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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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寧永遠是太后娘娘的心肝寶貝。

誰敢欺辱她,就是挑釁太后娘娘!

蘇採薇的心駭然地狂跳,不敢再開口。

只是,若太后娘娘當真寵愛沈昭寧,為什麼這五年來對她不聞不問?

為什麼連她在鄉下莊子勞作三年都不知道?

只怕是晴姑姑為了維護她而說的場面話。

沈昭寧沒心思對付蘇採薇,滿腦子都是皇祖母的音容笑貌,眉骨酸酸熱熱。

五年多沒見皇祖母了,她身子還好嗎?心慌有沒有好些?胳膊是不是還酸疼著?

年少時,她在皇祖母的寢宮撒野,不足三日就把小花園霍霍得寸草不生。

她病了,發著高熱,皇祖母衣不解帶地守在病榻前照顧她,直至她痊癒。

御膳房做的糖蒸酥酪,她嫌棄太甜,皇祖母和晴姑姑親手做的,她吃得嘎嘎香。

長大後,她覺得皇宮太拘束,兩三個月才進宮一次,皇祖母太想她了,紆尊降貴地出宮尋她,非要跟她擠在小院裡,天天粘著她。

這五年來,她很少想起皇祖母,不敢想,也沒資格想。

把皇祖母藏在內心深處的角落裡,把所有美好的回憶鎖在裡面。

嫁人了,便是開始新的人生,她害怕思念皇祖母會成為習慣,會承受不住。

此時此刻,沈昭寧的心一抽一抽地痛,布滿了悲傷和思念。

皇祖母,您語重心長說過的那些話,以前我不當一回事,以後,我定會奉若真理。

……

陸清雪被掌摑了二十下,即便大夫醫治了、抹藥了,臉依然疼得厲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著也疼,怎麼著都疼。

不能吃不能喝,一張嘴就疼得裂開了,腦袋嗡嗡地響,快炸了。

她被折磨得發瘋,砸了不少東西,傷了兩個小丫鬟。

冬草嚇得膽戰心驚,不敢靠近她,苦口婆心地勸著。

「二小姐,二夫人已經派人去官廨報知大爺。大爺回府後定會嚴懲大夫人,您歇會兒,才有力氣對付大夫人,是不是?」

陸清雪怒火中燒,但還是聽進去了。

阿兄一定會把那賤人打得半死不活!

那賤人借著晴姑姑的手,囂張地辱打她。

回到了陸家,還不是要任由他們搓圓捏扁?

陸清雪興奮地等著阿兄回來,已經想好了如何報復那賤人。

蘇採薇去風和苑,添油加醋地說了在朱顏記發生的事。

陸老夫人憤恨交加地拍案,又心疼女兒當眾被打腫臉。

「雪兒的臉傷勢嚴重嗎?我去瞧瞧雪兒。」

「母親無須擔心,大夫說仔細養十天半個月,就能恢復。」蘇採薇連忙寬慰,「二妹心情不好,不能開口說話,不如讓她好好歇著。」

陸老夫人只得作罷,「那賤人竟敢把雪兒打成這樣,我饒不了她!立即派人去叫她過來!」

蘇採薇看見老夫人恨不得把那賤人鞭笞千百遍似的,斟酌著說道:「母親,我覺著姐姐應該猜到了我們把她接回來的用意,仗著太后娘娘的寵愛,借那個晴姑姑的手當眾欺辱二妹。」

「倘若今日這事不了了之,不知以後她會不會沒了忌憚?」她憂心忡忡地說著。

「她敢!」

陸老夫人氣得摔了一隻茶盞,「她一個戴罪的庶人,還想騎在我們頭上不成?」

陸正涵從官廨趕回來,正好在門外聽見她們的話,登時火冒三丈。

那賤人有膽子虐打二妹,就要有膽子承受他的盛怒!

他吩咐一個小丫鬟去傳話,又交代門口兩個婆子幾句。

然後,他進去請安。

沈昭寧在朱顏記跟晴姑姑聊了一個時辰,吃了飯才告辭回府。

睡了一覺,醒來時紫蘇進來說,風和苑來人說請她過去。

沈昭寧早就等著了,陸家人定會暴跳如雷,扒了她的皮。

紫蘇看著大夫人進屋,想著屋裡一旦有動靜,她立馬衝進去。

這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大夫人會如何應對?

卻不想,兩個婆子悄然靠近紫蘇,一棍下去,把她打暈了。

屋裡氣壓極低,沈昭寧淡漠地請安,看見蘇採薇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而陸老夫人滿面怒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陸正涵陰鷙地盯著她,周身繚繞著剜人的殺氣。

他極力克制著,才壓下把她砍成碎片的怒火。

這賤人不再是那兩年乖巧溫順的心性,鋒利的利爪隨時會傷人。

那麼,休怪他折斷她的爪子!

陸老夫人怒不可遏地抓起另一隻茶盞往她身上扔去,厲聲喝道:「賤人,你這般惡毒,是不是也要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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