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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仙家重地,想要矇混過關萬萬不能,硬闖更是絕無可能。

於是——

「陳叔,這麼冷的天你們怪辛苦的,來來來,我從外邊帶的好煙,幾位叔一人一包!」甄安皓扯出一臉笑意,拉著年紀最大的保安隊長攀起了交情。

陳叔在斷情山幹了幾十年保安,每日看著弟子們進進出出,多少都是面熟的,也知道甄安皓是院裡著名的好學生,這才肯略略給幾分薄面:「今天上面發的通知,肯定不讓外人進的,你這不是為難咱們哥幾個嘛。」

「叔,你看看我這幾個表弟表妹,怎麼也不是能擾亂秩序的呀。這不是他們幾個嚮往咱們無情宗,這才帶著來參觀參觀,來一趟不容易,您就通融通融吧。」

甄安皓軟話說著,其餘幾人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滿是對知識的渴望,一雙雙大眼睛裡流露出清澈的愚蠢。

陳叔和幾個保安又看了看,確實......看著都不太聰明,更不像是能為非作歹的樣子。

左右環顧了一下周圍,正好是無人進出,否則這陣仗必定引起他人注意。陳叔有些左右為難,摳著手裡的鑰匙不知道該不該放行。

路昭昭嗲聲嗲氣地補了一句:「叔叔,求求你了,讓我進去吧~」

南沙清楚地聽到雀翎憋不住笑的一聲哼唧,趕忙戳了戳他。

「好吧好吧。可不敢鬧出什麼動靜啊。」陳叔還是心軟地打開了旁邊的側門,放幾個人進去了。

甄安皓則是正常刷臉進校。

為了防止被其他弟子注意到,幾個人都提前換了一身白衣(無情宗要求在學校里素衣,不可過分裝扮),翎也提前化為了本體,一隻只有巴掌大小的銀嘴白鶴,乖乖站在雀翎肩頭。

甄安皓將他們幾個安排在了一間上著課的大階梯教室,他獨自前去探查一番情況幾人再匯合。為保持聯絡,他還將一個換下不用的備用玄眼留給了南沙。

四個人坐在容納兩百多人的階梯教室最後一排,十分新奇地打量著無情宗的一切。

台上的老師正在講無情宗低階弟子通識課《多情之害:傷人又傷己》,看上去年輕英俊的男老師講的慷慨激昂,痛心疾首,南沙聽的更是渾身比螞蟻爬還難受:謬論,純純的謬論!

路昭昭對這種事毫無興趣,早就趴下呼呼大睡;白十三娘研究著自己指尖的蔻丹,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臉上儘是不屑;雀翎一手拄著桌面,臉沖向白十三娘的方向,仿佛是發呆,又像是看得入了迷。

「大家應該都多少聽過一耳朵,咱們無情宗前掌門與他前妻的故事。前掌門一生勵精圖治,大展宏圖,誰看了不說一句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本有成仙之資,偏偏為情所困,被前妻和家庭所拖累,最後只能留在修仙界做了個掌門人。多麼可惜!我們男兒,生來便是要一飛沖天的,不可囿於兒女私情!」

「還一飛沖天,拔了毛燉成一鍋香菇野山雞就老實了。」路昭昭不同於南沙只敢偷偷嘀咕的性格,邊調整了一下睡姿邊吐槽了這麼一句。

這一聲不大不小,前面幾排弟子都詫異地回頭看過來。

無情宗多少是有些重男輕女的,招收的弟子絕大多數也是男子。

將來無論是學院推免、評優秀學員,還是各類福利保障,幾乎也都是傾向於男子的,因此每屆只有寥寥幾個女弟子。

本來幾人在角落中不甚顯眼,這麼一來倒是讓弟子們議論起來;台上的老師也注意到這邊的騷亂,停下授課觀望情況。

「這幾個姑娘是哪屆的,看著眼生。」

「你們師門的?」

「不是呀,好像沒見過。」

生怕計劃被發現,雀翎硬著頭皮站起身,飛快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老師,我們是剛過了修煉期的弟子,打算投到塵老師門下,先來聽聽課預習一下知識。」

此時雖然不是招生的時候,但這個說辭尚且算是合理,男老師也不再追究,揮揮手便讓他坐下。

好險避過了風波,幾人這下真的老實了,不敢再造次。

板板正正坐著聽了幾分鐘課,白十三娘又無聊起來,悄悄用手肘碰了碰南沙,很小聲地說道:「他把玄眼留給你了,你不檢查一下他的聊天記錄?」

南沙無聲的用唇語回了一句:「我才懶的看呢。」

說歸說做歸做,本來確實沒有這個打算,現在心裡卻像小貓爪子在撓。

雖然很不道德,最終南沙還是悄悄在桌下按亮了玄眼的屏幕。白十三娘按捺不住好奇,也湊過來想看看,被南沙按住腦袋推開。

置頂的群聊是「相親相愛一家人」,一看就是師門群;下方幾條聊天的頭像明顯是男生,南沙上下滑動,沒有發現一點異常的地方。

真是

無趣的男人。

退出聊天程序,南沙卻發現玄眼的壁紙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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