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蘭朝著他靠近,程景軒卻問:「之前我違背你的意願,強行行房你不恨我?」
傑蘭搖搖頭:「不恨,只是我很痛,心更痛。」
程景軒輕撫著傑蘭的頭髮,多了些許憐愛和心軟,垂眸溫柔地吻了吻對方:「僅此一次,我以後不會這麼對你。」
傑蘭感覺僅對他一人溫柔的程景軒回來了,那個將他抱的滿懷給足他安全感,會溫柔地吻他的夫君…
傑蘭心酸地感嘆道:「我好希望這一切都不是夢…」
程景軒將頭抵在他額間:「哪怕我墮入魔道,是個為禍一方的魔尊?」
「除了這點…」傑蘭頓了下補充道,「因為我會怕,怕你萬劫不復,和書里顧餘一個下場…」
「你怕的是這個?」程景軒頓住,他看向傑蘭,好似在辨別對方有沒有在撒謊。
「嗯。」傑蘭斬釘截鐵的點頭。
程景軒望進傑蘭那雙清澈如潭水的眼多了諸多情緒,他俯身攬著傑蘭閃現到了床邊,唇相碰觸的時候滾燙又炙熱,兩座火山相撞滾滾燃燒著。
傑蘭感覺程景軒的手觸碰過的地方都像是被火燙過一樣,他覺得這大概是書中所謂的「舊情復燃」?燃的讓他渾身滾燙。
他感覺到了灼熱的真心,與程景軒冷冰冰的外表完全相反。
這個夢真的太美好了,不僅連續著,還有個這麼好的結尾…
傑蘭覺得這樣就夠了,死而無憾了。
死後他如果回到蟲族,他想他會一輩子記得程景軒,他不想再嫁了,他會一心撲在事業,一輩子只想著程景軒就這麼過了。
程景軒將人壓在床上親著,他腿部殘疾的時候腿使不上勁,現在有些使不完的牛勁,他將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他將懷裡的人吻的一直往後仰。
傑蘭在他這裡總是如此嬌美的,軟糯的,任他欺負,程景軒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哪怕有根刺還在那兒偶爾讓他痛一下,但他已經完全原諒傑蘭了…
傑蘭的舌頭被勾了出來,臉上都在冒著熱氣,他有些受不住的推搡著程景軒,對方還在用舌頭勾他跟他糾纏不休。
傑蘭面紅耳赤嘴被堵住閉不上,想退也退不了,他只能摟著程景軒的後頸,拉著他往後倒…
…
興許是怕把傑蘭弄疼了,程景軒這次輕了很多。
事後,程景軒在傑蘭額間吻了吻:「你該出去了。」
溫存的時間很短,傑蘭被人叫醒了,傑蘭嘴角的笑意蕩然無存。
傑蘭戴著十幾斤重的頭飾跟在一群開路人身後,走的舉步維艱,儀式冊封太繁瑣,傑蘭已經麻木了,就是跟著隊伍走。
路過長廊的時候,兩邊垂眸行禮的人像是提線木偶那般不像活人,配上陰天和陰惻惻的氣氛,倒像是冥婚。
傑蘭覺得這一幕像極了夢中,讓他有種程景軒就在附近的錯覺。
裴頃跟他通過氣,宮裡已經混進來不少自己人了,等他先發動手就行動。
傑蘭總覺得哪裡奇怪但他說不上來,他現在的身份不過是個普通的兵,怎麼會以他為首行動…
看到一排排死氣沉沉列隊的西國人,垂著有些呆滯的眼,沒有先前那般意氣風發了,傑蘭猜測或許東國的人已經安插進來了…
傑蘭硬著頭皮進了殿,被引導著走到了西國王上右側邊坐下,他往下俯瞰,座無虛席,一大堆人應該都是來參加這什麼冊封大典的,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西國人,他都看不出來。
王上朝他這邊傾過來,傑蘭下意識躲開,被一把拽住:「美人再坐過來點。」
「…」昏君叫誰都是美人,傑蘭有些不情不願地挪過去。
他看到有人走到王上身邊,看了他一眼,從袖中拿出信封來遞給王上。
傑蘭看到那信封心頭猛顫,這不是他交給裴頃的書信嗎?!
下一刻,被打的半死的裴頃被押了上來,賓客無不唏噓驚訝。
裴頃被打斷了腿,眼睛腫的都睜不開,整個人仿佛就剩一口氣了。
「我說了,大典結束後再處理這事。」王上氣定神閒地發話道,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中。
傑蘭的右手臂被扣的死死的,對方真的生怕他跑了。
「你若是亂來,你父親他們一個都活不了。」王上湊到傑蘭耳邊說道,語氣嚴厲充滿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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