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映月忽然想起卻邪前輩給自己發放法器時說過的話——
等級不明,資質不明,可契約,可煉化,其攻擊性跟隨宿主能力升級。
鄔映月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
原來是她晉升的時候,契約靈劍也跟著升級了。
那其他兩件呢?
鄔映月記得自己還有把弓箭和一條長鞭。
鄔映月反應過來,一股腦的取出另外兩件兵器。
燈光耀眼,弓箭和墨色長鞭靜靜擺放在地上。
其色澤暗淡,看起來並不起眼。
果然,沒契約的東西就沒有變化。
想到這裡,鄔映月伸出食指,按在熾翎劍上用力一划。
猝不及防的動作讓旁邊的蒼梧厭瞪大了眼,他伸手攥住少女的手,好看的俊眉緊緊擰起,銀灰色的眼眸中,閃過幾分令人生畏的嚴肅。
「你在幹嗎?」
溫熱的血液順著少女蔥白的指尖滴答落在長鞭和弓箭上,散發出淡淡的光。
青年眸光冷冽。
他看著少女指尖不斷湧出的鮮血,冷眸一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低下頭,含住她受傷的指尖。
男人唇色緋紅,一滴血液擦在他唇上,顯得愈發妖嬈。
溫潤潮濕的感覺從指腹出來,鄔映月懵在原地,濃密的卷睫輕輕顫動,好一會才小聲開口:「我......我想以血結契。」
「師兄,我的血髒,你別舔。」
鄔映月喏喏開口,先前淡然沉靜的白皙臉蛋上早已紅了一片。
這這這......這太奇怪了。
鄔映月心尖顫了一下,鼓起勇氣把手抽回。
可一小心用大了力,她的指甲磕到青年的上顎,他像是有些疼,舌尖沒忍住卷了一下。
鄔映月皺起眉,有些不太高興:「你張嘴。」
蒼梧厭也有些愣了。
他乖乖張開口,少女就飛快地抽出了手。
甜膩的氣息散去,蒼梧厭看見少女生氣地別過頭,眼睛泛起一圈微紅。
「你下次能不能問問我?」
很明顯的不開心。
蒼梧厭甚至聽出了幾分煩躁。
她低著頭,翻出傷藥,碎碎念道:「我又沒有那麼脆弱,傷口破了,用藥就行,你怎麼,你怎麼.......」
越說越氣了。
「抱歉,一時著急。」
蒼梧厭態度很認真。
他真的沒想太多,只是覺得這樣止血快,便那麼做了。
當然lvz,他也明白鄔映月惱怒的原因。
蒼梧厭懨懨地垂下眼,語氣愈發歉疚:「對不起,我就是想讓你好得快一點。」
誠懇的道歉落入耳中,鄔映月胸口的悶堵終於消散一些。
「好吧。」
算了,他又不是人族。
鄔映月記得以前的民間記事中,常提到尋常妖魔沒有那麼清晰的男女界限和禮儀規矩。
蒼梧厭除了長得人模人樣,本來就和人沾不上邊。
但她現在情緒上頭,不管怎麼想都看他不順眼。
還是冷靜冷靜吧。
鄔映月坐在原地獨自消化,等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她才呼出口濁氣,轉過身來:「我沒事了,師兄。」
「你可以教我了。」
沒人說話。
鄔映月抬眸,定睛一看,發現蒼梧厭已經跑到了角落。
因為距離有些遠,縱然他生得高大,縮在那裡,看起來也就一小團。
「師兄,你為什麼蹲在那裡?」
不止蹲著,他不知道拿了個什麼東西,單手捏著,不停在地上畫圈圈。
好幼稚。
她十歲就不這樣玩了。
鄔映月有些頭疼。
她撐起身,走到蒼梧厭身邊,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師兄,你沒聽見嗎?我問你為什麼要蹲在這?」
蒼梧厭還是不說話。
鄔映月鼓了鼓腮幫子,伸手去拽他。
本以為會有些難,卻沒想到這一下,拽得他踉蹌幾步,險些倒地。
鄔映月趕緊扶住。
「你小心點。」
她抱著蒼梧厭的小臂,隔著衣服,還能感受到他堅實的肌理。
鄔映月想拉他起來。
可他低著頭,就是不願說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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