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實在是是可忍熟不可忍。南沙也不再想著息事寧人,召喚出白玉琵琶便以樂音向著淮河襲去,被她後撤幾步靈活躲開。
「敢在我們的地盤上動手!」淮河身後的女孩兒也召喚出自己的紅纓槍,給自己的好姐妹撐腰助陣。
眼看戰鬥一觸即發,淮河給了兩個閨蜜一個眼色,三人瞬間心領神會:南沙是樂修,而所有修煉遠程攻擊的都有一個共同痛點——近戰薄弱以及缺少自保能力。
而她們,恰好都是近戰型。
食堂窗口正好阻斷了南沙退路,淮河她們的攻勢便從正面三方一同襲來,不給南沙突圍機會;身後大叔「哐」地一把拉上櫃檯的阻斷簾,事不關己地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以一敵三,勝算不大。儘管南沙感覺到她們的修為略低於自己,還是沒有掉以輕心,第一時間使出了本體技能中的短時間奪魂。
在一雙明察秋毫的眼中,對面的動作十分緩慢;南沙在淮河軟劍刺出的關鍵時期,短暫奪取了對她身體的控制權,另她僵直了一剎那。
便在這一瞬間,南沙迅速潛行至其身前,掄圓了手中白玉琵琶,結結實實給了為首的淮河一下;這一擊直接打飛了淮河握著的長劍,痛得她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你瘋啦!」淮河捂著腫脹的右臉,腦袋不停嗡嗡作響;更讓她崩潰的是隨著食堂中來吃飯的人越來越多,圍觀這陣騷亂的弟子中不乏一些熟面孔,此時他們投來的目光絕算不上與自己一邊,這讓淮河頓覺失了顏面。
一陣高跟鞋的噔噔聲傳來,剛被同伴扶起的淮河才想還手回擊,就在瞥到那一抹穿著鮮紅套裝的身影時氣焰全無;南沙回頭望去,一名身材高挑,氣質出眾的中年女子向這邊走來,臉上的表情深諱莫測,十分威嚴。
「吳老師。」眾弟子紛紛向中年女子行禮,南沙也規規矩矩向對方行了合歡派的禮數,隨即抬頭望向對方。
一張平闊的面龐,眉粗眼明,薄薄的雙唇塗著鮮紅口脂,行動間不怒自威,想也知道是很有身份地位的老師。
在淮河惡人先告狀之前,南沙搶先開了口,指著地上散落的包子和茶葉蛋說道:「弟子是合歡派來的交換生,這位淮姑娘多次故意為難,方才又打翻了我剛買的早餐。」
吳老師銳利的目光在幾人臉上掃視一周,隨即轉向將阻斷簾拉開小縫看熱鬧的大叔:「李叔,是這個情況嗎?」
李叔趕忙搖搖頭:「我什麼也沒看見。」說罷便一把拉上帘子走進了後廚。
「你賠了她的損失,你......」吳老師對淮河說完,又轉向南沙,頓了頓仿佛在思考是否要對交換生有所處置,思考片刻還是覺得要一碗水端平:「人總是你打的吧?給她道歉,寫份檢討,等下上課公開宣讀。」
南沙瞬間有些委屈,強忍住眼眶中的酸澀,她打算繼續為自己爭取一番。畢竟,正式上課第一天便公開檢討,以後淮河只會更加得意,自己的日子更不好過。
看了看四周看熱鬧的陌生面龐,突然的孤寂感讓南沙體會到了「舉目無親」的意義。
一朝離開熟悉的合歡派和那些友善的朋友老師,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中被人處處欺負,南沙的委屈不甘幾乎要瞬間爆發。
「吳老師,我還想說幾句......」南沙快步追上了離開的中年女人,想將淮河的惡行再陳述一次,卻迎面看到一張詫異的臉龐。
是晨跑遇到的那個男子。
他像是剛剛跑完,跟一個同樣身材高大的朋友一起聊著天走進食堂;用手帕擦拭著額頭汗珠的間隙,趙漢卿的餘光瞥見真追著吳老師的南沙。
「等我一下。」匆匆對同伴交代了一句,趙漢卿迎了上去。
方才臉上還掛著十分不耐煩的吳老師在看到趙漢卿大步走上來時立刻換了面容,笑意在臉上每一道褶子裡洋溢:「來吃早飯?」
趙漢卿彬彬有禮地笑了笑:「是呀吳老師,您這麼早便來上班啦。」嘴上說著,他的目光卻始終集中在那個低著頭,眉目間十分沮喪的女孩兒身上。
不同於方才跑步時她陽光的樣子,只是片刻不見,她怎麼委屈的像只落水的小狗。趙漢卿不動聲色地向前靠了些,拉住南沙的胳膊,在她和吳老師都詫異的眼神中將她拽到了身後。
吳老師指了指南沙,又點了下趙漢卿,突然笑了:「哦——是你......」
趙漢卿撓了撓頭,一副不好意思又懵懂無知的樣子笑著:「哈哈,老師可別多想,只是朋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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