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兵馬的事兒是早一個月前發生的,並不是天君的安排。她親自去拿的人,審訊什麼的也都問出來了,只差一紙奏摺讓天君知曉。只是,事關皇子,她不能太直白,否則自己身上就有嫌疑了。無論在哪個王朝,皇權,都不是能侵犯的東西。她給天君這個面子,也希望天君知趣一點,把婚給退了。
陳元擱筆,應如是把自己手裡的奏摺展開給他指明:「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把他們的名字混在這次清查名單里,天君查到了之後自然會有所懷疑。其他的事情不慌往上報,我要捏在手裡當籌碼。」
「諾!」陳元應聲。
應如是繼續淡聲吩咐道:「天君的摺子批下來以後,再等個幾天,挑個天君心情好的時候把之前準備好的奏摺和審訊結果遞上去,免得他氣壞身子。」
陳元心裡暗笑,這分明是那天心情不錯卻被天君賜婚打了個措不及防,想要伺機報復。殿下呀,果真是一千多歲的少年,有氣必出,絕不委屈自己。
應如是跟陳元交待得差不多之後就去了四海,她只是短暫地回來一趟,天海之事非同小可,查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才能放心。不然四海生靈受其所害,那才是大麻煩!
天海修復如初,只是仙澤還有些羸弱,瀾滄王領著應如是在天海邊上走,道:「這天海頗為奇怪,我之前一直以為是事出有因,突然坍塌的,可我們查了幾日才發現,並非如此。」海宣停下腳步,面對天海,應如是也停下來,站在她身旁,繼續聽她道:「這就像是一個礦藏,有幾處底下被人掏空了,受不住力,就開始塌陷。」
應如是皺眉:「果然是有人幹的。」
海宣點頭:「可查來查去就是毫無痕跡,除了上神,我真想不出來誰能動手腳高明到這個地步!」
應如是道:「如今三界上神只有三位,我們都不會做這種事。況且,上神也不需要天海的這些力量。」
「是啊,這才是令人費解的地方。」海宣面色嚴肅,隨後轉頭對應如是道:「此次你能過來,我和北海都相當感激。」
應如是溫笑:「應該的。」
海宣笑了笑,道:「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殿下能幫我去做。」
應如是道:「瀾滄王不必客氣,職責所在。」
海宣道:「此次北海出了這樣的事,我擔心其他三海也被人做了手腳,所以希望殿下能幫我守一段時日北海,待我查探過其餘三海後再來與殿下交接。」
應如是點頭:「瀾滄王儘管去做,北海交給我,你放心。也不用急著往回趕。」
「好。」
當天晚上,海宣就跟應如是辭了別,帶著自己的親衛走了。龍王感謝她出手相助,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生怕照顧不周到,況且瀾滄王還特意叮囑過,別讓應如是太勞累,龍王自然是照做不誤。
陳元把九重天的事處理完了也下來幫忙,他跟應如是一起進了天海,想看看到底能不能察覺什麼蛛絲馬跡,萬一呢?
她跟陳元在底下轉了一圈,天海就是天海,她也不是長時間在海里生活的,瀾滄王都看不出來,她就更看不出來了。她嘆了口氣,也不再做這些無用功,轉頭準備跟陳元說,上去吧。卻沒想這小子有點兒不對勁,臉蛋通紅,眼神迷離,跟醉了一樣。對比之下,應如是身上卻什麼感覺都沒有,她心裡有些奇怪,周圍是有什麼東西在影響他嗎?算了,先上去再說,她拎著陳元就帶他回到了岸上。
結果剛回到岸上,陳元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應如是嚇了一跳,立刻探他吐息。
害,還活著呢!
旁邊有個親衛走過來,打趣道:「陳將軍這是在下面喝了幾壇酒,醉成這樣?」
應如是聞言心中一動,立刻派人叫了龍王過來,龍王看見陳元這醉態,問道:「這位將軍是不是下到天海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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