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來沒有見過露可這麼憤怒的樣子。
即使遭遇那麼危險的綁架露可也沒露出過什麼憤怒情緒,她似乎天生鈍感力強大,會生氣成這個樣子可太稀奇了。
嚴路妍讓封逸言把人放下,問封逸言:「怎麼了這是?」
封逸言還沒說話,露可先憋不住了,憤怒委屈地跟她告狀:「哥哥的那些朋友不好!」
嚴路妍又看向她:「怎麼不好了?」
「唔唔。」
封逸言捂住了露可的嘴。
露可卻一個猛甩頭用力掙脫了,她不像電視劇裡面的女主有事情卻瞞著不肯說,非要鬧出幾個誤會才罷休,堅定地繼續告狀:「他說我被綁架都是哥哥害的,要哥哥離……」
只說了兩句話,露可就被一言不發的封逸言離地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帶回到房間裡。
砰。
門被關上了。
「……我遠點。」剩下的三個字隔了一道門悶悶發出。
嚴路妍和封乘海皺眉,難得互相對視了一眼。
這時南楓、邱嘉泊、楊雨果三人也從消防通道里出來了。
南楓面無表情,腳步緩慢,如果細看會發現一條腿走路慢一些,好像受了傷,更明顯的傷處是臉頰,那臉頰紅腫破皮,嘴角有破口。
身上的氣息寒漠到凍人於千里之外。
邱嘉泊和楊雨果雖然身上無傷,但面色也沒好到哪裡去。
露可就像厭惡陸哲遠一樣開始厭惡南楓了,這種厭棄程度應該比陸哲遠的更深,至少陸哲遠沒被露可揍。
以露可的犟種性子,估計這個厭惡會天長地久。
少了個強悍的情敵,他們兩個本應該高興的,但此刻他們實在高興不起來。
因為他們算是知道露可有多在乎封逸言了,這種在乎讓他們嫉妒到臉色都灰敗,深感無力和命運的不公。
……
屋子裡,露可掙脫開封逸言,憤憤地問他:「為什麼不讓我說?」
封逸言無奈道:「這種事情沒必要說給他們聽,他們的加入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露可哼了哼。
就應該讓爸媽知道,讓他們對豺狼有警惕。
但是眼下她有更想知道的事情,她咬了咬唇,緊張地瞅著封逸言問他:「……之前南楓說的話,你應該不會聽吧?什麼災厄之源,什麼都是你害的……」
那些屁話她現在想起來都生氣,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她憤憤地一拍沙發:「簡直是在危言聳聽!」
封逸言噗嗤一聲笑了。
揉了揉她的頭髮:「這種胡言亂語的話我當然不會聽。」
露可頓時放心了,附和說:「就是,他完全是瞎說,怎麼就是你害的呢,跟誰都沒關係,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就是運氣不好嘛!」
封逸言笑了笑沒有說話,目光落在她額頭可怖的淤腫處,說:「去沙發上坐著,我去燒壺水再熱敷一下。」
說著脫下身上的西裝,轉身離開。
他用手機給助理髮了條信息給助理,讓助理把生理鹽水、創口貼、冰袋這三樣東西拿來,然後燒了壺水。
熱水很燙,封逸言解開襯衫的寶石袖口,挽起袖口,修長的手指絞那滾燙的毛巾。
熱毛巾太燙了,封逸言那過於白皙的皮膚立刻被燙紅,絞出來的水從彤紅的指縫間落下。
不得不說,絞毛巾這種煙火氣滿滿的動作被這雙手做出來竟然有種優雅高貴的感覺,如果拍下來調成黑白調,即使去做奢侈品GG都沒問題。
封逸言用熱毛巾輕輕觸碰到露可的額頭。
「嘶。」
有點疼,露可忍不住齜牙咧嘴了一下。
但是儘管痛,露小狗還是乖乖的坐著,沒有躲閃一點。
明明之前揍南楓時還張牙舞爪凶的要死,現在卻乖得要命。包括之前去醫院,誰帶露可去都不好使,只有封逸言帶她,她還是不情不願地去了。
這是獨屬於封逸言的待遇。
這種差別待遇像是甜蜜的毒藥,無形之中讓封逸言栽得越來越深。
見露可痛,封逸言把熱毛巾攤開,平敷在露可額頭上,這下露可覺得稍微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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