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景軒坐享其成半點力氣都沒貢獻…
傑蘭覺得穿越過來是送上門受罪的。
他其實完全可以跑路來著…但是大概是覺得有義務治好主角的腿,還是硬生生吃下了啞巴虧。
傑蘭其實腰部沒有那麼敏感,只是程景軒直接碰到的時候還捏他酸痛的部位,讓他難受了會兒適應了才舒服些,不自覺的哼唧了下,過了會兒就累的快睡著了。
程景軒幫著揉了半個時辰,手也算規矩沒有亂摸,他在傑蘭的額間印上一吻輕聲道:「睡吧。」
迷糊中的傑蘭被抱在程景軒懷中,可是他卻覺得是對方在依偎著他半點不撒手。
閉上眼後,程景軒滿腦子都是傑蘭仰著頭壓抑喘息的樣子,性感的不可方物,他從未覺得一個男人的身體能像罌/粟那般讓他欲罷不能。
他的「夫人」平日乖巧溫柔嬌美,在床上又性感,實在是無可挑剔。
他的「夫人」仿佛是他苦了這麼多年,上天恩賜給他的寬慰,讓他眷念無比,讓他想要牢牢抓住這甜頭。
只是因為沒怎麼被愛過,程景軒不知道該如何愛人,他母親在他不記事的時候就離開了,他也只享受了短暫的眾星捧月的時光,後來這些都戛然而止了,爹不疼娘不愛的過了很多年,他將自己封鎖在書房的幾里地中,逐漸在陰暗潮濕中變的冷淡漠然。
而現在有這麼一個寶藏一般的人送到了他的身邊,他覺得只要牢牢看緊攥在手裡不讓人逃走,那這個人就是他的了。
程景軒今晚終於睡著了,大概是因為抱著他的「夫人」很安心,也沒有備受噩夢纏繞,只是再醒來時不太記得做的什麼夢。
第7章
傑蘭很早就起來四處逛逛,他發現這片山上種了不少菜和藥材。
作為優秀的雌蟲都是上的了戰場下的了廚房。
傑蘭摘了些菜沾了一手泥土,他確實沒有在農家生活的經驗,好在這片山本就種了菜,他認得部分。
但肉食需要他去自己捕獵,他倒是學過射箭,不過著實挺久沒碰了,他自己倒無所謂,但他還得照顧一下丈夫,對方吃慣了山珍海味,一下子改吃素恐怕不習慣吧。
傑蘭將摘好的菜放在廚房,洗了下手拿著鐮刀就去山上伐木了,他得自己做弓箭。
弓和箭用木頭做就好,弦稍微麻煩點需要從樹皮和草木的莖提取。
傑蘭只是在書中看過並未實操過,全憑他心靈手巧搗鼓了半個時辰總算搞出來了。
他試著拉弓射了一箭,眼神堅韌仿佛一瞬間又回到了當上將的日子,他借著弓的力道,箭直直射進了樹縫中。
這幅身子雖弱但也沒有那麼糟糕,但如果要保護殘疾時期的丈夫還需要強加鍛鍊。
從林子裡射了只兔子回來,程景軒已經起床了,在灶台旁洗白菜。
「夫君早,我來吧。」傑蘭笑的柔美,手中卻提著一隻血浸的兔子,有種莫名的詭異感。
程景軒看到那怒目圓瞪死不瞑目的小兔子沉默半響,突然覺得他的夫人好像不是他想像中的那麼嬌弱純良。
傑蘭接過程景軒手裡的活乾的利索,看來沒少下廚。
傑蘭身形頎長,高高束起發,側臉俊美清秀,做事時十分認真。
程景軒待在遠處看著,他的「夫人」近看嬌美遠看卻有幾分清爽的少年氣,這種反差卻融合的很好。
傑蘭一直感受到丈夫的注視,他側過身看去:「怎麼了?夫君餓了嗎?」
程景軒目光落在傑蘭的細腰上聞言「嗯」了聲。
傑蘭注意到程景軒將目光落在他腰臀的位置,明白對方餓了是指想剝光他衣服的意思。
可現在還沒到時間,傑蘭白天也沒那個心情,他收回視線:「早上煮點面將就吃吧,中午再吃兔肉。」
「嗯。」
傑蘭其實跟程景軒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對方回復簡短敷衍,他也就沒有沒話找話。
柴火快燒完的時候,程景軒幫著砍柴送過來。
傑蘭給足情緒價值笑道:「謝謝夫君~幫大忙了~真棒~」
所謂男人越夸越主動,程景軒沒一會兒就把院子裡的柴都砍完了,堆了一堆在傑蘭身邊,仿佛要將他埋了。
傑蘭心裡覺得好笑,他丈夫被誇贊後砍了夠他們用半年的柴,給他一種哄哄就能給他冷麵摘星星的錯覺。
程景軒砍完柴後候在門口,看著傑蘭洗手作羹湯,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待他腿好了兩人一起在這山林中廝守,與世無爭過好他們的小日子,也算三生有幸。
傑蘭沒一會兒就把紅湯麵做好了,他端到桌上推著程景軒去吃。
程景軒在吃這方面不挑,不會說好吃也不會說難吃,大概是只要是能吃就行。
傑蘭覺得山中生活沉悶,得挑個時間去市上買點書啊什麼的回來看看,不然跟個不愛說話的得憋死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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