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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進屋時見到其他鸞鳳族人的場景,那一雙雙澄澈的眼睛與長日不見陽光蒼白的面容,讓南沙胸口一陣氣悶,對鸞鳳族的選擇亦是不解。

人死不能復生,而神隕落了也不過如此;令一代又一代的生人去守護、承受,真的值得嗎?

索性今夜無眠,南沙走出分給女性居住的隔間,來到勉強可以稱得上前廳的地方。

令她沒想到的是,那套溫潤整玉為案,鑽石瑪瑙鑄就支柱的桌椅旁,已經坐著兩個熟悉的身影。

看到南沙出來,趙漢卿毫不意外地苦笑道:「睡不著?」

「嗯。」

南沙應著,坐在了風輕嵐與趙漢卿中間的椅子上。

桌腳與桌沿鑲嵌滿的細碎寶石在燭光下璀璨奪目,時不時折射出一點碎星般的光芒,奢華無度的氣質與身後簡易搭建起的居住地格格不入。

想打聽更多關於鸞鳳族的歷史,卻又覺得在人家臥室門口討論人家的家事不太好,南沙終於找到了緩和沉默氣氛的話題。

「你們兩個在偷偷談戀愛嗎?」

剛一說完頭上就挨了趙漢卿一記爆栗,他骨節分明的手彈起腦瓜崩是真的很疼。南沙捂著額頭委屈巴巴的:真是不懂幽默的兩個人!

風輕嵐卻還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只是在心裡偷偷翻了個白眼;但他也漸漸知道眼前之人並無壞心,從前心中的偏見也放下了大半。

「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有敵意嗎?」

風輕嵐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南沙有些疑惑;趙漢卿卻毫不猶豫地接道:「自然是為了葉臻臻。」

葉臻臻?南沙的腦海中立刻湧現出那抹鵝黃色,隨即那張蒼白病態的面容才浮現出來。

這又是什麼故事?

「不止。」風輕嵐搖了搖頭,沉吟片刻才組織好語言,將自己內心的不平衡一股腦全盤托出。

「你們這種天之驕子,永遠不會懂命如草芥之人的痛。其實我本不該怨恨的,可是我就是不懂,為什麼我拼盡全力才得到的一點東西,對你們來說卻是根本不屑一顧的玩意兒。」

他的語氣還是那麼平淡,卻透著悲涼的絕望。

「嗐,這你就想岔了。」南沙非常自然地伸手拍了拍風輕嵐的肩膀,在他詫異的眼神中講起了自己的邏輯:「世界本來就不公平啊!還有那麼多人連修煉的機會都沒有呢。」

「但我們普通人必須自己努力,辛辛苦苦修煉多年才能出人頭地,可是有的人站在父母的肩膀上......」

南沙忽然笑了,發覺眼前的風輕嵐成熟外表下也是如此幼稚:「對人家來說,修煉才是不公平的。他們的父母祖輩積累了這麼多年的家底,被你百年的努力就抹平,他們還覺得心理不平衡呢。」

風輕嵐一時啞口無言。他從未這樣思考過這個困擾他多年的問題,如今一聽竟有醍醐灌頂之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而一旁那位被嫉妒的天之驕子自嘲地笑了笑,想起自己走過的來時路,又何嘗不是步步荊棘?

不過是各自有苦衷罷了。

趙漢卿用起曾在書上看過的一句話安慰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風兄是有大才的人,未來成就必定在我之上。」

風輕嵐重重點了點頭:「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名字也能響徹修仙界,到時我們頂峰相見。」

男人之間的默契,往往一個眼神就已足夠。

南沙支著下巴,欣慰地扯起一抹笑容。人間又美好了一點,這世界沒了自己可怎麼辦!

就是不知雀翎和他父母談的怎麼樣了,回去肯定好好拷問拷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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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古國的最邊境,宛如連接天地的通天巨塔高聳,塔身九層,直插雲霄。

雀翎在父王和母后都睡去後,獨自從密道出了地下藏寶閣,前往關著兄長的帝休塔。

離家百年,鸞鳳古國已物是人非,萬物凋零,唯獨這座高塔保留了曾經的輝煌與巍峨,訴說著來自遠古的約定。

他的手指一寸寸撫過玄武岩上閃爍著幽藍光芒的符文,用已經生疏但始終刻在血脈中的共鳴之法解開一道道封印。

隨著密密麻麻的符文亮起,流動的光明之力震撼人心。周圍的夜色被刺目的白光一點點驅散,每層塔檐上懸掛著的風鈴都在劇烈震顫,肆無忌憚地釋放著天池中的神鳥羽毛與崑崙山的玉石熔煉而成的材料所能發出的清脆天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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