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這時候插嘴道:「這小子為了個女孩打架,生怕人家被吃豆腐,這英雄意氣一上來,做事可不就不計後果了?」
文儒昱笑道:「是麼。」
「儒昱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姑娘被這廝揩油,人家生得花容月貌的,被這肥頭豬耳的爛人占便宜,那場面是個男人都看不下去。」
「你放屁!我連那女孩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那男人立刻跳腳,捂著臉上的山包包就罵道。
「你朝人家走過去是什麼意思?你那心思都寫在你臉上了,等你碰到都是糟踐人家了!」
「我連那小美女長啥樣都記不清了,就是過去說兩句話而已!你他娘的就給老子蹬鼻子上臉的,我……」
「不記得長啥樣了你還記得是美女,你靠都不能靠過去!」
「行了行了,都閉嘴,看清楚這是哪了嗎?怎麼著,還想在這兒打一架?」張…
文儒昱來到派出所時,已經是下半夜了。
他在一排排鋥亮的不鏽鋼排椅里看到灰頭土臉的高子皓,臉上還掛了彩,但不及他旁邊那個矮胖男人多。
那矮胖男人的臉簡直不能看,油脂旺盛的臉頰上高高隆起一兩個山包,還有幾道血絲劃痕,裡面貌似還殘留著黑褐色的玻璃碎渣。
只是有人幫他用紗布包得七七八八的了,但看著更加嚇人。
「儒昱,你來了。」一個民警走出來,胳肢窩還夾著幾張紙,掏出一根煙遞給他。
文儒昱擺擺手,對他道:「張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您收著。」
「這習慣好。」
張勝拿出那幾張紙,指了指高子皓:「他是你朋友吧?我們找不著他家人,唯一一個弟弟他又死命不讓我們聯繫他,幸好是你的朋友,還能找你。」
「勞您費心了。」
「嗐,說這些幹啥,簽了字就帶他走吧,下次別再犯了,這麼大人了跟人打架難不成還是什麼光彩事?」
高子皓走到文儒昱面前,看著他在什麼紙上簽了字,他喪著頭,眼神有些不自然。
他摸了摸鼻子,道:「文哥,抱歉,讓你跑這一趟。」
文儒昱挑了挑眉,他平常不會這麼喊他的,實在要拜託他什麼事才會開口哥閉口哥叫喚著。
「你打人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抱歉?」
「當時情急。」
「怎麼個急法?」
張勝這時候插嘴道:「這小子為了個女孩打架,生怕人家被吃豆腐,這英雄意氣一上來,做事可不就不計後果了?」
文儒昱笑道:「是麼。」
「儒昱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姑娘被這廝揩油,人家生得花容月貌的,被這肥頭豬耳的爛人占便宜,那場面是個男人都看不下去。」
「你放屁!我連那女孩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那男人立刻跳腳,捂著臉上的山包包就罵道。
「你朝人家走過去是什麼意思?你那心思都寫在你臉上了,等你碰到都是糟踐人家了!」
「我連那小美女長啥樣都記不清了,就是過去說兩句話而已!你他娘的就給老子蹬鼻子上臉的,我……」
「不記得長啥樣了你還記得是美女,你靠都不能靠過去!」
「行了行了,都閉嘴,看清楚這是哪了嗎?怎麼著,還想在這兒打一架?」張勝敲了敲桌子。
他轉頭又對文儒昱輕聲道:「儒昱,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
「挺好。」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沒有多餘的描述。
張勝聽後,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可他也不能再多說什麼了,只好道:「你要是得空來張叔這兒下下棋,反正我清閒。」
他已年過四十,還是年輕時受了文志遠的提攜才到了這個崗位上來,一待就是二十年。
文儒昱應了一聲後就跟高子皓回去了。
煙溪市的夜空漆黑,少數星星掛在樹枝上,一走動就不見了影,再走到下一棵樹蔭下又出現了,閃動得像被捏碎的銀河。
在無人管轄的小巷口,擺著一家賣滷肉的,僅靠一盞大瓦燈搖搖晃晃地照亮整個攤面,這束光亮把整條小巷燙出了個口子。
「儒昱,吃個雞爪子不?」
「你看現在幾點了,明天不打算上班了?」
「明天我休息。」
文儒昱扭過頭,道:「我不休息。」
高子皓悻悻地買了兩斤滷肉跟上去。
「今天這事兒是我不對,給你添麻煩了。」高子皓又道了一次歉。「但我還是覺得他罪有應得,誰叫他去調戲人家小姑娘,那姑娘當時可嚇壞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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