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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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上了鎖,即便摔了也是完好無損。

不知裡面藏著什麼東西。

「把木盒推進去一些不就可以嗎?」他用自己的汗巾把木盒擦拭乾淨。

「我想著順便把木盒擦乾淨。」

她面不改色地說著,挪開目光不再看木盒。

閃動的眸光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好在他沒有對她起疑心。

陸正涵把木盒放回書櫃的頂上,問道:「耀兒不是在練字嗎?人呢?」

「父親,我去茅房了,剛回來。」

陸景耀走進來,畢恭畢敬地施了一禮,「今日母親要給我講課嗎?」

沈昭寧拿起兩本書,「明日開始吧。陸大人,這兩本書可以借我看看嗎?」

陸正涵自是頷首,「這裡的書,你想看隨時可以來取。」

她告辭離去。

他站在門邊,看著那抹素雅的倩影漸漸地融入花木扶疏里。

「父親,你從來不會久久地看別的女人。」陸景耀的語聲頗有小大人的老成,有點為母親難過的意思。

「什麼別的女人?她是我三媒六聘娶回來的大夫人。」陸正涵不悅地強調。

「除了母親以外的女人。」陸景耀鄭重道,「你不是答應過母親,這輩子只愛她一人嗎?」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喜歡別的女人了?」

陸正涵氣不打一處來,「你不好好練字,操心大人的事幹什麼?」

陸景耀嘆氣搖頭,繼續練字。

陸正涵把他這幾日寫的字拿起來對比一番,當真寫得越來越工整了,只要名師稍加點撥,便能自成風骨。

他決定,再過幾日,便帶著耀兒去清正學堂。

沈昭寧回到春蕪苑,猶豫著要不要讓冬香、紫葉半夜潛進陸正涵的書房,把那個木盒偷出來。

她看一眼後,再悄無聲息地還回去。

但若被人抓了現形,便是打草驚蛇。

以陸正涵多疑的性子,定會懷疑她頻繁去書房的企圖。

沈昭寧思索再三,終究放棄了這個冒險的辦法。

紫蘇從外邊回來,低聲道:「大夫人,春回在雜役房過得不好。」

雜役房的僕人是最低賤的,除了本就在那幹活的婆子,便是遭受責罰貶去的,每日都要干粗重、髒亂的活兒,干不完就沒飯吃。

就算有飯吃,也是硬邦邦的饅頭,或者是快要餿掉的肉包、菜餅。

僕人之間的傾軋、鬥爭血淋淋的,若被弄死了,也沒人會關心。

紫蘇在雜役房熬了三年,對裡面的情形再了解不過。

春回是蘇採薇身邊的大丫鬟,曾經風光無限,責罰、欺壓過不少僕人,進了雜役房就跟進了虎狼窩一樣,還沒被撕碎是她有點運氣在身上。

恨她的人每日都要群毆她,跟她沒仇的人也要揍她幾拳出出氣。

如今,她遍體鱗傷,只剩下一口氣。

「雜役房的人你有信得過的嗎?」沈昭寧的腦海里冒出一個謀劃。

「如今的副管事,我幫過她一回,她應該會幫奴婢一次。」紫蘇興奮地問,「大夫人想救春回一命,讓她指控二夫人三年前給耀哥兒下毒嗎?」

「春回對蘇採薇忠心耿耿,不會輕易地背叛她。」

沈昭寧斟酌再三,低聲吩咐了幾句。

倘若春回利用好了,便是一把刺進蘇採薇胸口的利刃。

……

這些日子,陸清雪仔細地保養臉蛋,終於恢復到以前的水嫩光滑……的一半。

上好的胭脂水粉遮蓋一下,便瞧不出異樣了。

明日便要在蘭亭雅集亮相,她一早就來到春蕪苑。

她看見沈昭寧在澆花,眉眼不由得露出幾分鄙薄。

「二小姐的臉恢復了不少,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紫蘇譏諷地打趣。

「賤婢,你給我閉嘴!」

陸清雪氣急地呵斥,但想到大嫂的交代,便收斂了脾氣,「沈昭寧,你把那套金鑲玉十二釵……的兩支借給我用用,明日我要戴著釵子去蘭亭雅集。」

紫葉冷哼:「二小姐這是借,還是搶?」

陸清雪努力平息怒火,「……自然是借。」

暗暗告誡自己,為了釵子,必須忍!

沈昭寧把瓢子放在木桶里,站起身,「不借。」

聲音清冷,在這初夏的風裡格外的刺人。

陸清雪的怒火迅猛地揚起,差點破口大罵。

這賤人就是欠收拾!

「我又不是不還,明日回府了,我就還給你。」

她眉目緊擰,語聲高亢而尖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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