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和的到來並沒有讓仲希然分心太多。
最後一條依舊拍了十幾遍,仲希然才滿意喊了「過」。
結束後,烤串的香味兒已經在片場瀰漫開來。
「還有龍蝦???」丁飛舉著大喇叭高喊,「來,大家隨便吃,導演老公祁總請的。」
「老公」兩個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他說完這句話時,仲希然剛好越過眾人走到祁斯年身邊,兩人對視一眼,都沒說話。
眾人一窩蜂去搶烤串。
仲希然則想起了那天叫老公被撞見的社死場面,一臉尷尬。
祁斯年沒什麼表情地碾滅煙:「先上來。」
車裡暖氣開得足,十分暖和。
仲希然一臉滿足地坐進去,烤串的香味兒好像也順著開車門的空隙瀰漫了進來。
她轉頭問祁斯年:「你吃烤串嗎?我去給你拿。」
祁斯年淡聲:「讓姜正去。」
副駕上的姜正飛速打開門下車,連帶著把司機也叫下去。
逼仄的車內就剩下他們二人。
仲希然有些不太自在地深吸一口氣,給祁斯年解釋:「劇本不是我寫的,更不可能寫我以前的故事。」
祁斯年看她,平聲:「劇本給我一份。」
仲希然乖順道:「好。」
他沒生氣就好。
仲希然又開始找話題:「沒想到你會把烤爐也搬來,我正想吃現烤的烤串,真是太好吃……」
她頓住,因為她忽然發現后座上放了一份玻璃盒便當,裡面好像是——三明治?
門被打開,姜正遞了一盤烤串進來,祁斯年伸手接過。
他慢條斯理地拿起一串羊肉,指了指便當盒:「你的三明治在裡面。」
「吃完。」
仲希然:「……」
他是不是故意的?
誰要吃三明治啊全劇組都在吃烤串兒好嗎?
她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看著祁斯年手裡的烤串,忍辱負重地噢了聲,拿著便當盒,卻遲遲不肯打開。
幾秒後,她說:「我能……」
祁斯年一眼掃過來。
不能,她懂了。
仲希然默默打開便當盒,聞著烤肉的香氣,欲哭無淚——他是不是其實生氣了,三明治是對她的懲罰吧?
她剛準備咬,一串羊肉突然放入她嘴裡。
她抬頭。
祁斯年平聲:「逗你的。」
仲希然看著他這張古板嚴肅冷淡的臉,乾笑兩聲,憤憤咬了口羊肉串,心說挺好的,下次別逗了。
祁斯年很低地笑了聲,目光落在她無名指的粉鑽上,心裡很滿意。
手機忽然響了。
氛圍被打斷,祁斯年蹙眉,接起來,祁父祁光遠開口便質問:「你媳婦兒怎麼回事?」
仲希然不由緊張,差點嗆住。
祁斯年單手遞了瓶水給她,一面給她拍背,一面不甚在意道:「亂七八糟的新聞您也信?」
祁光遠一向不怎麼管他的私事,這回卻忍不住說:「我們家也不差這點兒錢,讓她別拍電影了。」
仲希然一滯,又聽祁斯年說:「我不養閒人。」
她默默鬆一口氣。
「何況有人要做文章,不在戲上做文章也會在別的地方做文章,我的生意也不做了?」
祁父被說服:「那你們自己注意分寸,另外月底你媽生日,你們回家吃頓飯。」
祁斯年應一聲。
掛斷電話,仲希然才敢開始咳嗽——烤串有點辣。
祁斯年拿出便當盒裡的三明治遞給她,她咬了口咽下去,終於緩下來。
祁斯年說:「安心拍戲,不用擔心。」
仲希然有點感動地捏著手裡的三明治,為了回報他,違心道:「這個很好吃。」
祁斯年目光落在她臉上,似乎在考慮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那我下次再做?」
仲希然:「……」
停頓幾秒,她鼓起勇氣道:「不用了吧,你那麼忙。」
祁斯年:「……」
祁斯年陪她吃完飯,又跟她一起去片場跟眾人打了一圈招呼,仲希然送他離開。
車門打開,祁斯年正要進去,仲希然想起祁父的電話,心裡忽然浮起一股歉意。
這些日子,祁家的壓力是不是都這樣被祁斯年擋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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