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們哪兒敢得罪靳家。
不管怎麼說,他們醫院最大的股東,還是靳家呢。
一行人不敢再說什麼,灰溜溜的離開。
靳南沉是學醫的,他甚至是從國外學成歸來,完全可以進醫院坐診了的。
可是當今天看到紀小念為父親做的手術,如此簡單潦草不說,用的那些中藥,還極為普通。
他也不相信這樣做父親能好起來。
生怕紀小念是想報復他們,害父親,他上前說:
「為了確保我爸是否能好,這些天你必須留在這裡,不許離開半步。」
要是他們發現父親不行了,也好第一時間拿下她,免得她跑。
紀小念看向靳南沉,冷嘲:
「既然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求我來呢?你們學的西醫救不了你父親,並不代表我們傳承千年的中醫救不了。」
第267章 念念,我現在很不舒服
生怕自家人又得罪小念,靳西洲忙上前解釋:
「小念,南沉的意思是,有你在我們放心些,他沒有不相信你。」
說著,他推了下靳南沉,讓他道歉。
靳南沉心裡雖說是有些佩服紀小念的,但他也是個傲嬌的主兒。
之前他主動放低姿態跟紀小念示好,紀小念都不當回事,這會兒他怕丟了面子,更不願意低頭。
而且以他一個醫者的角度來看,紀小念治療父親的方法,是有很大問題存在的。
所以他才不能讓紀小念走。
紀小念面無表情,看向靳西洲,
「你不用替他說話,他要信我,就不會用這個態度跟我說話,我現在就要離開,誰敢攔著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她還故意撞開靳南沉,越過靳悄悄,昂首挺胸出了病房。
靳南沉再要阻止,卻被靳西洲攔住。
「夠了,好不容易求她來,你又想過河拆橋嗎?」
靳南沉這才收斂,他還是不放心父親,上前去守著父親。
靳悄悄哭喪著臉,擔心道:「萬一爸要是出事怎麼辦?」
她是不願意相信紀小念能救父親的。
雖然母親確實是紀小念給救的,但保不齊那只是她運氣好。
這次有這麼多醫生看著,醫生們都說紀小念不行,那她肯定不行。
靳北祁覺得現在不是質疑紀小念的時候,沉聲道:
「爸的情況本來就很糟糕,我們先等幾天看看吧,等過了紀小念說的時間,爸要是更加嚴重了,我們再找她也不遲。」
靳西洲見自家幾個兄弟都是不信任小念的。
他低下頭,冷了聲音說:
「你們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到了,但也請你們尊重一下小念,她不計前嫌來幫我們,你們卻還要質疑她。」
「我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心,要這樣子寒別人的心,下回再有什麼事,恐怕你們就是跪著求人家,人家也不會再來了。」
真是對這家人失望透頂了。
不想再跟他們同流合污,靳西洲轉身離開。
留下的靳家幾個兄弟面露難堪,多少是有些沒臉了的。
但他們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是一門心思的只擔心自己的父親。
紀小念離開醫院後,直接打車去了海星灣。
這會兒已經夜裡十一點了,她晚飯都沒有吃,就拿著藥過來給大叔試。
湛封確實有感覺心裡不舒服。
今天早早就從公司回來了。
小叔沒給他把小念接來,他八點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之際,聽到樓下傳來了動靜。
他起身去陽台一看,驚喜的發現那丫頭居然過來了。
本想下樓去迎接她的,但又生怕那丫頭看見他好好的,掉頭就走。
於是他回到床上繼續躺著,裝睡著。
紀小念把藥放在廚房,掃了一眼整個家裡,沒有保姆,也沒有一點生活的氣息。
廚房裡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冰箱裡還空空蕩蕩,一點食物都沒有。
果然,不常住的房子,是沒有一點人味在裡邊的。
也不知道大叔在不在家,紀小念輕步往樓上走。
她徑直來到主臥,開了燈。
走進房間一看,深色的大床上,安安靜靜地躺著大叔。
看來他確實經常一個人來這裡住。
只是為什麼不讓保姆過來伺候著呢。
至少有個人在,家才像家啊。
紀小念拎著自己的針灸包過去,在旁邊坐下,從被子裡拿出大叔的手給他把脈。
湛封還在裝睡。
意識到女孩兒在給他把脈,他悄悄眯著眼,想要看看她。
紀小念卻瞧見了他的把戲,冷不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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