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轉動打開了鎖,封逸言推開了這扇可能摧毀他的潘多拉之門。
而在門剛開的剎那,裡頭熱切曖昧的聲音忽然變成了驚恐,朴宇星沒有因為突然闖入的封逸言驚慌,而被露可突然出現的反應嚇到了,不住地喊:「露可你怎麼了?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屋內露可閉著眼睛捂著肚子,身上衣衫凌亂至極,地上掉落著內褲等各種衣物,朴宇星全身都光著,正焦急地抱著露可。
空氣中都是酒氣和那種時候的氣息。
白色的床單上沾了血。
露可躺在床上神情痛苦,捂著下腹喃喃著好疼,氣若遊絲,額頭冷汗密布,有血從□□流下。
封逸言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捧在手上的寶貝被別人這麼粗暴的對待,像對待一個廉價的妓女……
偏偏罪魁禍首朴宇星還在火上澆油,看到他後慌慌張張地說:「雖然是第一次但這麼痛不正常啊,她怎麼流了那麼多血,會不會……會不會是我太用力,所以她黃體破裂了?」
「砰!」
話剛說完朴宇星就被狠狠揍了一拳,封逸言這一拳揍得朴宇星直接從床上摔落在地上。
封逸言不跟他廢話,猩紅著眼睛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好露可,抱起她轉身就走。
「讓他留在這裡。」
在經過樓梯口時他冷冷地對保鏢說。
封逸言下樓的速度很快,儘量不讓露可感受到顛簸,懷裡的露可滿臉都是虛汗,看到封逸言後像是受欺負後看到了家長,眼睛一下子委屈紅了,細弱地說:「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封逸言聲音冷靜:「別怕,我送你去醫院,你會得到最好的治療,不會有事的。」
出了門後,司機車就停在門口,一行人出了旅館直接回到車裡。
封逸言小心翼翼地將露可平放在車后座,讓她面朝上,下半身平躺,從她後背抱住她上半身,不讓她移動。
露可任由他擺動,期間一直怔怔地望著他的臉,漸漸的,那雙清澈的藍眼睛盈滿了委屈和傷心。
她小小聲嘀咕說:「誰讓你不要我的。」
「別人才不會像你這麼珍惜我。」她閉上眼睛說。
巨大的懊悔剎那間襲擊了封逸言,讓他幾乎不能言語。
是他錯了。
這世上的男人不論在人前看起來多彬彬有禮,一旦色玉上頭,被下半身支配後都會變成衣冠禽獸。
如果不是他,她不會為了賭氣去跟這麼個人渣同居,不會被這麼傷害。
「是我錯了……」
他雙目無神地喃喃道。
為什麼越想保護,越讓她受到傷害,是他錯了,為什麼怎麼做都不對。
閉著眼睛譴責他的露可感覺抱著自己的人在顫抖,有熱熱的雨水落在自己的額頭,過了一秒後她反應過來,那是淚水。
封逸言哭了。
露可抿緊唇,也跟著顫抖起來,抓著他的胳膊悶悶地說:「那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你不要再推開我了……」
「好。」
露可雙眸不可思議地睜開。
他同意了?
回過神來後的露可一個激靈轉頭,然後痛苦不堪的封逸言突然被吻住了。
之前還奄奄一息的露可原地滿血復活,跪坐起來急切地摟著他的脖子吻他,一雙眼睛因為驚喜睜得溜圓,熠熠生輝,哪裡還有半分虛弱的樣子?
小狗熱切地親吻他,笑容滿面滿是驚喜,緊緊地抱住他狂蹭:「你終於同意了!」
因為剛剛太過痛苦,封逸言腦子漿糊似的凝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其中的不對勁,萬分擔心她的身體,小心攬住她的身體讓她不要動:「馬上到醫院了,等你好了我們再親,現在不要動。」
露可只是傻笑:「嘿嘿。」
宛如冷庫里突然放了枚煙花,這一聲嘿嘿讓封逸言腦袋浮現個問號。
「我沒事啦!」
露可牙齒雪白笑容燦爛,歡快地說,「我沒有跟他上床,我們兩個演戲呢,我肚子不疼,都是我騙你的!」
封逸言猶疑:「…那你身上的汗?」
露小狗得意地說:「做了十分鐘的波比跳跳出來的啊!」
皮膚粘冷也是因為劇烈運動過後休息會皮膚冷。
封逸言愣在原地。
前頭的司機也愣了,踩著油門的腳都鬆了松。
時間倒回到幾天前。
露可在知道封逸言抑鬱後也跟著抑鬱了,回到朴宇星公寓後不吃不喝,就縮在角落裡抱著膝蓋拒絕交流。
朴宇星被嚇壞了,但不論他怎麼使盡方法安慰都沒用。
第二天露可結束了自閉狀態,請求朴宇星幫忙,朴宇星在知道了露可的計劃後難受了很久,還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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