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成伸手探向她的額頭,「有點燙,回去吃點退燒藥。」
「可我現在就冷。」
「那要怎麼樣?」
這會兒段寒成的氣還沒消,元霜是冷,但也是有意在哄著他,想要降低他的怒火,側身靠過去,往他的身上貼了貼,下巴擱在段寒成懷裡。
段寒成是拒絕不了元霜這股勁兒的。
掌心貼在了她的臉頰上,「行了,這會兒回去的路也堵了,先去酒店住一晚上。」
「好。」元霜這會兒倒是聽話了,「都聽你的。」
「吃了虧才想到我?」
「那我應該想誰?」
元霜作勢要起來,假裝要去開車門,便被段寒成從後攔腰抱住了,「又要幹嘛去?」
「去找別人。」
話一出口,腰間的那雙手收得更緊了,元霜好像不冷了,整個人都溫暖了起來,段寒成的體溫傳到了自已身上,他心臟的位置在貼著她跳動,讓她清晰感知到了他的失落彷徨,以及失而復得後的欣慰。
在暴雪又聯繫不到元霜的幾個小時裡,段寒成想到了最糟糕的狀況,如果真的是那樣,他或許會像自已說得那樣,拋下一切殉情,也許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可他顧不了那麼多。
元霜孤單,又一個人度過了黑暗的幾年。
他不想她離開也是一個人孤零零的。
好在沒事。
懸著的心落了地。—
酒店裡更加溫暖一些,元霜洗了熱水澡裹著浴袍出來,頭髮濕淋淋的,段寒成替她擦乾了,嗅著她脖頸中潮濕的體香味道,像是陷入了一場持久的美夢之中。
夢中的觸感、激烈,足以摧枯拉朽了他的精神。
甚至可以讓他心甘情願付出所有。
元霜坐在他的懷裡,低頭與他親吻,體溫與氣息交疊,像是熱浪,從空氣中開始圍裹他們,密不透風。
誰也無法保持清醒。
段寒成跟她五指相扣,壓在抱枕中,從上至下欣賞著元霜的眉眼,又貪戀地親吻著她的眉毛,鼻樑,眼皮,再到唇,唇上被摩挲得很紅,像是擦了層添色的口紅,使得人看上去都明艷了不少。
更像是熟透了的果子,段寒成不捨得咽下,更不捨得吃完。
「是不是姑姑跟你說了什麼?」
這話他好些天前就想問,也問過,可元霜總是避而不答,段寒成低頭,額頭抵在元霜肩膀上,報復似的輕咬她肩膀上的肉,她吃痛了一生,輕輕去推他。
他不動,又問:「還是因為秋秋?」
元霜有些茫然,「秋秋是誰?」
最近她太忙了,回去的時候那個小姑娘都走了,見崔姨的時間也很少,自然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兒的名字。
段寒成起身,望著她潮紅的面頰,有些難以置信,可看到她無辜的表情又笑了一聲,「秋秋,就是我帶回家的小侄女,你不是見過一面?」
「可我不知道名字。」
「現在知道了?」
她又無言,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答段寒成心中的疑惑,剛側過了臉又被他推了過來,他像安撫小動物似的輕啄元霜的唇角,「就不能實話告訴我嗎?我真的猜不到你在想什麼。」
「我沒想什麼。」
元霜還是嘴硬,不願意承認。
可段寒成早就注意到了,或許是巧合,秋秋在的這幾天,元霜因為俞思的事情在外奔波,可她一定是在無意識地避開跟見到那個孩子,畢竟那是她的一道舊傷疤。
何況這些都是段皎皎有意安排。
「你撒謊了。」段寒成的語氣篤定,他不想逼元霜,卻也不想看著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猜得到,是不是因為孩子?可你知道,我從來都不介意,比起你,這算什麼?」
他如今的誓言越是真誠,在膩了的那一天想起來就越是傷人。
元霜不知道會不會有那一天,可就算真的有了,她也欣然接受,「我知道,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這是我自已的問題,我不想告訴你讓你徒增煩惱。」
「不只是因為這個對不對?」
段寒成想到了秋秋,想到了段皎皎,就像是安排好的,「是姑姑故意安排秋秋到家裡,給你施壓?」
他是不在乎孩子,但在乎元霜被詬病。
心思微動,不似乞求,也不像是要求,如果一定要說,那便是商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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