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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點頭。

卓凡接著說:「昨晚九點到十點你在幹什麼?」

半夏心裡極度不適,但也只能忍著,「我是律師,昨晚我先和一個案子當事人吃了晚飯,吃完不到八點,又和同事去了酒吧喝酒。喝了一杯身體不舒服,我就先回家了,到家具體時間沒看。但我回家先去了我媽那屋,當時她正睡覺。」

「你去看你媽時,是保姆看著嗎?」

「保姆只做白班,最晚六點也就走了。一般晚上都是我看著,有時我在我媽那屋睡行軍床,有時我自己在我臥室睡,但每兩個小時,鬧鐘會響,我就會去她屋裡給她翻身。可是那天我喝酒喝得有點多,洗了澡,回自己屋子吹完頭髮不小心睡著了,手機沒電,鬧鐘也沒響。」半夏說完,懊惱地揪著自己的頭髮,自責和愧疚像一台絞肉機,粉碎了她的心,再也說不下去。

「你爸呢?」

「我爸?應該在屋子裡睡覺吧,我沒去看。」

「圍繞你媽,最近家裡有什麼矛盾嗎?」

半夏努力想了想,「沒有」。

王梅神色異常緊張,眼睛四處探看,就是不看卓凡。

「你怎麼回事?」相較之前對半夏和紫蘇的訊問,卓凡對王梅顯然更嚴厲。

「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而且我照顧那麼久的人死了,害怕。」王梅吞吞吐吐地說。

「你就實話實說,白家人對你怎麼樣?」

「挺好的,除了他家那個表姑事兒多點,其他人都挺好。」

「照顧沈青格這樣的病人不容易啊,你沒有怨氣?」

王梅聽不出來卓凡的言下之意,只說:「我就是幹這個的,有啥怨不怨的,我沒怎麼上過學,別的也幹不了,這個歲數,在家裡也是伺候人,在外面伺候人還能掙錢,我挺知足。」

卓凡看她也不像耍心機,說得話也實在,點點頭。

「據你觀察,白家人對沈青格有什麼不滿嗎?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矛盾?或者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我去過許多人家,白家對待病人不說頂好吧,也不能說差,尤其是他家二姑娘,照顧她媽特別周到。有時,看孩子累,我多干點也就多干點,就當做善事了。別人嘛,雖然沒有二姑娘那麼好,但是也沒有白眼狼。要說反常嘛......」王梅又開始搓手。

卓凡看她的樣子,終於嗅到些異樣,「接著說啊,不要隱瞞事實。」

「我沒想隱瞞事實,我是在想我是金牌保姆,在背後講僱主壞話不好吧。」王梅苦笑,侷促的眼神順著上眼皮方向飄出。

卓凡扶額,深感普法道路任重道遠,他向前傾身,「這是刑事案件,只要跟案件有關,跟死者有關,你知情不報就是妨礙司法調查。」

王梅一愣,「那我還是說吧。就是白法官,以前對沈青格也好,但不咋伺候,可是得有一個月了吧,只要有空,他就去那屋伺候沈青格。餵藥、餵水、餵飯,還好心情的買了些保健藥營養品,隔三岔五督促我給她吃。」

「就這?」卓凡說,「畢竟是夫妻。」

「其實吧,還有一個事,不知道該不該講。」

卓凡耐住性子,「你先講講呢。」

「你保證不跟紫蘇和半夏啥的說。」

卓凡點頭。

「其實,白法官有姘頭。」

卓凡一驚,「你知道是誰嗎?」

「叫張莉茹,人民醫院醫生,跟沈青格是同事。」

卓凡傳訊張莉茹,張莉茹說沈青格死亡當晚自己在家睡覺,但沒有人證。

刑警隊其他人去排查監控,人證,排查完畢馬上開會。

「沈青格居住小區是老小區,沒有監控,於是我們就把附近所有監控視頻調取出來,大部分沒有沈青格身影。唯一有線索的是一個五金店,為了防盜裝的攝像頭,」作報告的人放大幕布上的視頻圖像,因為是夜晚,加上攝像頭質量一般,圖像也不清晰,看不清輪椅上的人,「雖然看不清輪椅上人的臉,但是那個時間段經過這裡,還坐輪椅應該就是沈青格。而且我們已經找白家人確認過,確實很像沈青格平日用的輪椅。」

「推輪椅的人能確定嗎?」

「應該是白家的表姑李靈芝,輪椅把手有很多指紋,其中之一是李靈芝的。確認是李靈芝後,我和同事趕往她家,沒有找到她。聽鄰居說,沈青格去世後有幾天沒見過她了。」

「案發地點有張莉茹信息嗎?」卓凡問。

「目前沒發現。」

「那就先抓捕李靈芝吧。」

李靈芝最終在老家被抓獲,雖然她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農村婦女,但逃跑過程中竟然下意識採取多鍾交通方式。加之她老家交通不便,卓凡等人確實費了好一番力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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