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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元帝仍舊沒有說話,視線冷冷地落在他的身上。

兩人沒有任何寒暄,齊扶錦聽不到他的回答,直接開口道:「當初我說貴妃認親的水有假,父皇不信。現下我回來,還是想和父皇說那句話,請父皇重新與我滴血,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貞元帝終於願意出聲,「不用了。」

齊扶錦不肯放過,還想再說,卻被貞元帝搶先開了口,「禮王生不出孩子,我已經知道了。」

齊扶錦一愣,腦子竟難得有些轉不過來。

是趕路太累了吧,他想。

反應過來後,他牽強地扯起了一個笑,這笑和方才在肅國公面前的那樣相比截然不同,甚至還帶著幾分察覺不出的苦澀。

「父皇早就知道了嗎?」

貞元帝這回不再吝嗇他的言語,他很快回道:「不是,你走後,我才反應過來。」

貞元帝看著眼前的齊扶錦,太子的個子早不知什麼時候生得比他還要高一些了,他要微微仰頭,才能直視他的眼睛。

貞元帝妄圖從他的眼中看出些什麼,可是,看不出來,什麼都看不出來。

一年了,太子回來了,他已經看不懂他了。

兩人都沒說話,貞元帝好像看到太子的眼睛紅了一瞬,好像有淚珠在閃,只不過,只是那麼一瞬而已。

貞元帝知道他委屈,可是,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他沒有問他這一年在外面過得怎麼樣,也沒有問他恨不恨他。

他是皇帝,即便做錯了事,也輕易低不下頭,他最後只是看著太子問出了兩個字,「疼嗎。」

這兩個字好像藏著歉意,可是齊扶錦已經感知不到了。

他現在就連悲傷也只是轉瞬即逝,臉上那個不自然的笑,終於慢慢恢復了尋常。

他搖頭,笑著回話,「不疼了。」

貞元帝沒再說下去,道:「趕路回來的?累了吧,先去休息。其他的事,以後說,來得及。」

貞元帝沒有提讓齊扶錦去看皇后,齊扶錦便知道,是她不想見他。

貞元帝說完這話就不再說,轉身離開,齊扶錦看著他的背影問,「禮王叔在皇祖母那裡嗎?」

貞元帝頓了步子,沒有動作,沒有說話。

「我去殺了他可以嗎?」齊扶錦笑著問他,「父皇怕皇祖母恨你,始終不肯下手,那我來吧,讓我殺了他吧。」

齊扶錦從五歲起就在文華殿開蒙,一直到十八歲,為了能讓皇后滿意,能讓皇后也喜歡一點他,他什麼都要做到最好,什麼都要學到最好,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早在十幾歲那年對政務都得心應手,那些難纏又煩人的大臣,拋開黨爭層面,哪一個對他又不是頂禮讚嘆。

他太知道了,一個沒權沒勢的藩王,殺起來能有多輕鬆。

尤其是像禮王這樣的,沒用的蠢貨,死了也就只有皇太后會為他傷心。

如果說禮王死一千遍能換回一個太子,大臣們會毫不猶豫讓他死一千遍。

真的殺了禮王,除了和太子不對付的首輔一黨之外,誰又會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呢。

貞元帝終於回頭看他,「太后不會讓你見他的。」

太后一直不讓禮王出京,無非是怕他回屬地的路上,被皇帝的人暗殺,她甚至就連慈寧宮也不讓他出,怕他離開她的身邊,馬上就會有人殺了他。

齊扶錦知道了貞元帝的意思。

他回了紫禁城,第一眼見過了自己的父皇,而後,直奔慈寧宮去。

貞元帝沒有攔他,放任他離開,轉身進了里殿。

沈詠箏已經被扶起了身,靠在枕上,齊溪夢在旁邊和她說著話,止不住掉眼淚,沈詠箏還要撐著力氣去哄她。

她的狀態看著竟比前幾日好了許多,現在還能有力氣去說話,那隻手一下又一下摸著齊溪夢的小臉。

「小夢,不哭,哭些什麼。」

她越是這樣說,齊溪夢哭得越叫厲害,貞元帝把她擠走,道:「倒霉孩子,就會哭,讓我和你母后說。」

齊溪夢站在一邊掉眼淚。

她想問問,她哥去哪裡了,但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敢開口。

貞元帝看沈詠箏狀態好,心裡頭高興,趴在她的肩頭,抱著她說了好多的話。

他說起了他們小時候的事,說起了很久之前,他娶她為後的那一天,他還說起,他們以前說好的,百年之後,要葬在一起......

他讓她,等等他,等他一起,不要這麼早就丟下他一個人。

一開始都還好好的,詠箏也一直笑著接話,她說,她答應他,她說,他們會葬在一起。

可是後來,說著說著,沈詠箏又吐了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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