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只是太生氣了,才有些口不擇言,但怎麼感覺自己好像一直被小師弟拿這幾個詞調戲?
而許浮沒有阻止在他懷中已經變成狂暴狀態的墨北星,而是輕輕揉了揉小狗的臉,誠懇地說道:「師兄,我真的很需要師兄你的教導,我要是現在就進去了,哪怕我會跑,恐怕也是危險的。」
他知道,師兄對他很是心軟,也很享受他的示弱。
許浮將墨北星舉起來,讓他平視著自己:「所以,師兄可以教導我嗎?」
「哼。」墨北星輕哼了一聲:「既然你求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許浮笑了起來:「嗯,求求師兄了,師兄是最好,最漂亮,最心軟的狗狗,所以師兄教教我,好不好?」
墨北星被許浮這一套高情商發言哄好了,於是,他的毛變得順從下來,從那隻即將爆炸的煤氣罐罐變回了乖巧小狗的模樣。
只見墨北星輕咳一聲,變回了人形,整張臉又變得嚴肅起來:「好了好了,不和你玩了,接下來幾天的訓練會很辛苦,你能受得住嗎?」
許浮笑著看著墨北星:「只要有師兄在,再苦都是甜,因為師兄是我的蜜糖。」
果不其然,墨北星被許浮這一番話又弄了個大紅臉。
油嘴滑舌!油嘴滑舌!
看著墨北星那臉漲得通紅的樣子,許浮彎了彎眼。
前世的許浮也算得上走在時代前沿的男人。
自然,他或多或少刷到網上的一些愛情寶典。
那些尷尬到讓人腳趾扣地的土味情話說若是給普通人,大概率只會得到嘲笑和巴掌。
甚至就連許浮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但這話說給師兄聽,師兄會馬上紅著臉,頭髮絲都似乎泛著熱氣。
雖然他也會嬌嗔著罵自己幾句,但那話總是軟綿綿的,沒有絲毫攻擊力。
師兄果然很可愛。
但許浮也深諳見好就收的道理,在墨北星爆發前就轉移了他的注意:「師兄,可以傳授功法與知識給我嗎?」
「哼!」找到台階下的墨北星點了點頭:「你這個笨蛋!還不快點來學!」
「遵命,師兄。」
「哼。」
.......
墨北星成功開展了與許浮的教學活動。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許浮的確是一個好學生。
他很聰明,悟性很高,也很努力。
但他有一個作為學生的致命的缺陷。
這傢伙很喜歡調戲師兄!
他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雖然墨北星也很愛聽.......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傢伙一點也不尊重師兄!
每過一段時間,墨北星又會笨蛋白痴地罵了起來。
在許浮眼中,他與墨北星卻是另外一個光景。
雖然師兄是個很容易炸毛的煤氣罐,剛剛還在和自己生氣,但一轉頭,他似乎就什麼都忘記了,又認認真真開始教導許浮。
比起凌扶搖,似乎墨北星才更像他的師父一些。
許浮一邊看著為他講解功法的師兄,一邊思考著自己和師兄的關係。
他對情感的感知弱於常人,以至於普通人很輕易能感受到的事情,他需要思考才能明白。
他的師兄一生氣,就愛罵他白痴,笨蛋,呆瓜。
但許浮想了想,認為這話應該可以直接翻譯成:小笨蛋,小呆瓜以及討厭死鬼。
總而言之就是,師兄並沒有生氣,他罵自己也不是為了羞辱自己或者發泄怒火。
師兄的這種行為,用打情罵俏來形容,似乎是合適的。
許浮忙著分析墨北星,卻沒有意識到,他在自己在潛意識中已經把自己和墨北星的關係代入為情侶了。
他們的關係似乎變得親密起來。
「笨蛋!」白髮的少年用手指彈了下許浮的額頭:「認真聽課!」
那一下並不疼,相反,有種麻麻酥酥的癢意,許浮抬起無辜的眼睛,輕輕揉了揉額頭,對他墨北星說道:「好的,師兄,我的額頭有點疼!」
說完,他便向墨北星展示著自己額頭上的紅印。
當然,那紅印與其說是墨北星彈紅的,不如說是許浮自己按紅的。
但墨北星卻當了真,他的臉逼近了許浮的臉,柔軟的髮絲落在許浮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吐在許浮的臉上,讓許浮能清晰感受著屬於小狗的香味。
「是紅了呢.......」小狗有些心虛地用手指揉了揉許浮的額頭,然後學著凌扶搖照顧他和年幼的師弟師妹的樣子,笨拙地對著許浮的傷口吹了吹氣:「痛痛......痛痛飛走了。」
似乎覺得這話很是羞恥,墨北星的臉都漲紅了,隨後,他立刻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瞪著許浮,硬邦邦問道:「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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