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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為什麼要請張相公指導我的學問?」

男寵之流,以/色/侍/人者而已,無論如何也不需要做學問。

即使明昭郡主就喜歡有學問的男人,也不需要讓當朝丞相做老師啊。

他不傻,很清楚的明白這件事有多麼離譜。

所以,江初月的內心不由開始生出一種期許。

「你願意嗎?」

什麼意思,男人疑惑不解。

沈長樂:「你願意跟著張相學習嗎?」

「當然願意。」

江初月脫口而出,這樣的好事怎麼可能有人不願意。

「我打算讓你參加三月份的制舉。」

這一句話如驚雷炸響在耳畔。

炸的江初月腦子暈暈乎乎的,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看著這人震驚失語的樣子,沈長樂沒有說話,只微笑著等他自己回過神來。

「真的嗎?」

他還是不敢置信。

她點了點頭:「我從不騙你。」

「可是……」他抿了抿唇,抬頭直視沈長樂,有些追根究底,「為什麼?」

為什麼對他這麼好,為什麼在把他打入泥里後又給他重新回到陽光底下的希望……

「我的人,值得最好的。」

沈長樂不緊不慢地說道。

她看著江初月:「你是我的,不是嗎?」

這句話很有氣勢,卻把江初月的記憶帶回了前天夜晚。

他被困在郡主的床榻上,被哄著,騙著,逼著,說出了一句句自己屬於她……

瞬間臉頰發熱,像被火燒了一樣。

第26章

那顆心也要為她而跳動

沈長樂不知道江初月想到了那晚, 只以為他單純是因為自己的話而不好意思,搖頭失笑。

這人,不過是一句連情話都算不上的話, 就羞成這樣。

真的很可愛。

她手指微癢,忍不住撫了撫他的墨發。

「從今以後,不會有人再敢欺辱你和你的家人。」

至於從前那些, 她已替他一一報復回去。

江初月怔住。

說不感動是假的。這段時間的種種,都在一點一點侵蝕他的心。

他能感受到她的付出和在乎。

雖然這些付出對於高貴的郡主來說算不了什麼。

理智告訴他, 他不應該動容,是她蠻橫的闖入他的世界,強硬的將他圈在身邊。

現在只不過是略施恩惠,根本無需放在心上。

可情感上,他又忍不住因為這人的一些妥協和讓步而觸動。

高高在上的郡主,本不必低頭和後退的,他奈何不了她。

若只是看上了他的□□, 強取豪奪就夠了, 哪裡用得上使這些手段?

這個世界上有他在意的人, 他不敢魚死網破。所以, 只要她足夠強硬, 就算是把他踩進泥里, 折斷他的傲骨和脊樑, 他也得打落牙齒和血吞。

他曾經以為, 他是男寵, 是奴, 是供人消遣解悶的玩意兒。

可, 這世間只有玩意兒向主人獻媚取寵的,沒有主人反過來哄玩意兒開心的道理。

她並非全然無情。

就如自稱, 除了最開始逼迫他稱奴,後來,他每每耍小心思以我自稱,她都不曾有過什麼反應。

就如情事,說是以色侍人,結果這麼長時間,他們真正到最後一步的才僅僅兩次。

就如對他的親人,他們明面上是因罪被押入京,實則更像被人好好請進長安作客。一路上,無論是病弱如師妹,還是年幼如丫丫,都毫髮無損。一來就住進了有利於調養身體的溫泉莊子裡,衣食住行,無有慢待,師妹還有御醫治病。

就如現在,竟然允他參加科舉,更是勞動當朝丞相做老師指導學問。

若明昭郡主真把他當玩意兒,會給他往上爬的機會嗎?想也知道拿捏一個布衣百姓和一個有功名的讀書人的難易程度完全不同,她有什麼理由給自己增添麻煩呢?

……

江初月心內迷茫。

「怎麼了?」

沈長樂溫聲拉回他的思緒。

「殿下是要放了我嗎?」

他先是問了一個答案非常明顯的問題。

「不可能,你是我的,想都不要想。」

他又問道:「那你不怕我抓住這個機會逃跑或者反抗你嗎?」

「你有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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