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新婚夜,王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26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如果射中了,那余南卿的實力就會過早的暴露,這可不是件好事。

「本殿方才見恭親王將那美酒一飲而盡,可是少見,可是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長公主唇角帶笑,可那眸眼卻滿是陰森的寒意。

「既是好了,那露一手又有何妨?」長公主笑道:「也好讓本殿一睹大晉戰神的風姿。」

第180章 讓臣妾來

「這提議甚好!」元和帝一口答應:「就連朕都未曾見過三弟拉弓上箭的風采。」

他看向余南卿:「今日春狩大宴,滿朝文武齊聚於此,不如三弟就讓我等開開眼,也讓朕一睹三弟昔日英姿,三弟以為如何?」

蘇挽煙擰眉,張嘴便要開口。

卻被一個男聲先一步打斷:「此舉不妥。」

話音剛落,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蘇挽煙也是一怔,尋著聲音望去。

是長公主身邊的駙馬,司暘。

只見他身穿一件藏青色金紋錦袍,窄袖,長發以銀冠相束,眉目隱沉間透著一股滄桑。

他沒有去看蘇挽煙,垂眸間緩緩起身,朝元和帝恭首:「皇上,王爺久病在榻乃眾所周知,今日王爺與王妃難得參加春狩,因此壞了身子也是掃興,若皇上真想討個彩頭,不如讓微臣來如何?」

元和帝聞言眉頭微動,臉上神情卻是不變,笑道:「噢,難得駙馬也有這樣的興致。」

司暘神情淡淡,不慌不忙:「微臣自認武藝未曾退步,望皇上成全。」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長公主就站了起來:「這可不成。」

她看向駙馬,眼神裡帶著威脅,唇角卻笑得嫣然:「你腿疼的症狀才剛好一些,怎地現在又開始逞能?」

「……」司暘眉眼沉了下來。

「噢?駙馬的腿怎麼了?」元和帝作勢問了一句。

只見長公主昂頭看向元和帝笑道:「自入冬開始司暘的腿便受不住風寒,時時痛得厲害,如今開春總算好了些,不曾想竟又給自己找折騰,皇兄可不能答應他,否則該叫臣妹心疼了。」

此話一出,整個大宴上的人都沉默了。

長公主對駙馬是怎麼樣的,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如今開口閉口都是為駙馬著想,誰信吶?

「那是折騰不得。」元和帝擺擺手,示意他坐下,笑道:「你放心,三弟久病在床,朕難道會真叫他為難不成?」

元和帝目光轉向余南卿,笑道:「三弟只需輕輕拉下弓便可,那彩球,朕會派人在三弟拉弓之時叫人打下來,來去不過討個彩頭罷了,不必較真。」

蘇挽煙:「……」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種,這是其中一種。

這跟嘲諷他是個又殘又廢的小弱雞有什麼區別,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本來身為帝王的他射下彩球就可以直接開始,非要搞這麼一出,弓是余南卿拉的,彩球卻是別人射的,明目張胆的告訴別人這一箭是作假的。

傲如余南卿,日後每每舉行春狩,京城世家都會記得,恭親王府曾經有過這樣被羞辱的一幕。

蘇挽煙笑了,開口:「既然只是討個彩頭,那不如讓臣妾來?」

蘇挽煙的話落,更叫大宴眾人驚訝。

就是連余南卿都愣了一下,他拉了拉蘇挽煙的手:「煙兒……」

「呵呵呵!」元和帝跟長公主微不可見的相視了一眼,笑問:「恭親王妃也識射藝?」

「不懂啊!」蘇挽煙笑著,心情似乎不錯:「可是皇上方才不是說了,只是討個彩頭而已,臣妾拉弓的時候,叫旁人把彩球射下來就行啦。」

對象換作是她就不一樣了。

女子拉不動弓是很正常的,所以就算她出了洋相大家也不會說什麼。

而且很多時候,男人不行都會有人把過錯怪在女人頭上,但女人不行,只會說這男人這麼倒霉,娶了這麼個沒用的女人。

所以哪怕她現在不成,他們也只會覺得是她不中用,再說她本來就是高嫁,在他們的心裡,一個庶女遠遠配不上恭親王府,她不擔心這波嘲諷會波及到余南卿。

「恭親王妃這是要替恭親王討這個彩頭了?」長公主眯著眸眼看著蘇挽煙。

每次跳出來的都是她!

蘇挽煙,真是煩不勝煩!

「不行嗎?」蘇挽煙直視著長公主:「我與王爺夫妻同體,王爺身子不好,臣妾自當自告奮勇,臣妾不懂,難道皇上是一定要王爺拉弓才作數?」

「……」元和帝緊了緊手中的大弓,眸中的微笑已經不達眼底,笑了句:「自然不是。」

他大手一揮:「來人,給恭親王妃拿把小弓過來。」

「不要!」蘇挽煙指著元和帝手裡的那把大弓:「就皇上手中那把,臣妾見著威武,若能一試,三生有幸。」

大弓拉不動還是正常的,要是拿把小的過來,她也拉不動,那可就真的糗大了!

眾目睽睽之下,弓要出什麼問題,元和帝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她也不擔心他們會在弓上做手腳。

聞言,元和帝沉著眉頭沒再開口,把大弓交給劉仁才,微一拂手,劉仁才便把弓端到了蘇挽煙面前。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