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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成妄的本能讓他排斥反感松木味,理智卻違背本能告訴他不洗掉也沒有關係, 反正是余行軒的信息素,尤其是當他回想起腺體被濕熱舔吮時的酥麻感覺時,他就僵硬得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他又想起了前段時間靡亂的夢境,他又聽到了alpha清冷中帶著混沌情慾叫他小叔的聲音。

每次蔣成妄聽到這個稱呼就會突然驚醒,然後坐在床上古怪地想,又不是親生的,就算是親生的他也沒有什麼道德感,對血緣更沒有歸屬感,為什麼一聽到「小叔」就生出隱秘的心慌以及強烈的刺激與快感?

蔣成妄越想越奇怪,暗紅色的眼眸流動著不易察覺的困惑,腺體上松木味也出來攪亂他的思緒,他想,剛才余行軒是不是把他當成omega了才死咬他的腺體不放,難不成是想標記他?

蔣成妄扯了扯嘴角被這個想法逗笑了,enigma可不會被任何人標記,就算是標記,也是他標記alpha。

可是,為什麼傷口到現在都沒有恢復?蔣成妄等了有一段時間了,平時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這時候還隱約有新鮮的血液流出。

事情逐漸不受控,蔣成妄動作生疏給自己脖子綁上繃帶,他的牙齒又開始難耐地磨咬,他需要找事情發泄一下他躁動的情緒。

蔣成妄收拾一下離開了,讓李秘書把那天晚上攻擊他的人的資料重新發給他,這幾天因為余行軒耽誤了很久,現在正好有多餘力氣報復了。

——

最近這幾天蔣成妄在避著我忙一些我不知道的事,那天我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吸的,不知不覺中喝了蔣成妄一堆血,事後還以為蔣成妄會變著花樣整我,沒想到他忙得不是在出門就是在實驗室窩著,壓根沒工夫理我。

我猜來猜去也沒有一個結果,蔣成妄沒有帶我出去,李秘書也沒有跳出來給我安排工作,我一下就閒了下來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alpha。

按理來說清閒是我一直追求的,但是我總覺得我好像漏了什麼事情沒幹,卻死活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我一邊焦慮地思考到底忘了什麼事,一邊淡定玩著休閒遊戲,算了,反正會被我忘記的事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余廖三似乎有一種直覺能準確知曉我閒著沒事幹的狀態,他今天突然發來一條消息:蔣成妄抓到人沒?

我一臉懵:什麼人?

他:拿錢不辦事?黑吃黑?度假呢你?

在他的三連問下,我想起來了,我來這邊是為了注意蔣成妄的動向,余廖三還等著我給他匯報蔣成妄的抓人信息來著,我有點心虛,前段時間太忙忘記回他了。

我隨便編了點消息敷衍他,要是蔣成妄真抓到人了,我連敷衍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被余廖三一提醒,我有點好奇蔣成妄在做什麼了,不會還在調查那天晚上的事吧。

這幾天我基本能夠確定蔣成妄那天晚上沒有記住我的臉和信息素,失去了這兩個標誌性的找人信息,蔣成妄很難準確鎖定我,我別的本事沒有,跑是跑得挺小心的,之前會迷路純粹是我沒認真看路。

我說過了,人不要太自信,每回我一自信,就會出現一件事給我一巴掌告訴我想得真美。

今天李秘書突然想起了我的存在,他攔在門口,給我安排了一份工作,他讓我去確認一下採購的物品,我一看是蔣成妄之前提過的專門用來關人房間採購清單。

我疑惑,這個清單在我剛來的時候就確定過一遍,怎麼現在清單又變了?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李秘書直直站在一邊看著我。

我有提過李秘書的仿生人形象嗎?別看李秘書擁有高性能的仿生原件以及高效的辦事功能,但他的形象完全是按照一個累死累活的社畜設計的。

髮型被惡趣味地設計成了凌亂不修邊幅的黑色捲髮,眼底是揮之不去的青紫色,眼球的部分甚至添了幾縷紅色血絲,偏偏他的年齡段設置是二十幾歲的青年期,有種壓榨小年輕幹活的既視感。

如果李秘書的年齡設置再高一些,我都可以想像出下班後,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高大的中年社畜頹廢坐在馬路邊的樣子了。

很難想像設計者是抱著怎樣的心態製作出李秘書的,我每回看到李秘書這副模樣給我布置工作,我都會生出「他都這樣了」的心理接過工作,因為李秘書沒有工資全年無休,還是個「壽命」比平均仿生人多十年的高級貨。

最可悲的是,李秘書的右眼下還有一顆淚痣,我問他這是出廠自帶的,還是他自己的愛好,他頂著一張被工作摧殘過的臉面無表情和我說:「這是我被強制啟動時留下的眼淚變成的。」

我很詫異,難不成他還是一堆仿生原件的時候就預示到自己悲慘的未來了嗎?

李秘書見我不說話,自動調換成溫柔模式,勾起一個標準的微笑輕聲問:「不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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