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啊!」有人不住驚呼。
「少天,閉嘴。」中年男修警告身後弟子。
名喚少天的男修立馬閉嘴,面帶歉意訕笑,低頭認錯:「我錯了師父。」
中年男子這才上前,呲牙笑道:「南弦家主,別來無恙。」
南弦抬手:「谷主。」
「誒?你怎麼知道我是谷主?」
男修摸摸頭顱,看看衣袍,似乎不明白自己沒有象徵身份的東西,竟然被人認出來了。發現全身上下沒有象徵身份的東西後璨然一笑,歸功於自己有一谷之主的風姿。
旁人扶額都不忍去看男修,似乎都不想承認這麼個東西竟然是堂堂神藥穀穀主。
「咳咳,沒錯,我就是神藥穀穀主,姓姜,單名一個白字。」
「本以為無盡處家主該是一個中年修士,沒想到是一個小娃娃。」
「弦,天上月,好名字啊,我叫你小弦弦如何?」
「小弦弦,煉丹嘛?我觀你是個煉丹的好苗子,與我有緣,不如拜入我名下……」
氣氛凝滯,空間分外寂靜,只有神藥谷一眾長老弟子將頭埋的更低。
「誒誒誒!」正在此時,忽聽姜白傳出一陣痛呼聲,整個身體似是被什麼無形的繩索捆住動彈不得。
而場中弟子見此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讓你迎接客人,你就是這麼招待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就見天上飛下一女修,女修著薑黃色衣裙,眉宇間可見歲月的痕跡,可見其年輕時風華。
嚯,又是一個丹尊。
神藥谷的兩位丹尊竟都出現了。
「住手!」姜白費力從來人手中掙脫,似是不免在外人眼中丟了面子,怒目而瞪。
「你再瞪一個試試?」女修冷笑。
姜白收回視線,輕咳兩聲上前悄悄道:「當初讓你當谷主你嫌麻煩不當,外人面前,給個面子。」
但場中皆是修士,自然人人聽見了姜白的低語,只能裝作不知。
女修白了眼姜白,上前看著幾人抬手一禮:
「在下朝顏,神藥谷副谷主。」
「久聞弦尊者大名,今日見此,果真是英雄出後世。」朝顏聲音清晰有力,目露欣賞,除去對晚輩的欣賞,亦有同為魂帝的尊敬。
「朝顏丹尊過譽,貿然來訪,還請見諒。」南弦輕笑回禮。
朝顏見南弦不卑不亢,更是對其多了幾分看重,如此骨齡便坐上無盡處家主之位,值得尊敬。
「有何見諒之說,弦尊者首次出關,便來訪我神藥谷,是神藥谷之幸。」
話音剛落,朝顏似乎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抬眼尋著氣息看去,便見南弦身後白髮紅衣的老婦,以及老婦身邊的少年。
朝顏瞥了眼後方的北霜衣,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移回視線時道:
「我神藥谷的傳承,非谷中之人不可習得,倒是不知,這兩位身上,何故會有神農傳承的氣息。」
南梅溪和風隱臉上浮現一抹慍怒,當著神藥谷修士的面,就差直接說他二人偷學神藥谷傳承了。
「哦?朝顏丹尊可是懷疑我們偷學神藥谷煉丹之法?」南梅溪冷聲道。
恰在此時,姜白也上前,仔細感受兩人身上的氣息,半晌也冷下臉來,將視線投向後方的北霜衣:
「北霜衣,你可知罪。」
北霜衣上前行禮,本要反駁,卻想到自己擅自拿取藥田之事,於是低頭道:「弟子知錯。」
姜白收起方才散漫隨意的模樣,只一個眼神,北霜衣便結結實實跪在了地上,膝蓋下的青玉地面上,甚至出現了兩個淺坑。
「擅自外傳神藥谷傳承,北霜衣,你可認罪?」
北霜衣在威壓下艱難出聲:「弟子……無罪。」
「來人,交由戒律閣。」
二人一言一語便定了北霜衣的罪,北霜衣在巨大的威壓下無法抵抗,只能閉眼等著戒律閣來人。卻不想,身上的威壓突然消失,身軀被一股溫和的魂力托起,因威壓產生的內傷也頓時消散。
「弦尊者這是做什麼?莫不是還要插手神藥谷的事。」
後方的南梅溪哪能容旁人這麼質疑自家小弦,毫不客氣道:「神農氏傳承非神藥谷獨有,莫不是二位覺得,本尊還需要你神藥谷的傳承?」
風隱也噙著一抹笑附和:「師父所言極是,南家可不稀罕各處拼湊的煉丹之法。」
姜白和朝顏眼底皆閃過冷意,偷學傳承,詆毀神藥谷,若是旁人,早就只剩一具屍體了。
「如此看來,幾位今日來此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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