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紀小念瞪他,「憑什麼?你明明說過不會再打擾我的,你現在又管我做什麼?」
她就想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想讓靳夫人脫離生命危險,然後好好讀書考醫師資格證。
大叔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總是干涉她。
「你說憑什麼,今天要沒有我,你能從派出所出來?」
湛封冷著臉,卻又苦口婆心跟她說,「我說過你過得不好,我還是會管你的。」
「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我就更不可能不管你。」
「我哪裡作死了。」
紀小念生氣的反駁,「你根本就不懂我那麼做的意義。」
因為不想跟靳家人相認,所以她不願意告訴任何人她是靳氏夫婦的女兒。
連大叔她都不想說。
湛封口氣很酸,「你那麼做的意義,不就因為靳西洲嗎?你就那麼喜歡靳西洲?哪怕好幾次被他們家的人打罵,也要跟他在一起?」
這死丫頭,真是只養不熟的白眼狼。
他不過就跟盛晚愉領了個證,她轉身就去跟靳西洲在一起。
哪怕他現在離婚了,她也還是不願意回來。
他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就是要去給盛晚愉,靳夫人治病。」
紀小念不想跟大叔辯解那麼多了,閉著眼睛假裝睡覺。
湛封看她,小丫頭倔強不屈的樣子,他實在沒什麼治她的辦法了。
總不至於真把她關起來吧!
畢竟他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還是隨著她吧!
這丫頭的心已經不在他身上了,他又何必為難她。
憋了半天,湛封問:「我現在是送你回學校嗎?」
紀小念睜開眼,忍不住看向大叔。
有點不敢相信他又順著她了。
她「嗯」了一聲。
下一秒,湛封的車就在前面掉頭了,徑直往醫學院的方向開。
他依舊面沉如冰,聲音淡淡,「我可以不管你,但你以後遇到什麼事,什麼危險,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來為你處理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
不管今後他們還有沒有機會再做夫妻,在他心裡,這丫頭始終是他小家裡的一份子。
他會護她一輩子的。
紀小念心口一軟,一陣暖流湧上心頭。
說實話,離婚了大叔還能做到這樣,真的挺讓人心動的。
可是,她已經被傷怕了。
怕大叔總會因為別的女人不顧及她的感受,怕大叔又總瞞著她去做一些事。
讓她淪為小三這件事,她心裡一直耿耿於懷。
至少現在是沒辦法放下的。
當轎車在醫學院大門口停下的時候,紀小念下了車,回頭看向車裡坐著的大叔,還是由衷的道了一聲,
「謝謝你。」
湛封看著她的雙眸,幽暗深邃,滿是傷情。
「還知道說謝謝,看來你也不是完全沒有心,好好讀你的書,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
他收回目光,忍著心裡有的難受,驅車走了。
知道無法阻止那丫頭,還不如放任她去做她想做的事。
等她真正出事的時候,他再出面幫她也不遲。
紀小念站在校門口,看著大叔的車遠去,久久沒收回目光。
她不否認,她心裡還是有大叔的。
只是她不敢再跟大叔在一起了。
她現在,只想賺錢,為以後的醫館做準備。
紀小念回宿舍好好休息一晚上後,第二天上午去上了兩節課,盛屹過來接她時,她才離開。
今天是她幫盛晚愉扎針的第三天。
她之前保證過,三天後會讓盛晚愉下地走路。
可能盛家人都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吹牛,或是等著她被打臉。
當紀小念到盛晚愉病房的時候,裡面待了好幾個人。
都是盛家親戚,盛氏夫婦也在。
紀小念沒管他們,徑直來到床邊,熟練的打開工具箱,抽出銀針繼續上藥給盛晚愉的腿扎針。
盛母第一次見到紀小念,見她小小一個,那樣年輕,怎麼可能會治病。
她女兒的傷勢,全醫院最頂尖的專家都頭疼,說一年半載是好不了的。
她有些生氣,對著身邊的兒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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