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我剛剛還想去幫你呢,結果你一下就解決了。」
「我發現你的劍也變好看了。」
「怎麼回事?進去一趟祠堂,我怎麼感覺你的鐲子也變亮了。」
桑晚眼尖地發現雙星伴月鐲的變化。
薛楚碰了碰她的肩膀,道:「映月那鐲子可厲害著呢。」
「剛剛在祠堂,她就戴著鐲子,頂著盾牌,哐哐就把那佛像干碎了。」
鄔映月看著形容得繪聲繪色的薛楚,忍不住莞爾。
等她說完,才看向桑晚。
「對了,師姐,杭靈竹去何處了?」
桑晚本笑得開心。
一聽到鄔映月杭靈竹,揚起的唇角瞬間垮了下來。
「別提她了,剛剛我看你們被困在祠堂,急得團團轉,她非要拽走我去找她哥。」
「雖然說確實是我綁住她的,但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竟然說你沒有我們幫忙也可以。」
「但她哥哥不行。」
「我一聽我就生氣了,後面就給她解了紅線,讓她走了。」
說是解了,但其實桑晚只是捻斷了。
她以為自己拿的只是普通紅線,可到剛剛才發現,她拿的是家傳的結緣線。
結緣線,不可解。
就算斷開了,還是能憑藉兩端消失的紅線圈感應對方。
薛楚是個急性子,一聽桑晚說,也跟著生氣了。
「就是剛剛那個女生?她怎麼這樣啊?」
「你們怎麼認識的?我就說看著眼生的很。」
桑晚告訴她緣由,薛楚一聽,頓時換上一副教導長老的嚴肅嘴臉。
「哎,你們這些孩子太不讓人省心了,出門在外,怎麼敢隨便撿人呢?!」
「批評,嚴重批評!」
鄔映月舉起手,試圖調動氣氛:「那薛教導,我能不能將功抵過啊?」
薛楚清了清嗓:「勉強可以吧。」
「不過桑晚,我可得說你了。」
桑晚立馬指向旁邊的青年:「你可不能只說我,祝師兄也參與了。」
薛楚的指尖跟著桑晚一轉,一見她說的是祝鶴來,她笑容一僵,瞬間收了手。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不過......」鄔映月抬眸,對上桑晚的視線,「她走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桑晚撇了撇嘴:「說倒是沒說什麼,但我感覺,她應該還是去找她哥哥了。」
「對了,映月,你可弄清楚了這次是什麼在作祟?」
「你們被困在裡面的時候,聞人師姐發現有個可疑的人在祠堂後面,後面追過去才發現,那人就是杭靈竹的哥哥。」
「我感覺杭靈竹的哥哥應該和祠堂作祟的東西有關。」
「當時近距離看的時候......」
桑晚回想起那個畫面,就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
「可嚇人了。」
薛楚驚詫:「你還看到了?」
桑晚道:「對啊,我不是被杭靈竹拉過去了嗎?」
「當時我們追上了他哥哥,結果他哥一回頭,給我嚇夠嗆。」
「他眼白眼珠全是血紅的,還冒著黑氣,臉上長滿了尖尖細細的血色紋路——」
鄔映月聞言,眼神一凜。
她下意識轉頭,剛好對上祝鶴來投來的目光。
「他應是被血祟之靈入魂了。」
「若是不及時干預,他也會變成血祟之靈的一部分。」
「到時候,就徹底無力回天了。」
第136章 危險在即
「血祟之靈是何物?」
薛楚好奇開口。
聞人夏雲道:「你可以理解為,一切惡念之物雜糅在一起的凶煞之物。」
「那是魔嗎?」
聞人夏雲搖頭:「不是。」
「它不屬於任何一族,而是被有心之人創造出來的邪物。」
薛楚有些驚詫:「師姐,這種東西以前也出現過嗎?」
鄔映月也仰起臉,好奇地看向旁邊的清婉女子。
聞人夏雲嘆了聲氣:「我們剛入宗時,西南出現過這種邪物。」
「當時是西南的驚鴻宗負責此事。」
「因為驚鴻宗長老的判斷失誤,他們除祟的時候折損了一大批弟子,那些弟子被血祟之靈入魂,成了血祟之靈的養料。」
「血祟之靈吸收了他們的記憶和修為,變得愈發強大,到最後,西南一帶徹底淪陷。」
「驚鴻宗能力不足,險些被血祟之靈滅了滿門,無奈之下只能向青川各域求救。」
「好在其他宗門援救及時,且有各族派兵增援,這才阻止了這場災難。」
說到此處,聞人夏雲頓了頓。
鄔映月聞言,清透的眸子閃了閃:「師姐,您說的各族,包括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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