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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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鷹九是一塊又臭又硬的茅坑石,果然不假。

只是今日,他摻和沈昭寧落水一事,又是為了哪般?

「在場的都是勛貴豪族家的女眷、公子,你把他們當作犯人一般審訊,是想得罪整個朝廷嗎?」她似笑非笑地眯眼,「再者,本宮邀請的貴賓跟沈昭寧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她?」

「個中緣由,徹查了便知。」鷹九寒沉道。

那些女眷、貴公子得了她的啟發,同仇敵愾地叫嚷起來。

「我沒害人,你憑什麼不讓我走?」

「沈昭寧就是個卑賤的庶人,我看她一眼都嫌多。懷疑我推她下湖,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們的父兄在朝為官,代表了滿朝文武,你想要以一己之力挑釁滿朝文武嗎?」

一時之間,男女貴賓義憤填膺的聲浪幾乎淹沒了鷹九。

面對眾人唾沫橫飛的威脅、討伐,鷹九的眸色越發的沉戾,沒有半分懼色。

只是,群情洶湧,徹查一事無法開展。

這時,蔣柏霖猶如一顆小炮彈,煞氣凜凜地衝過來。

「你們膽敢離開半步,小爺我就把他打成廢人!」

「你叫得最凶,倒是走幾步讓小爺我看看呀!」

「還有你,你的唾沫都濺到你家祖宗的棺材板上了,你信不信今夜我就刨了你家祖墳?」

小霸王一頓猛如虎的威脅,洶湧的聲浪頓時偃旗息鼓。

那幾個叫得最凶的刺頭好似被霜雪壓垮了,蔫了。

小霸王不僅有長公主和宣平侯的寵護,而且一旦得罪他,便是一輩子也甩不掉的噩夢,把人折磨得夜夜難眠,說不定一家子都會遭殃。

這種不知何時才會結束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鷹九挑眉冷笑,小世子是有一點威脅的本事在身上的。

安和公主遇到這個癲狂小霸王,也只有甩袖去莊園內歇息的份。

盤問就此開始。

剛才在湖畔觀看表演的所有人,必須交代清楚自己站的位置。

而且,要有身旁兩個人作證才算暫時安全。

若有人作假供,即刻押去鷹衛獄。

貴賓們一個個地接受審訊,雖然遭受了天大的屈辱,但為了洗清嫌疑,擺脫這種晦氣事,只能暫時壓下心頭怒火。

回頭再讓父兄參鷹九一本。

張婆子一直站在遠離湖畔的地方,事發時也沒靠近湖畔,因此無須接受審訊。

她的眉眼藏著濃烈的陰沉,她收買的那三個人喬裝成莊園裡的僕人,把沈昭寧推進湖裡便迅速離開了。

就算鷹衛把蘭亭莊園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他們。

鷹九盯著每個貴賓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

眼見接受審訊的貴賓越來越少,他的眸色暗沉了幾分。

最終結果是,五六個人比較靠近沈昭寧主僕,但他們的口供出奇的一致,他們前邊還有幾個人。

而那幾個人,憑空消失了。

鷹九火速下令:「封鎖蘭亭莊園,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鷹衛爪牙得令,即刻去辦。

蔣柏霖尚有稚氣的臉龐瀰漫著殺氣,「謀害小姐姐的人會不會已經逃了?」

鷹九的劍眉壓得極低,周身繚繞著肅殺的寒氣。

突然想起,沈昭寧最大的仇人是陸家人。

一定是陸家人!

可是,陸二小姐和她的丫鬟,並未出現過。

……

沈昭寧更衣後,紫葉、冬香用幾條乾淨的布巾把她的濕發一點點地擦乾。

過了小半個時辰,烏髮已然幹了大半,重新梳妝。

主僕四人離開廂房,往前院走。

卻有一道悽惶的驚叫聲響起——

「啊!陸二小姐你怎麼……」

沈昭寧和紫蘇等人面面相覷。

陸清雪怎麼了?

此時,大多數貴賓都在莊園裡品茗、賞花、閒聊,陡然聽見這驚叫聲,便都循著聲音過去看好戲。

陸家人最喜歡當眾作戲,不看白不看。

紫葉提議:「大夫人,不如去看看怎麼回事。」

沈昭寧帶著三個丫鬟,跟在眾人後面往柴房走。

柴房的西側有一株桃樹,小腿高的青草鬱鬱蔥蔥,五彩繽紛的花朵點綴其中,浪漫得如詩如畫。

倒成了一處幽會、偷情的絕佳之地。

此時,花草里一男一女乾柴烈火地抱在一起。

雖然衣袍還在他們身上,但這貼貼的姿勢太辣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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