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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的信還沒來得及發出去就收到了九重天的急令。來者,是易清月。

應如是看著手裡托著天君急令站在她眼前的易清月,長長地嘆了口氣,果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便戰吧!

應如是讓其他人都出去,帶著易清月進了主帳,道:「怎麼是你親自送過來?」

易清月看著她,道:「左右也想來看看你,順手就帶下來了。看你這樣子,當是痊癒了?」

應如是點頭:「早就好了,」隨後有些調侃道:「多謝關心。」

易清月看著她這鬆快的樣子,不禁道:「都要打仗了,你是一點兒都不著急。」

「我急有什麼用?戰書都下了。」應如是垂著眼,頓了頓,問道:「他給天界下戰書用的什麼理由?仙界插手魔族事務?」

易清月搖頭,道:「前兩天,景風的義子死在了蓬萊。」

應如是微一挑眉,語氣不明:「他還有義子?」

易清月道:「確有其人,不過,往日裡,景風並不重視。他的死,只是景風挑起仙魔大戰的藉口而已。」

應如是無奈地點了點頭,道:「確實是他的風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天君應戰了。」易清月緩緩說道。

「嗯。」應如是答應了一聲,語氣並不明朗。就算這次不應戰,也會有下一次,下下次,直到滿足他的野心為止。

「『嗯』是什麼意思?你是怎麼想的?」易清月看著她這個態度,微微有些著急。

「我能怎麼想?只要他還活著,我和他必有一戰,仙魔必有一戰,早晚而已!」應如是直視前方,目光似是跨過了重重迷霧,直指深淵,清冽堅定,沒有絲毫的畏懼退縮,只有那種不顧一切的衝殺與決心。

天君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應戰了。

氣氛沉沉,兩人都沒說話,這一場仗,應該是她們人生中第一場大仗,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戰爭。與死斗場的殺戮不同,應如是希望,這一場仗,雙方戰士都能夠儘可能多的活下來。因為,他們不是除了殺戮無路可走的人。

「你能在這裡待多久?」應如是突然發問,易清月如今身擔要職,幫著天族鎮守天牢隱秘,約束著那些妖魔鬼怪,應如是知道,她不能離開太久。

易清月道:「最多七天,離開太久,手下人鎮不住那些東西。」

應如是微一點頭:「足夠了。」

……

待秋月完全醒來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謝子和派人報給應如是,應如是聞訊趕來,見秋月正半靠著坐在床頭。

秋月見她過來,連忙下地請罪,卻被應如是抬手止住。秋月看著她,堂堂七尺男兒喉中居然有哽咽之意,泣道:「殿下,是我不好!還要連累您來救我!」

應如是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戰爭又不是你挑起的,這是景風和天界註定的結局。你們都做的很好,他沒有找到證據。」

應如是伸手要扶他起來,謝子和也從一旁上來幫忙。秋月借著他們的力道又慢慢坐回行軍床上,卻還是忍不住自責。

應如是問他道:「你是怎麼被他抓住的?」

秋月如實稟報:「我接到消息,有人私下暗訪被寅金族放逐的將士,便前往查探。之後,發現過程中有仙族的蹤跡,我疑心兩族中有背叛者,想就地解決。沒想到,跟蹤下去,卻遇到了景風。」

隨後秋月頓了頓,試探性地打量了一下應如是的臉色,繼續道:「他抓了我之後,沒有立刻問寅金族的事,而是問……」他囁嚅了一下:「殿下,魔君是不是跟您很熟啊?」

應如是無所謂地笑了一聲:「算是吧,沒見過幾面,呵,卻是知根知底。」

秋月看著她不甚在意的樣子,越發覺得是魔君自作多情了,如實道:「他問我,殿下是不是喜歡我們族長。」

謝子和聞言,抬眸看向應如是,而後者面兒上卻是四平八穩,一點波瀾都沒有。

應如是看著秋月,繼續問道:「然後呢?」

「我沒說話,聽著他在那裡自言自語,我覺得這個人真是怪,行為言語像個瘋子一樣。他還問我殿下有沒有嫁過來的想法,如果有的話,他可以做主把寅金族當做嫁妝給您陪嫁。」雖然秋月覺得這種事他主子可能也做得出來,但魔君就是魔君,想法更加大膽:「之後又說什麼一個族太少了,還得多添兩個,要不然配不上您的身份。實在不行,三界也可以作為賀禮。」

「這種事……倒也是他的風格。」應如是點評道,雖然略帶些無語,但卻無其他特別情緒,像是早已習慣。

「之後他也沒問我寅金族的事兒是不是殿下做的,也沒讓我承認什麼,只一個勁兒地問,殿下到底是怎麼做到能讓所有人都沒發覺,直接瞞天過海的?還誇讚殿下有勇有謀,心裡欣賞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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