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不是更悠閒的秦且莫,那只能問楚文煜了。
池清和楚文煜像尋常的小情侶一樣坐在湖邊的長椅上,雖然距離目標人物很遠,但是嘰嘰喳喳的鳥雀一直環繞在她們身邊。
等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她有什麼不對勁,池清都要以為她今天不行動了,突然來了個他們意料之外的人。
——
「你怎麼選擇在這兒?離寵物店這麼近你不怕池清看到了嗎!」
女人摸著狗頭,似乎是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你還做著你那春秋大夢呢?你知不知道她店裡的員工,隨便拉出來一個就比你長得好看長得高,甚至那個收銀員還是個警察。」
說到這兒,女人垂著頭不屑的用審視的目光把面前的男人從頭到腳掃了個遍:「就你,還想讓池清為你掏心掏肺?」
男人似乎是被戳中了痛點,差點就要忍不住了,但想到這是公共場合後,只能自己把這口氣硬生生吞下。
但是他的嘴也不是省油的: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扒著老頭兒,甚至還是你朋友的爸爸,你就比我光彩?」
「老頭兒沒老婆,我有顏值有身材,我礙著誰了?」
見男人還想說什麼,她直接一個白眼翻過去:「齊勝,你要是不想幹了,你就繼續說下去。」
這下他徹底熄了火,雖然表面上老實了,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到他已經發白的指尖。
心裡指不定怎麼想呢。
壓下帽檐:「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女人從胸口的溝壑中拿出一枚細小的墊片,不用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
好吧,好像仔細看也沒什麼用。
齊勝有些嫌棄的用蘭花指捏著這膚色的小東西:「這是什麼?」
「你就把這東西想辦法放在池清身上,其他的不用你管。」
女人明顯是不想多說的樣子,看來是上面的人對齊勝還是有所提防。
不等他多說,女人直接一巴掌扇在齊勝臉上。
「死渣男,你明天就當太監去吧!」
齊勝被扇蒙了,周圍路人的
鞋帶突然就同一時間變得鬆了。
齊勝想討回來卻發現人早就走遠了,面對這麼多人的眼神圍觀,齊勝只好押著帽子跑走了。
聽著小團雀嘰嘰喳喳的繪聲繪色的講故事,池清和楚文煜突然就覺得沒那麼緊張了。
「提防著點,齊勝認不出來的東西,應該不會是竊聽器定位器那麼簡單。」
池清摸著下巴頦,望著湖裡的因為省錢放進去的大白鵝,一時間思緒萬千。
「你說,會不會是病毒細菌之類的東西?」
「不是沒這個可能,我去找老師,給你加防護的裝備。」
說著,楚文煜拉著池清就要走。不管池清怎麼拒絕,他依舊是不肯讓步。
「真沒必要,我開了齊勝,我看見齊勝就跑。」
「不行,這東西防不勝防。」
池清拗不過他,只好乖乖的跟著他去了他老師的基地。
蒼銘看到他們倆也是覺得納悶,現在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才對:「這個時候怎麼來這兒了?」
楚文煜開門見山:「你那套隱形防護服給我。」
一聽是要動他的寶貝,年過半百的蒼銘直接一個大跳,跟楚文煜拉開十米遠距離。
「你要幹什麼!」
「他們那些畜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個膚色的小墊片,我怕是病毒。」
本來以為這個說法很扯的他們倆,就在等著被拒絕的時候,蒼銘突然沉默了。
一瞬間,他看起來好像疲憊了不少,眼神里突然有些哀求的希冀:「膚色的,圓形墊片?你們確定沒看錯。」
「那應該是沒問題的,幾十隻鳥兒都看到了。」
他看起來更疲憊了。
「他也太不是東西了!」
這話一出,楚文煜和池清瞬間把心裡的警鈴敲響。
這,這還真讓他們猜中了啊?
蒼銘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寶貝拿出來交給了池清。
「孩子,實在不行,你還是在我這兒住著吧,執行任務有他們幾個孩子就夠了。」
這提議,池清當然不會同意了,她既然有這個能力,並且這件事跟她有直接關係,怎麼可能藏起來做那種鼠輩。
「您相信我,別忘了我是誰的女兒。」
自知勸不住池清,蒼銘乾脆也不說了,只是背過身去,挺拔的身軀在此刻有些佝僂。
他衝著池清二人揮了揮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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