郎,今日考得怎麼樣?

前面考了四場,她就問了四遍。

他往李家馬車的方向去,卻在這時,有人先擦著他的肩跑過去了,看方向,直奔李挽朝而去。

藍尋白跑到了馬車邊,人還沒到,聲就先到了,「阿姐!」

他還喊著她阿姐,就像從前那樣。

李挽朝的視線本落在溫沉身上,藍尋白先行跑了過來,臉在她面前越放越大,直至站到了車窗邊,完全把她的視線占據。

她衝著藍尋白笑了笑,道:「小白,今日藍叔叔叫我接你去李家,他在那裡等你。」

「好!」

藍尋白生得年少,點頭時馬尾也跟著輕晃,夕陽照在他的身上,他卻像是朝陽那樣有活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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