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祁斯年有專屬電梯,讓她不至於太社死。
一路到了地下車庫,祁斯年親自開著那輛法拉利,帶她去了餐廳。
北城到處限速,祁斯年沒開爽。
下車時,他轉頭看向仲希然:「下次陪我去五環外開。」
仲希然:「好啊。」
下車後一路進了餐廳,是一家潮汕菜。
兩人太久沒見面,吃飯倒是其次,稍微對視一眼,就像點了火。
仲希然後來都不敢看他,只是低頭吃飯。
吃甜品的時候,也只吃了一勺,就放下了銀色小勺子。
抬頭時,發現祁斯年早就吃完了,就坐在對面那麼看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耳朵尖一熱。
祁斯年問:「吃完了?」
「嗯。」
「那走吧。」他語氣很奇怪,好像是某種迫不及待被強行克制住,顯得有點啞。
仲希然起身,他便牽住了她的手,跟她十指交纏帶到胸口,像是要將她拐走。
夜風微涼,吹起她身上的裙擺。
祁斯年一路牽著她進了車裡,發動車子,不是看她。
她呼吸變慢,不敢跟他對視,仰頭。
夜晚漆黑而遠,看不到任何星星。
仲希然望著天空好久,回過神來時,才意識到他們已經到了五環外。
雖然說答應他來五環外兜風,但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車速越來越快,發出轟鳴聲。
她一直以為祁斯年是規矩古板的人,從來不知道他開車能這麼野,一連幾個彎道都沒減速。
仲希然不自覺抓緊安全帶,一顆心怦怦直跳。
她很清楚自己並不害怕這個速度,反而覺得興奮,也不知道是因為此刻車窗縫裡露出來的風,還是因為之後顯而易見會發生的事。
車子開到了一大片荒田,停下。
荒田裡儘是野草。
祁斯年打開跑車敞篷。
仲希然故作鎮定地往周圍看了眼:「這是哪兒?」
祁斯年:「剛拍的一個地皮,還沒動工。」
仲希然喔一聲。
她剛準備打開安全帶,就聽見啪一聲,安全帶扣已經被祁斯年按開。
他伸手一撈,她便坐到了他腿上。
她看著他的眼睛,好像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
祁斯年直接了當地撂開她裙擺。
她顫了一下,微微閉上了眼睛,伏在他身上。
她今天用了他的沐浴露,身上染了他一貫的氣息,好像是他的。
祁斯年有點收不住。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下的小雨,星星點點地落到了她後背的肌膚上,激起了一層冷意,又被祁斯年滾燙的肌膚貼住。
他伸手撥開她微亂的秀髮,纏住一縷捏在手上,熱烈地吻她。
仲希然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從來沒這麼出格過,淋著雨跟他在野外的跑車裡做,但祁斯年好像格外喜歡,喜歡到後來說話的語調都變了。
她好像在這時候才真正進入祁斯年心底最隱蔽的地方,知道他骨子裡原來跟她一樣,甚至是一個比她還要叛逆瘋狂的人,只是這些東西,平日都被他刻意掩蓋了。
他應該像現在一樣,是一個瘋狂的、肆意的、不容於世的壞孩子。
他釋放出了內心最原始的一面,也點燃了她。
這大約是兩人最瘋的一次,結束後,仲希然頭髮都濕透了。
祁斯年關上敞篷,雨點兒聲反而越來越小,等他們休息結束,已經停了——倒像是專門為了成全他們這一次似的。
她倚在車座上,完全沒了力氣。
怕她感冒,祁斯年打開車裡空調暖風,又傾身過來摟住她,吻了吻她的臉頰:「寶貝,剛才很棒。」
她一顆心好似顫了顫,有種被安撫的感覺。
祁斯年又抱了她一會兒,才重新發動車子,往回走。
仲希然:「我有點兒後悔送你這個車了。」
祁斯年看她一眼,淡聲:「你剛才跟我『哥哥重一點』的時候我可沒看出來後悔。」
「……」
「不是。」仲希然稍微動了動身體,乾脆也放飛自我了,「我只是覺得這個車空間有點小,都不能趟。」
祁斯年笑了下:「家裡幾輛能躺的。」
仲希然就不說話了,閉眼裝死。
回到家洗完澡,仲希然連時間都沒看,悶頭躺到床上。
祁斯年手上拿了一小管藥,看了眼日期,說:「還好沒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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