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知道的。
段寒成是常跟周嘉也在一起,可他潔身自好,算起來也只有元霜一個,他所有的欲望都在她身上,可她的樣子受了欺負總像是被褻瀆,讓段寒成不忍心。
好在元霜並不是那樣嬌滴滴的性子,她圈著段寒成的脖頸,手指擦著段寒成的發尾,「明早要趕早班機,快點行嗎?」
還是有些累到了。
差點錯過了航班。
元霜一上車便忙著補覺,段寒成讓她靠在自已身上,這一覺五個小時過去,到達了目的地段寒成才不得不叫醒了元霜。
像是還沒睡醒,被吵到,元霜往段寒成懷裡拱了拱,他無可奈何地輕笑,摟著她更緊,貼近她耳畔,「到了,難道要我抱你下去?」
「別。」元霜頓時清醒了過來,伸手推開了段寒成,「我自已下去。」
房間是段寒成早就訂好的。
迎面向著海。
其實元霜對海是有陰影的,畢竟曾經被谷薇那群人推到海里,自已的耳朵還因為從落海而失去了聽力。
可有段寒成在身邊,那種恐懼好像衰減了。
不光是元霜,段寒成也一樣。
當初將元霜從海里救上來的人不是他,他始終是介懷的。
來這裡也是兩人約好的,誰都沒有反對,站在陽台上便可以聞到海水咸澀的味道,元霜不知想到了什麼,有淚在眼眶裡打轉,莫名想到了曾經向笛告訴過她,自已從沒看過海。
她從孤兒院出來,為了活下去要做很多份工作,差點就要認回自已的親生父親了,生命卻戛然而止了。—
元霜跟段寒成離開了睦州後手機便跟著關機了。
他們好似從沒有這樣獨處的時間。
走在海邊,元霜赤腳陷進沙子裡,身子跟著變得輕飄飄的,身上都沾染了海水的味道,直到人慢慢離開了,元霜安靜了下來,段寒成也一樣。
誰都沒有作聲。
他捧著她的下巴,撫摸著她被風吹開的頭髮,接吻時全情投入,繼而摸到了元霜的眼淚,他踩到了她為什麼會哭,沒有多問,低頭吻掉了她臉上的淚珠。
回到房間,誰都沒有主動去開燈。
黑暗裡的燥熱被放大了,體溫跟著升高,伴隨著房間外海浪的拍打聲,元霜咬著牙儘量不讓自已的聲音落出去,段寒成吻住她的唇,像是在安撫一個不安的小獸。
元霜很快平靜了下去,也沒有落淚了。
耳邊卻傳來段寒成安撫的聲音,「別哭了,別害怕,我不會再讓那種事情發生了。」
她抱住了他,在他安慰性的話語裡忍不住潸然淚下,她仰頭,在昏暗的夜色里望著段寒成,「別再傷害我就好了,可以嗎?」
她已經遍體鱗傷了,什麼都禁不住了。
段寒成當然明白,這也是最好的時機了,他低下頭,抵在元霜耳畔,「所以現在這樣還不能要我戒指嗎?馬上就過時了,又要買新的了。」
元霜像是從悲傷的情緒里走出來了。
她彎著眼眸一笑,「連新戒指都買不起了,那我還真要慎重考慮考慮了。」
「不是買不起。」段寒成極盡討好,「你要多少,我都買。」
打不通段寒成的電話。
這裡的事情便通知不到他耳邊。
秦和沒了主意,只好去找江譽,將白天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訴他。
外面夜色很黑,景色霓虹斑斕。
江譽工作結束,正要離開,秦和匆匆趕來,推開了門,「你還在就好,你快去找俞小姐問問清楚吧。」
「我找她幹什麼?」
俞思打了電話過來,跟他要了一筆錢,他的厭惡增加,再也不想見到這個女人了。
秦和這麼說,他自然是反感的。
「我今天看到她了,在醫院。」秦和走了進來,堵住了江譽的路,「你說她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我看她的樣子好像很難受,本來想去問問的,又怕打草驚蛇。」
「絕症那也是活該。」
江譽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秦和不禁怔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心?不管怎麼樣俞小姐也是段總的表妹,他不在,就算不是因為感情上的問題,我們也應該去關心一下。」
「要去你自已去。」
「你……」
推開了秦和,江譽快步走了出去,眉頭緊皺了下,想起了俞思借走的那筆錢,難不成真的是生了病,可就算是跟他也沒關係了,但秦和說得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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