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下意識看過去:「什麼事?」
「只要你說,我一定能做到!」
小殷玄傲慢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敖澈看著他,輕輕勾起了唇:「第一,你們不許哭。」
「第二,把你們身上最喜歡的東西給我。」
小殷玄一愣,澄澈的眼眸中閃過幾分猶豫。
殷離則是皺緊眉,看向旁邊站著的女子:「是你的意思嗎?」
鄔映月一愣:「為什麼問我?」
殷離抿了抿唇:「是你的話,我不太敢給。」
「是他的話,我會考慮一下。」
鄔映月:「......」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覺得她不靠譜嗎!
鄔映月一陣氣悶,正想轉身繼續去巡邏,不料身後忽然伸出一隻手,飛快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姐姐,我的,給你。」
殷玄糾結一會,終於願意取下自己最喜歡的小玉佩,遞給鄔映月。
鄔映月一愣。
她接過玉佩,下意識看向敖澈。
後者勾了勾唇,從鄔映月手中接過玉佩,指尖輕點,一道粲然的青光閃過,下一瞬,地上就多了個和殷玄一模一樣的小孩。
殷玄一愣。
他低下頭,看著那個雙目失神的另一個自己,眼底閃過微微的疑惑。
「這是......我?」
敖澈道:「總得有人替你們守在魔尊身邊。」
敖澈說完,不等殷離糾結,抬手就扯下他腰間的同款玉佩。
同樣是青光閃過,鄔映月甚至沒來得及眨眼,地上就多了個粉雕玉琢的假「殷離」。
「好了,可以走了。」
敖澈說完,輕輕打了個響指。
鄔映月不明所以,剛想追問,就瞧見眼前的天地忽然逆轉。
天地皆暗,倏然,一道耀眼的白光不知從何處折射出來。
明亮炙熱的光芒將他們幾人包圍,鄔映月被光刺得什麼都看不見。
她下意識抬手,想擋住眼前的光芒。
怎知瞬息間,眼前便換了一幅場景。
-
灼熱的氣息褪去,刺目的光芒也消失不見。
鄔映月睜開眼,看著忽然出現在眼前的輝煌宮殿,一時有些怔愣。
鄔映月低下頭,發現自己還換了身衣服。
先前那套玄色制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薄軟清涼的粉色裙裝。
這裙裝,有點像鬼族侍女穿的。
鄔映月不自在的動了兩下,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金絲木托盤中。
金絲木托盤裡放著兩方酒樽,酒樽中,紅色酒液半滿,湊近一聞,還能嗅到些許葡萄的果香。
這是葡萄酒嗎?
鄔映月不由疑惑。
她這是在哪?
怎麼會在這端酒?
師兄他們和桑晚,都去哪了?
鄔映月抬眼,看著眼前擦得鋥亮的長廊,和張燈結彩的宮殿,眉心微微蹙起。
她端著托盤,想調頭就走,卻不料剛轉身,就被一道俏影擋住去路。
「映月,你也在這?」
「太好了,我以為就我忽然換了個地方,給我嚇死了。」
穿著淡粉色裙裝的女子抱著把和長相不符的大刀,眼巴巴朝鄔映月走過來。
鄔映月抬眸,看著那張可愛的面容,眉頭的疑惑散去些許。
「阿晚,我們現在這是在什麼地方?」
桑晚費力地把刀扛到背後,道:「好像是幽冥宮。」
「我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堆和咱們穿的一樣的,她們抱著一堆花花草草,說什麼......」
桑晚有些記不起來了。
她支著下巴想了好一會,終於回憶起來:「他們說,今日是慶典!」
「映月,你知道這什麼東西嗎?」
桑晚殷切地看著她,還沒說完,又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
「不是我說,這鬼地方真邪門,我剛還在巡邏呢,結果走到一半,忽然被人敲暈了。」
「我以為我要死了,結果一睜眼,就到現在了。」
「映月,你說咱們要怎麼做才能出去,我有點不想繼續了,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這身體也不大好使,笨手笨腳的......」
桑晚有些嫌棄地吐槽著,說完,她單手扛著刀,走到映月身邊,捏了下她的腰。
唔。
好緊實的腰部肌理。
隔著薄薄的衣衫,桑晚甚至還能摸到女子鍛鍊出來的緊緻線條。
「你的身材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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