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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業林的助理一走,秦和立刻打給了段寒成。

早猜到了段業林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段寒成能做的,只有最後破釜沉舟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元霜為了這個莫須有的孩子去坐牢。

提前給她請了律師,又聯繫了柏林的人散播有關孩子的消息。

段寒成不怕丟臉丟面子,他怕的只有元霜受傷害,為了保住元霜,他可以什麼都不要。

顧不上其他。

吃了藥便要出去見人。

快步走到門口,剛打開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張布滿了淚痕的面容。

元霜在哭,眼眶通紅,瞳孔如同碎裂的玻璃珠,裡面所映襯的悲傷,不是段寒成可以承受的。

「……你怎麼來了?」段寒成想要保持距離和冷漠,這樣之後私底下幫元霜時,才不會被懷疑上,「現在你應該在家裡等著,或許今天就會有警察找上門,知道嗎?」

他足夠好聲好氣了,可元霜聽不到,「俞淮一個人報案了,段寒成,我並不想事情發展成這樣,你有了孩子或許馬上就要有了新家,我很高興,我不知道會弄成這個樣子,秦漱是衝著我來的,俞淮是無辜的。」

說白了,這是為了俞淮而來。

段寒成沒想到元霜會這樣在意俞淮,他不在乎什麼孩子,什麼新家,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元霜,原本馬上就要成功了,就能看到希望了,可現在他的希望又生生破滅了。

他的所有苦衷和難言之隱,再也無法宣洩出口讓元霜知道。

還要看著她哭,看著她為了另一個男人來求他。

「只要他動了手,他就不無辜。」段寒成態度強硬,如果是俞淮,他是不會救的。

他的所有心軟和主動,只建立在對方是元霜的基礎上。

聽了段寒成的話,元霜心底的希望再次破滅,「你明知道這件事他是最無辜的人,我可以去坐牢,去道歉,但俞淮絕對不行。」

「這件事自然由法律判定,等秦漱醒來,她如果讓你坐牢,你一樣跑不掉。」段寒成身姿板正,直視著元霜的眸子,分明心底里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卻還要努力維持姿態,「到時候就算是你,我也幫不了。」

「你這樣,算是公報私仇嗎?」

這話等同於將段寒成釘在了恥辱柱上,他沒有惱怒,反而更加平靜了,「公報什麼私仇,要說我跟俞淮的私仇不過就是當初股權分割的爭奪,那一戰我打贏了,我沒有什麼可記恨他的。」

段寒成的理智冷靜,嚴謹措辭,對元霜而言都是致命性的。

「如果非要說記恨他的地方,無非就是在我跟你離婚後,他第一時間試圖跟我的前妻在一起。」段寒成說完自已便展露了笑容,垂首時面上卻是苦澀的,「可如果只是因為這個,我為什麼要記恨他?」

外面的風太冷了。

冷霜仿佛覆蓋在了元霜的後背上,從裡到外,都是冷的。

「你的意思是,我對你還念念不忘?」

總算說到了重點上。

可元霜一張嘴,又被段寒成用話語給堵住了,「方元霜,現在是我的孩子沒了,我才是最應該哭,最應該流淚的那個人,可我沒有,所以你就猜到了我對你還有感情,想用這份感情,讓我放過俞淮?」

元霜一直以來都是個聰明的女人。

可在段寒成面前,她的聰明總是多了那麼幾分的拙劣。

「如果你今天不來求我,我或許會試著不去計較這件事,因為你知道,我沒那麼愛這個孩子,」段寒成看出了元霜冷,便想要儘快結束對話,「可現在,我必須讓他坐牢。」

「段寒成。」

元霜沉沉吐露了幾個字,她叫他的名字,眼淚如注流淌而下,「從我們分開時開始,我就應該知道,你早就不是我心裡的那個人了。」

「誰是你心裡的人,俞淮?」段寒成眼眶跟著發酸了,他忘不了當初自已病重車禍,段氏危機,元霜是怎麼站在他面前,獨當一面,爭取到他醒來。

那個時候,俞淮是他們的敵人。

轉眼間。

他成了元霜跟俞淮的敵人。

「你回去等通知吧,總之這件事上,我幫不了任何人。」段寒成看了眼時間,「我還要去醫院看望秦漱,她才是最該流淚的人。」

他生在骨子裡的無情再一次擊垮了元霜,在擦肩而過時,她拉住了他,「幫我跟她說一聲對不起,不管是坐牢還是別的,我都願意承擔。」

握住了元霜的手推開,段寒成的心思再一次克制不住傾吐,「可我不想讓你承擔,那個孩子,沒你重要,因為孩子……」

不是他的。

可最終,他還是沒將最後幾個字說出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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