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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韓仁的女人叫溫柳。

第16章 談案子是藉口也無妨

溫流眼中透出倦怠感,無欲無求,徒留一種木訥在臉上。她身後站著四個男人,各個膀大腰圓,粗俗不堪。 半夏看到溫流第一反應是她沒懷孕。 紫蘇懷孕,她流產前,全家人都沒有意識。她流產後,半夏回憶,那段時間,紫蘇的確胖了一點,圓潤了一點,不是那種脂肪性硬胖,而是又潤又胖,多半是激素影響,用李靈芝的話說叫「孕相」。溫流倒是沒有一點孕味。 「我是韓仁妹妹,如果你想要錢得去醫院做檢查,而且確認懷孕後,我只能先給10萬,以後生出來再給另外10萬。」半夏說。 溫流笑了,嘲笑,她的手乾枯似柴,抱著雙臂,身後的四個人也撇嘴。 「看來韓仁沒跟你說明白。」 「什麼意思?」 「我不可能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幹什麼?他養還是我養,我有自己的老公。」溫流看向身後一個光頭,「他就是。」 光頭向前一步,露出小臂蜿蜒盤旋的紋身,說:「韓仁強姦了我老婆,這是20萬是他買自由的錢。」 半夏明白了,韓仁沒說實話,表姑李靈芝也是。 「你們有直接證據嗎?」 半夏第一次面對「兇惡」的當事人,有點肝顫,不過她想起那麼一句話,大意是越是軟弱的人越會做表面功夫。這點事,溫流找了四個頗帶流氓氣質的男人壯膽,紋身,剃光頭,可見他們虛到了極致。既如此,她便自己給自己洗腦,壯膽子。 「要是有了直接證據,警察不就知道了嘛。」 「沒證據,怎麼證明強姦?」 光頭壞笑,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是韓仁和溫流進酒店房間的視頻。溫流半推半就,看不出強迫還是不強迫。 「溫流肚子裡的種就是最直接證據。不過,我們是這樣想的,自己做鑑定你們不認,所以要做鑑定只能驚動警察,給了錢,溫流把孩子做了,事就了了,你們自己想。你非要自作聰明留個鑑定,現在咱們就去公安局。」光頭說。 「那就去公安局。」半夏說。 對面五個人一愣。 「不行啊,半夏!」韓仁大叫,他一直在門外偷聽,聽到半夏說要去公安局,趕緊跑進來,「半夏,你救救我吧,不過20萬塊錢,快給他們吧。我睡了她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溫流眼中透出倦怠感,無欲無求,徒留一種木訥在臉上。她身後站著四個男人,各個膀大腰圓,粗俗不堪。

半夏看到溫流第一反應是她沒懷孕。

紫蘇懷孕,她流產前,全家人都沒有意識。她流產後,半夏回憶,那段時間,紫蘇的確胖了一點,圓潤了一點,不是那種脂肪性硬胖,而是又潤又胖,多半是激素影響,用李靈芝的話說叫「孕相」。溫流倒是沒有一點孕味。

「我是韓仁妹妹,如果你想要錢得去醫院做檢查,而且確認懷孕後,我只能先給 10 萬,以後生出來再給另外 10 萬。」半夏說。

溫流笑了,嘲笑,她的手乾枯似柴,抱著雙臂,身後的四個人也撇嘴。

「看來韓仁沒跟你說明白。」

「什麼意思?」

「我不可能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幹什麼?他養還是我養,我有自己的老公。」溫流看向身後一個光頭,「他就是。」

光頭向前一步,露出小臂蜿蜒盤旋的紋身,說:「韓仁強姦了我老婆,這是 20 萬是他買自由的錢。」

半夏明白了,韓仁沒說實話,表姑李靈芝也是。

「你們有直接證據嗎?」

半夏第一次面對「兇惡」的當事人,有點肝顫,不過她想起那麼一句話,大意是越是軟弱的人越會做表面功夫。這點事,溫流找了四個頗帶流氓氣質的男人壯膽,紋身,剃光頭,可見他們虛到了極致。既如此,她便自己給自己洗腦,壯膽子。

「要是有了直接證據,警察不就知道了嘛。」

「沒證據,怎麼證明強姦?」

光頭壞笑,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是韓仁和溫流進酒店房間的視頻。溫流半推半就,看不出強迫還是不強迫。

「溫流肚子裡的種就是最直接證據。不過,我們是這樣想的,自己做鑑定你們不認,所以要做鑑定只能驚動警察,給了錢,溫流把孩子做了,事就了了,你們自己想。你非要自作聰明留個鑑定,現在咱們就去公安局。」光頭說。

「那就去公安局。」半夏說。

對面五個人一愣。

「不行啊,半夏!」韓仁大叫,他一直在門外偷聽,聽到半夏說要去公安局,趕緊跑進來,「半夏,你救救我吧,不過 20 萬塊錢,快給他們吧。我睡了她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只要警察摻和進來,不是強姦也是強姦!」

韓仁跪在地上,鼻涕流進嘴裡。

「你媽有病後,我媽就像長你家了,天天照顧她,照顧你們一家老小,你就當報答她吧!」

半夏聽他說話,心裡極不舒服,父親白芷心安理得享受別人付出終歸是收到了報應。

「那 10 萬是我借你家的,我不是不還,也請你別替我做這個主了,快把錢給他們吧。我犯了糊塗,但我不能讓我孩子知道他們有這樣的父親!我本意就是想借錢,是我媽非要你家替我出頭的!我知你白家有勢,可我不想用,我小老百姓折騰不起!」韓仁跪在地上,給半夏磕頭,咣咣的響聲像諷刺。

半夏把銀行卡扔到桌子上,轉身離開。

姜馳的電話正好打進來。

「喂,師傅,林大哥在沁音,他想找你談案子的事。」

「我一會兒到。」半夏掛了電話。

韓仁從她身後跑過來,給她開車門。

他的眼淚早就擦乾,如釋重負的樣子,換之一臉殷勤:「妹,你去哪?哥送你。」

「不用了,我打車走。」

半夏招手攔截計程車,一輛車停下,她沒有和韓仁告別,乘車而去。

說她不想見林錨是假的。

四目相對,兩個人心知肚明,即使談案子是藉口,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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