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味食物更有感覺。」半夏一愣,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角。林錨本來是給她擦汗用的,現在她擦了嘴角,也不好再讓她擦汗。
「什麼感覺?」
「嗯,我也說不好,算是生活的一種調劑。」
「你不要嘗試理解她的理論。」吳李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白律師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
「是嗎?」林錨笑。
一頓飯只有半夏吃盡興。
三個人出了飯館,半夏發現自己車不見了,原來她違停,車被拖走了。
不遠處,吳李和林錨還在聊天。她趕緊跑過去,「主任,我車被拖走了,你送我回家。」
吳李先翻了個「白痴」的大白眼送她,又看一眼根本不存在的腕錶,「你嫂子等我回家,沒我她睡不著覺,我先走了,主要是咱不順路。」
「天太晚了,我打不到車。」
「讓老林送你。」吳李驅車而去。
「老林?」半夏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送你,上車。」林錨拉開旁邊車的車門。
「我還是打車吧。」
「你不是說天太晚,打不到車嗎?」
半夏一時語塞。
「謝謝。」
林錨開車既不喜歡聽音樂也不喜歡聽廣播,黑色寬闊的 SUV 里安靜異常,只有兩個人深深淺淺的呼吸聲。半夏有意克制自己的呼吸,以防聲音太大招人膈應。不克制還好,一刻意關注,呼吸反倒更明顯,還有咽口水的聲音。
她想一定要找個話題。
「哪個交警隊?」林錨問。
「啊?」半夏還沒想到話題。
「你的車被哪個交警隊拖走了?」
「二大隊。」
「當律師多久了?」
這是甲方爸爸在考察她專業能力。
「三年多了,我跟著吳主任做了很多大案要案,還是很有經驗。不然,吳主任也不能把您的案子交給我不是?」
「我三十五。」林錨說。
「我二十八。」半夏不由自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稱呼我為『您』。」林錨感覺自己牙齒都要咬碎了。
「我沒有說你老的意思,純尊敬,發自內心的。」半夏望著他,很虔誠。
林錨暗笑,不再說話。
也許是飯吃飽了,有些食困,也許是林錨車裡的空調溫度剛剛好,又或許林錨車開得太穩,極其鬆弛溫暖的感覺襲滿半夏的全身。她目視前方,視線里的路燈模糊起來,頭歪向車窗的位置,睡著了。
如果要形容這個覺,半夏願稱之為曠日持久。母親沈青格住院以來,半夏有幾個月的時間沒有正常的睡過一個完整的覺,眼底的烏青日漸濃厚。
王梅說晚上也不用起夜去照看沈青格,白芷說:「是不是晚上隔一段時間翻個身,按摩一下更好?」
王梅點頭。
白芷說:「即使墊了尿不濕,還是要及時換,不換濕著就容易得褥瘡。」
王梅點頭。
於是,半夏就每隔兩個小時定一個鬧鐘,起來給母親翻身,查看尿墊情況。如果不是白天太累,現在她都能固定兩個小時醒一次。娜拉來了,除非特殊情況,她還是堅持自己起夜照顧。到底是自己媽媽,不能把責任完全推在別人家孩子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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