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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舒了口氣,說心情不沉重是假的。

從余南卿的自述中她聽得出來,余南卿已經隱隱知道這幕後的主使是誰,只是他沒辦法去查,也無從再查。

從余南卿嘴裡了解到這件事後,蘇挽煙又找了王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問了一遍。

原本王章還不想說,但蘇挽煙表明他家王爺已經全盤托出後,王章也不再隱瞞。

分批前往支援的軍隊都遭到了埋伏,明明是提前摸好的路線,就這麼幾個人知道,卻全都被泄露了出去。

前去支援的小隊被剿殺後,敵軍就開始聚在一起圍攻龍騎軍的大本營。

王章當時跟部分余南卿的親信一起,與敵軍殺了個幾天幾夜,後來實在是兵力懸殊,龍騎軍不得不退守漳州境內,遠離的戰場。

而王章的右臂,也是在那個時候被敵軍砍斷的。

退守漳州之後,之前前去支援的那些將領陸陸續續的逃了回來,大概是中了計後才知道軍里出了內奸,他們無一不是逃回來想把內奸一事公之於眾的。

第149章 約見蘇禾

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將此事上稟,從朝廷來的監軍就已經以叛軍的名義,將他們全捉了起來。

且,立即押往京城。

幾乎是抓一個押一個,抓一個押一個,他們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

元和帝召余南卿回京的時候,三十萬龍騎軍只剩下十萬,死了二十萬,而剩下那十萬還有許多傷殘。

這一戰,是余南卿這麼多年,唯一打的一場敗仗。

當時京城有些百姓還幸災樂禍的對這場戰役調侃了好一陣子,但架不住余南卿此前功高,這些不好的輿論,馬上就被不少正義的百姓壓了下去。

此戰,是他們龍騎軍全軍上下,最不願提起的一場戰役。

說到最後,王章還紅了眼眶,不停的用他剩下的那隻左手擦著眼,不知該怎麼止住湧出來的眼淚。

余南卿回京後,元和帝就讓他上交了兵權,那個時候的余南卿已經瀕臨死亡的邊緣,他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兵權。

軟硬兼施之下,也就這麼被元和帝收了回去。

讓王章退下後,蘇挽煙怔怔的望灶口上的火。

長公主遞來處死呂策忠的消息到底有什麼用意?

難道她覺得余南卿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派人去天牢劫獄?

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蘇挽煙「唉」的一聲,長嘆了口氣。

好鬱悶啊!

早知道不問了。

她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但架不住好奇心重啊!

該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正胡亂的撓著頭髮,突然抬起頭,對了,長公主既利用蘇禾給她傳信,那不就代表長公主知道了蘇禾是她的暗線嗎?

那長公主一定很高興恭親王府入套!

蘇挽煙醍醐灌頂,騰身而起,叫道:「秋葉!快給我拿筆墨來!」

見蘇挽煙叫得急,秋葉也不敢怠慢,轉眼拿來了筆墨。

蘇挽煙直接在小廚房寫了封信,遞給秋葉:「送到長公主府,就說要交給蘇公子!」

秋葉聞言不太明白,但還是連連點頭:「是。」

另一邊,長公主府。

蘇禾收到蘇挽煙的信件,轉眼就去了長公主的院子。

長公主此時正在寢室內悠閒的側躺著,閉目養神,聽聞蘇禾來了,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連眼都沒睜開:「讓他進來。」

蘇禾垂著眼眸走進房間,房裡燃著薰香,叫整個房間都瀰漫在奇香之中。

房中又燃了地龍,身在其中讓蘇禾一點都不覺得冷。

他摒了摒呼吸上前:「草民見過殿下。」

躺在床上的長公主身上只著了輕紗,聽到蘇禾依舊不願意對自稱改口,她微挑了挑眉,緩緩睜眼:「可是第一次進本殿的寢室?」

平時長公主想寵幸哪一個,一般都是在別的院子。

這主院的寢室,她從來不用來做那些事。

蘇禾垂著頭,不說話。

長公主也不在意,她就喜歡蘇禾的這副態度,其他男寵都是沒幾日就順從得不行,一點樂子都沒有。

她輕輕吸了口房中的薰香,很是享受:「此香是皇兄特意贈與本殿,你不喜歡?」

蘇禾猶豫了片刻,才吐出兩個字:「喜歡。」

可那語氣,明明是不喜歡。

長公主冷笑,這才問起正事:「何事?」

蘇禾把信遞上:「恭親王妃來信了。」

長公主沒去接:「說的什麼事?」

「恭親王妃約草民明日福寶樓相見。」

長公主眯了眯眸眼:「你要去嗎?」

「草民全憑長公主做主。」

長公主對他的回答很滿意:「那便去吧。」

大概是她讓蘇禾放出去的消息奏效了,不然蘇挽煙這麼急著見蘇禾做什麼?

「是。」蘇禾沒有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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