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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還沒安定下來,你別這樣激動。」李挽朝臉都憋紅了,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第17章

為什麼要騙她

藍尋白見李挽朝如此護他,心裡頭還是不大順意,頂嘴道:「沒安定下來難道就不會寫信了嗎。」

如果是他,碰到個驛站就寫一封信,說白了還不是溫沉不上心嗎。

李挽朝聽不得這種話,忍不住瞪他。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

*

夏日的空氣十分沉悶,殿中的冰鑒卻凍得人肌骨生寒,皇城之中,皇后的葬禮已經忙完,過了頭七後,皇后鳳體被送入了皇陵之中,可是喪幔仍舊沒有撤下,皇宮中被一層沉重的白色籠罩。

齊扶錦殺了禮王之後,太后死纏不放,甚至還脅迫皇帝處置太子,但皇帝沒有心思理她,只是含糊其辭應付她。應付了她後,竟又給禮王定了個刺殺太子的罪,太子殺了禮王這件事情,就被不輕不重地掀了過去。

本還有些和太子不對付的人出來想要說事,但皇帝都給禮王定了罪,那便沒什麼能再說了,再說的話,那就是質疑帝王。

如此便罷,貞元帝還趁著太后不注意的時候,讓道士進宮,給禮王設了個永世不超生的陣法。

齊扶錦在十歲就已經入主東宮,他這次回京,自然搬回了從前的居所。

京城局勢瞬息萬變,他失蹤一年之久,京城近來局勢他也不大清楚明了,每日還要在這上面花費不少精力,而尤是因為皇后薨逝,皇帝一蹶不振,政務直接推到了太子身上,齊扶錦要把皇帝的活也一起忙了。

他回京十幾日後,沒有一日是停歇過的,眼下都掛上一道青黑,在他淨白的肌膚上更叫明顯。

齊扶錦這次回宮,趕上了京城夏日多雨的一陣,雨水斷斷續續下了十幾日,偶爾才出來放個晴,今日好不容易陰了一會,誰知到了傍晚的時候又傳來了淅淅瀝瀝的雨聲,地板返潮,黏黏糊糊,十分難受。

太陽西沉,天色將晚,忠吉進了大殿給齊扶錦點燈。

平日都是喜萍來點燈的。

喜萍年歲小,在東宮裡面就跟在齊扶錦身邊服侍,忠吉還要忙別的事情。

齊扶錦正低頭看著奏摺。

那些本該讓皇帝處理的東西,現下被堆到了他的面前。

帝後情深,現如今皇后離世,帝王悲痛,大臣們對太子的暫行監國,也沒什麼能說的。

只有貴妃的父親,內閣首輔,執反對意見,但皇帝意已決絕,把自己關到了乾清宮裡面,誰也不肯見,首輔去見了兩回,都碰了壁,第三回 躲不過了,皇帝就躺在床上裝病。

最後沒辦法,首輔不認也要認。

忠吉看著齊扶錦,忍不住開口勸了兩句,「殿下,要不還是歇歇吧,這樣忙,會累壞的。」

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這樣,他這些天,睜眼前是公務,閉眼前還是公務。

喜萍勸他,他也不聽,看不下去,換了忠吉來勸。

齊扶錦只是「嗯」了一聲,算是應答,但仍舊沒有要歇下的意思。

忠吉見勸不動他,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但點完了燈火可卻踟躕不去,一副欲言又止之勢。

齊扶錦道:「有事便說。」

忠吉站在一旁,開口道:「殿下,李小姐那頭,該怎麼處理呢。」

李小姐。

曾經和齊扶錦同床共枕了幾月的女子,可在這裡,只能被稱做和齊扶錦毫無干係的「李小姐」三字,就像京城之中,其他的「王小姐」「陳小姐」一樣。

他回了京城,東宮的人單方面的和她撇清了關係。

聽到忠吉的話後,齊扶錦手上的動作終於有所停頓,奏摺翻在那一本上,硃筆遲遲未曾落下。

他意識到自己無法再心平氣和的處理公務,也無法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下去關於李挽朝的問題。

他放了手中的筆。

開始正視起這十幾日不願去面對的問題。

他這些天一直很忙,可是百忙之中,有些回憶總是不可遏制地湧上腦海,睡夢中,總是會不可遏制的想起李挽朝,他想起她,痛苦又絕望地看向他,問他為什麼要去騙她。

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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