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他們倆剛才那一架,打的昏天黑地,動靜大到離著十萬八千里都能察覺。
沈長樂:「那動靜大了,是不是就驚動其他人了?」
「驚動其他人,咱倆的關係是不是就暴露了?」
「還是說你想暴露?」
江初月當然不想,讓他妖族的手下看到他被沈長樂這女人壓在身下,丟死人了。
「這不就對了,我臉皮厚無所謂,多此一舉還不是顧忌你的臉面?」
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個鬼!
讓沈長樂這麼一繞,江初月都差點忘了最初的疑問。
「所以你搞倆這個,就是為了不驚動旁人打一架?」江初月格外的無語。
「怎麼可能,打架有什麼意思?」沈長樂反駁:「在床上打勉強可以接受。」
「滾。」
江初月回以一個字。
「不好意思,滾不了。」沈長樂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鐵環。
她來的時候仗著實力,悄麼聲息就摸進了妖尊的帳子。
此時身無靈力,要穿過層層妖族守衛再回仙門就難了。
「閒著也是閒著,來不來?」沈長樂遊說:「還是說妖尊怕了?」
「我怕你什麼?」江初月不愛聽這話。
他們倆都沒有靈力,他怎麼也不可能被她按著毫無還手之力。
「怕搶不贏上位啊。」沈長樂挑釁:「我讓你一隻手怎麼樣?」
江初月最受不了激將法,袖子一擼,「瞧不起誰呢,我用的著你讓?來就來,一會兒你別哭著求饒。」
乾柴烈火一碰上就是死灰復燃。
兩個人同床共枕了那麼長時間,各自對對方身上的敏感點都了如指掌。
誰也不服輸,誰也不想被對方按在身下。
如今各憑本事,各顯神通,打的是激烈非常。
那床板的「咯吱」聲,鐵塊撞擊的「噹啷」聲,呼吸交纏的輕喘聲等等,共同譜出了一首樂曲。
……
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兩個人都沒發覺,一個時辰就過去了,鐵環碎裂消散。
靈力重新回到身體裡,誰都沒有動用,就靠著肉身,想著從對方那兒扳回一局。
一直到朝日漸漸突破地平線,才累的結束戰鬥。
兩個人肩並肩平躺在同一張床上,平復餘韻。
這次是江初月先開口了:「你就不怕我那會兒喊手下進來嗎?」
他指的是剛剛兩個人都戴著鐵環的時候。
他雖然沒有靈力,但他若是通知其他妖族,她再厲害也跑不掉。
這其實是一個戰勝仙門的絕好時機。
江初月卻沒有抓住。
「怕呀。」沈長樂眉眼彎彎:「怕死了,你都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心臟跳的有多快,現在都心慌的厲害。」
她拿過江初月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不信你摸摸。」
「說正經的。」江初月嗔了沈長樂一眼。
沈長樂正色:「我賭你不會。」
相比於她這個正道仙尊,江初月這個妖族之主更像一個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不喜陰謀算計和手段,一切都靠自己的拳頭。
「要是賭輸了呢?」江初月不禁反問。
「賭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沈長樂道,「若是你當時真的叫那些妖修擒我,我就挾天子以令諸侯。」
「沒用的。」江初月道:「你應該知道,妖族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每一任妖尊都是殺死前一任妖尊才能上位。所以,當時那種情況,他們巴不得把咱們倆一起弄死。」
「那就一起死嘍。」沈長樂滿不在乎地枕著手:「有妖尊陪著我怕什麼。」
「而且……」她轉頭朝著江初月:「我倆現在都活的好好的,這不是賭贏了嗎?」
「瘋子。」江初月壓低聲音罵到。
沈長樂挑眉:「我是瘋子,那捨不得我這個瘋子的你是什麼?」
江初月覺得自己在這個討論中落入了下風,決定將話題踢回去。
「那仙尊又是怎麼想的,有『牽絲引』這個大殺器不在戰場上用,卻浪費在床榻上?」
「妖尊不是很清楚嗎?」沈長樂反問。
江初月:「本尊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當然是喜歡你呀。」沈長樂幽幽道。
江初月頓住。
「喜歡你」這幾個字,他已經從對方嘴裡聽到很多回了,本該免疫,卻不知為何,心尖忍不住發顫。
「你是認真的嗎?」他起身,盯著沈長樂,眼神一錯不錯的,企圖看到她內心深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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